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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來說,文人墨客極其願意來這種書屋,主要是被環境和氛圍所吸引。不過這個書屋看起來裝潢講究,也沒有凌亂廢棄的痕跡,本王總是覺得不太對勁兒。」

  許傾背著手,走去了屏風圍立而成的隔間坐席,裡面的書桌上放置著筆筒,書籍。

  「王爺,您請看。」許傾拿起了一隻毛筆,遞給了謝凜。

  謝凜接過一看,筆的上面刻著靜軒兩個字。

  隨後謝凜簡單的看了一下這裡其他的毛筆,都是一樣的情況。

  他篤定的吟道:「看來兇器就是出自這裡毛筆。那麼兇手也的確是和這個書屋息息相關了。」

  謝凜隨手的翻看書籍,企圖從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他總是覺得,這個地方不同尋常。

  「你們在樓下搜,本王去樓上看看。阿青,你隨本王一起。」

  「哦,好。」

  許傾跟在謝凜的身後上了樓去。

  樓上的空間狹小,更像是個閣樓。

  房屋的舉架低,總是有種不彎著腰就會頂頭的壓抑感覺。

  即便如此,上面還是有一間屋子。

  「這種地方的屋子,會是幹什麼的啊?」許傾很疑惑的問道。

  她剛剛問出口,就得到了謝凜的回應。

  「別看這裡是書屋,包著書屋的外皮做幌子,未必真的只是賣書的。」

  「此話怎講?」

  謝凜輕描淡寫道:「上一次本王去過的書屋,樓上是個賭坊。本王玩了兩把,直接把整個賭坊處理了。」

  許傾似笑非笑著說:「您玩兒那兩把肯定是輸了。」

  「你怎麼知道?」

  「要不怎麼說,王爺您人好呢。」許傾是真不想罵他,怎會有這種人留存於人間?

  許傾細微的小表情總是可以被謝凜輕鬆的捕捉到。

  謝凜一臉幽怨的解釋道:「那是因為本王奉命掃蕩這些賭坊,你在想些什麼呢?」

  許傾敷衍卻又發自內心:「要不咋說,有您真是西啟朝的福氣呢。」

  「滾!」

  許傾不以為然。反正也是,他們老謝家全族,估計就只有謝凜一個人是個黃毛小子了吧。誰讓他是皇上最小的兒子呢。

  自打許傾從孫權業那裡得知了自己和先太子之間的關係後,經過了一夜她終於弄清楚了謝凜和自己的關係。

  怪不得謝凜這麼不願意娶她,除了他和許松亦之間的矛盾之外,輩分也亂了。

  他的太子哥哥,是許傾的姨夫,換言之謝凜再怎麼說也是和她爹是同輩的。

  雖然皇室的婚嫁不以此為輩分,但娶了自己以後,謝凜的輩分開始直線下降,這誰能受得了?

  謝凜踢開了門後,直接進了屋子裡。

  屋子裡很簡陋,也很小。桌台上還放著研墨了一半的磨,外加上燃盡的蠟燭。

  桌台的左右兩邊,各放著一厚摞子的書籍和紙張。

  謝凜坐在桌前,開始一點點的翻看著書籍。

  許傾站在一旁,也開始協助他。

  然而,謝凜越是檢查翻看,他的神色越是凝重嚴肅。

  「我能問問是什麼情況嗎?」許傾問道。

  謝凜將書拍在了桌上,:「這是考科舉需要用的書。」

  「嗯,然後呢?」

  此刻,謝凜的周身有種探得了真相的鬆弛之感,將一本又粗線訂製的本子拿到了許傾的面前。

  謝凜微挑了下眉,:「這本草紙本,別看破破爛爛的,這裡面竟然有題,本次科考的試題全都有。」

  此刻,謝凜墨黑的深瞳對上了許傾的目光。

  當許傾將自己隨手打開的一封信件打開的時候,自己也有了答案。

  一句句問候的話後,最後的落款赫然寫著:望吳大人安。

  許傾默默的將信拿給了謝凜。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兩人再一次心照不宣。

  在看見信的那瞬間,許傾的大腦又在極速運轉著,仿佛預想到了一切。

  許傾意會了謝凜的話,隱藏住了心中驚滯,淺淺問:「所以這裡曾經有人在備戰科考,是嗎?」

  謝凜對於這些事情,簡直是了如指掌。

  他說:「根本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現在看來,聶正堂,吳柏,和這個書生之間的關係已經明了了的。吳柏利用職權之便,在暗地裡培養自己選中的人,為了讓他的科舉之路順利,指使聶正堂在試題的印刷環節偷題,讓自己培養的人一路順風順水。」

  「這不是自欺欺人嗎?一個連科舉都沒辦法自己考上的人,如何才能在朝堂上大展拳腳呢?」許傾問出了自己疑惑多時的問題。

  「合適的人安插在合適的位置上。你要知道的是,吳柏,他是在為自己擴充黨羽,培養門生,而不是為朝廷選拔人才。簡言之,就是養蠱。這些人裡面任何一個出人頭地對他來說都是好處。」

  說著說著,謝凜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一雙俊眸迸發出絕頂的寒意,輕言道:「本王就知道吳柏在做這些事情。」

  好似一切都在謝凜的意料之中。

  而此刻的許傾,何不後背陰涼寒顫。

  除了吳柏之外,怕是還有許松亦。

  果不其然,終是如孫權業所說的那般。

  被謝凜盯住,還能有脫逃的機會嗎?

  許傾的心一直在懸著,不安又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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