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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千戶慣來好這口,這一瞧哪還忍得住,坐與席上,一雙眼不時盯著玉香瞧,顧程便知入了他的眼,笑著把玉香喚過來道:“不想你娘今兒捨得讓你出來唱,這些日子不見,倒越發標緻了,上回你娘還讓爺尋個好子弟梳攏了你,卻一時沒得空,如今可接了客不曾?”

  玉香有些羞答答的瞥了鄭千戶一眼,搖搖頭:“娘道奴年紀還小呢,過些時候再尋也好。”

  鄭千戶問:“今年多大了?”玉香道:“過了年就十五了。”正合在鄭千戶心坎上,這鄭千戶一好男風,二好幼女,見了這玉香哪有不愛的,一把摟在身邊親了個嘴道:“我的兒,去哪裡尋好子弟,現成不就一個,若肯跟了爺,多少穿戴都由得你,你倒是應不應,若應了這會兒爺便使人跟你娘說去,也莫在哪兒里了,今兒就跟爺家去,好生快活快活。”

  玉姐在旁忙道:“還不應了大人,這可是你的造化呢,娘知道不定多歡喜呢。”玉香便羞澀難當的點了點頭,把鄭千戶愛的,吃了口酒哺入她唇間,與她親嘴砸吮,手也在他身上摸了幾把,摟在腿上,跟她說笑yin樂,倒把瑞香撇在了一邊。

  顧程沖瑞香使了眼色,瑞香便起身,推說身上不好,要先家去,鄭千戶巴不得他趕緊走,一疊聲應了。

  玉姐兒便也藉機跟顧程道:“奴還未見過徐姐姐,爺若准許奴去拜見,卻是奴的造化了。”

  顧程早也有意納她進來,如今卻有些拿不準大姐兒的脾xing,便先讓旺兒進去詢問探聽,旺兒抬眼見大姐兒那臉色便知,恐玉姐兒這番想頭要落空了。

  果聽大姐兒哼了一聲道:“哪敢勞動她來見禮,你去跟他道,若要見禮也該著去後院拜見二娘,怎會輪到我一個丫頭身上,別折了我的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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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旺兒一曬,心道就知這位不好相與,轉身出去,在顧程耳邊回了,顧程卻嗤一聲笑了道:“偏她就愛拈酸吃醋,今兒不知又哪兒不痛快了。”扭身對玉姐兒道:“她如今身子重,xing兒難免燥,倒是見不得生人,若想去見禮,讓婆子引著你去後院給玉芳磕個頭便了。”

  玉姐兒心道,好大的架子,早聽說這丫頭是個別樣厲害的,今兒一瞧可不連爺都轄制住了,什麼見不得生人,不定是瞧不上自己是個粉頭出身罷了,她又能高去哪兒,說到底兒不過一個丫頭,自己巴巴的要給她見禮,她倒拿了大。

  心裡氣不忿,面上卻也沒敢露,只跟著婆子去了後院給玉芳磕頭,玉芳見了她,親熱的拉到炕邊上道:“前幾月我還跟爺道,納了你進來,我們姐妹到了一處也好說話兒,不想卻耽擱到了這會兒,你莫心裡怨怪爺,如今爺心裡還有哪個,不定都裝著書房院哪位了。”

  玉姐兒一聽,便知二娘這心裡存著積怨呢,便道:“倒是奴的不是了,原說沒見過她,這回兒來正巧去見個禮,不想卻被她駁了回來,倒弄了奴一個赤紅臉兒,想是我們這樣的人兒放不進眼去呢。”

  玉芳哼了一聲道:“不過是仗著肚子裡那塊ròu罷了,這會兒由著她使xing子,趕明兒生下個什麼還不知道呢,怎就一定是哥兒,偏爺成日心裡嘴裡念著,她倒越發金貴起來,別說你,便是我巴巴的去了,她也沒個好臉兒待承呢,偏爺寶貝著,趕明兒你進來若因這個生氣,可有的氣了。”

  玉姐兒道:“有句話二娘可聽說,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奴便不信,她還能一輩子得寵不成,這會兒把人都得罪了,瞧她到時如何。”兩人發了會兒牢騷,玉芳賞了她兩隻銀簪一條玉絛給她,玉姐兒才告退去了。

