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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程見她乖順在自己懷裡,雖嘴裡說出埋怨之詞,卻軟糯的仿似撒嬌一般,弄的他心裡痒痒起來,摟著她親了幾下道:“爺只吃了酒,飯也沒進多少,正巧我們一起用些。”揚聲吩咐擺飯。

  婆子進來放了炕桌,擺上飯菜,柳枝剛要上來伺候,被顧程揮手遣了出去,屋裡一個下人不留,才沖大姐兒道:“心肝兒,還立在那兒作什麼,不是剛才就喊餓了。”

  徐苒也不客氣,坐在他對面,吃起來,說實話,徐苒的吃像說不上粗魯,但也絕不像這裡的女子一樣斯文,她吃的很快,而且很是挑食,這個顧程早發現了,舉凡菜里有一點兒肥ròu都被她挑出來,上了一回吊,不光xing子變了,連脾胃都不一樣了,甚至,顧程私下裡覺得那枕席雲,雨之事上,也不似一個人了。

  前頭的大姐兒被他醉里破了身子,他卻仍記得,在自己身下木呆的樣兒,雖說也算受用,卻跟如今的大姐兒判若兩人,如今的大姐兒哪有半分木呆,小xing子使出來,在炕上也一樣不順著他,非得他使喚出手段來,按著她入將進去,待她得了趣兒,也上來一股野xing,gān起事來,說不出暢快淋漓,想到此,不免起了yin興,琢磨著今兒晚上可要好生樂上一樂才是。

  徐苒知道顧程的心思,吃飽了一抹嘴,顧程挺有眼色的遞了茶過來,大姐兒滿意的喝了兩口,忽然想起一事,瞥著顧程道:“你們顧府里的丫頭都是沒工資,呃,月錢的嗎?”

  顧程聽了不禁道:“小財迷,成日在爺身邊呆著,想要什麼只管跟爺說,讓人買了給你便是。”

  徐苒心話,老娘想要金子銀子,你能給嗎,嘟著嘴道:“合著是白使喚人啊!”顧程卻捏了她的臉一把道:“月錢自然有,只你的卻不多,如今你是書房裡,爺跟前的大丫頭,月例銀子該派你一錢。”

  “一錢?”徐苒眨眨眼,心話兒這是多少?完全沒概念啊!模糊聽見李婆子說過,一文錢能買一個饅頭,便問:“一錢銀子是多少文?”

  顧程笑道:“虧了你個小財迷,怎的這些都不記得了,70