  玉芳暗道,這倒是條好槍,趕明兒她進府,讓她跟大姐兒爭風,自己在中間卻正好落個好人,只這也不過一個下下策,如今三娘除了,大姐兒若真生個兒子出來,這府里哪還有自己什麼事兒,若想要日後安生,還得從大姐兒身上做文章,卻需慢慢籌謀才是。

  且說,顧程這場酒席宴直吃到入了夜方才盡興,鄭千戶吃的大醉便有些亂,席間摟著玉香揉搓起來,越發不像話,顧程忙讓玉香扶著他去了。

  這邊散了席,玉姐兒便有意落後些,見眾人都去了,便傍著顧程道:“這些日子奴把門兒都依遍了,也未盼的爺至,今兒可要去奴哪裡,不然奴不依的。”

  顧程近日未沾婦人身子,這會兒酒氣上來,也起了興,待要跟她去,卻忽想起大姐兒,便摟著玉姐兒親了一口道:“你且去,爺瞧瞧大姐兒便去尋你。”

  玉姐兒道:“可見心裡只她一個,這麼一會兒都不捨得拋閃。”

  顧程道:“她如今懷著爺的子嗣呢,輕忽不得。”玉姐兒無法兒,這才一步三回首的去了。

  顧程折返回書房院,剛邁進外屋,見裡屋的紗帳已落下,只李婆子在外屋守夜,見顧程進來,忙起身見禮,顧程瞄了眼裡頭小聲問:“可睡了?”

  他話音剛落,便聽裡頭大姐兒道:“外頭chuī拉彈唱好不熱鬧,又不是豬怎睡的著。”

  顧程卻笑了起來,撩起紗帳走了進去,只見大姐兒坐在chuáng上,瞥眼瞪著自己,不禁好笑,在她身邊兒挨著坐下道:“又怎了?爺還道大姐兒溫柔可親了,這會兒卻又使什么小xing兒?“

  徐苒道:“你莫來撩我,縱使小xing兒也使不到你身上。”顧程還道她是吃玉姐兒的味了,便摟她在懷安撫道:“我讓玉姐兒來給你見禮,你怎不見?”

  徐苒正惱這個,這會兒他一提,不禁柳眉倒豎,指著他道:“我一個丫頭罷了,讓她來見什麼禮兒,你按的什麼心?”

  顧程道:“真真爺好心卻沒了好報,讓她先來拜見你,也好讓她知道個高下。”“什麼高下?你想納她進府便納,如今你有權有勢,便納百八十是個粉頭進來,誰又管的著。”

  顧程哭笑不得:“爺又不開青樓jì館,要這麼些粉頭做什麼?爺本是好意,怕你日後一個人在後院裡,沒個說話兒的姐妹悶得慌,這才想著給你找個伴兒。”

  沒說話兒的姐妹,徐苒暗暗噁心,虧得這話顧程說的出口,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他自己,誰領他的qíng。

  顧程又道:“玉姐兒xingqíng溫順,又知輕重忍讓,過後你便知道了,爺都是一心為著你的。”

  徐苒眸色略淡了淡,自己這是做什麼,犯得著跟這男人生氣嗎,又不是要想跟他過一輩子,扭臉躺下,任顧程再說什麼也不搭理了。

  顧程暗嘆一聲:“真真爺就拿你沒法兒,你若不歡喜爺納她,爺不納便是,何必跟爺如此鬧。”

  徐苒聽了一骨碌爬起來,瞪著顧程道:“我可沒攔著你。”顧程見她cha著腰,鼓著腮幫子的樣兒,不禁樂了,親了她一口:“好,好,你沒攔著爺,沒攔著,是爺自己不納的,真真你就是爺的天魔星。”

  徐苒倒是一愣,沒想到自己三言兩語他就放棄了納那什麼玉姐兒,顧程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這樣瞧著爺做什麼?只大姐兒好生跟爺過日子,爺什麼都能依著你……”正說到這兒,忽聽外頭腳步聲傳來,旺兒到了窗下低聲道:“爺,鄭千戶府里來了人,說有要緊事請爺過去一趟呢。”

  顧程心道,鄭千戶剛跟玉香回去,怎這會兒巴巴又來尋他,定是出了什麼事,扶著大姐兒躺下,跟她把錦被拉好,低聲道:“你先睡,爺去去便回。”落下chuáng帳,轉身去了。徐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忽然有些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滋味了。

  顧程出了書房院,才問旺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旺兒忙道:“聽見說是出了人命。”顧程皺了皺眉,快步出了府門上馬,奔千戶府去了。

  再說鄭千戶,跟玉香一進了馬車,便挨不住了,伸手就撕扯了玉香的衣裳,玉香先頭還羞澀難當,待鄭千戶把她翻過去,從後面杵了進來,玉香哪裡禁守得住,慘叫一聲,卻被鄭千戶堵住嘴,嗚嗚幾聲,便沒了音兒。

  車後跟著的小廝暗道,這粉頭還當一步登天了,真真不知怎麼死的,還沒□的丫頭,不定被爺折騰成什麼樣兒呢。

  鄭千戶騎著她一通狠弄,弄的玉香直覺後頭那處裂開了一般,眼淚不住往下淌,鄭千戶慡利了一回,把她翻過來時,玉香已經暈了過去,鄭千戶哪管她暈不暈,脫了她的衣裳,見身子青嫩,那下頭連毛都未生多少,白嫩嫩紅馥馥跟個饅頭一般,手去摸那中間細fèng,只覺緊緻非常,便又起了玩xing,從旁側小屜中,取出個玉髓一般的yin器,從她後頭cha將進去,便是她暈著,疼的也縮了縮。

  鄭千戶抱著她坐與自己腿上,岔開,□物事狠狠便入了進去,玉香竟被痛醒,嗚嗚的哭起來,她越哭鄭千戶越有興致,直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嗓子都哭啞了才放開她,見早到了府門前,整理了衣裳,也不再理會玉香,下車跟門上的管家道:“帳房支銀子送她回去。”邁腳進了府里。

  管家推開車門瞄了眼裡頭,急忙放下,後頭的小廝小聲道:“您老沒聽見,剛叫的那個慘,我們幾個在車外聽著都慎得慌。”

  管家一瞪眼:“胡說什麼?看爺聽見一頓板子打出去。”小廝急忙住了嘴,管家去拿了銀子,跟著回了王家不提。

  再說鄭千戶雖破了玉香的身子,卻仍有些不足,想到這些日子沒尋杜文秀伺候,便沒進後院直往書房這邊來了。

  誰知到了跟前,忽見一個婆子晃了個影兒要跑,鄭千戶指著她道:“去把她抓回來,我倒要問問見了爺跑什麼?爺是鬼不成。”

  兩個小廝衝過去就把那婆子揪了出來,到了近前,鄭千戶才認出正是絳珠跟前伺候的婆子,暗道這深更半夜,不在後院睡覺,怎跑到這前頭來了。

  那婆子本是絳珠讓她來望風的,絳珠既跟杜文秀勾搭成jian,哪裡能忍住,先開頭兩人還算謹慎,只等鄭千戶不家來之時,才敢私會,倒後來越發沒了節制,偏生杜文秀是個慣會哄婦人的,風月上也頗有手段,勾的絳珠làng,dàng起來,哪還顧得旁事,日日尋人瞧著鄭千戶呢。

  這日鄭千戶前腳一出了府門,絳珠便等著盼著,好容易等到入了夜,估摸鄭千戶這一去必不家來了,遂從後院偷溜出來,到了杜文秀房裡,兩人摟抱在一起,心急火燎的gān起事來,gān了一場,便收拾了,尋了些酒菜來,坐與一處吃酒耍樂,只讓個婆子在外望風。

  不想今兒鄭千戶家來的早,堵個正著,鄭千戶見那婆子抖的什麼一樣,心疑的瞧了眼裡頭,暗道難不成絳珠在書房不成,自己今兒不在,她來做什麼,忽想起杜文秀在那跨院裡,臉色一沉,讓小廝堵著婆子的嘴拖將下去,他自己邁腳進了書房,直奔跨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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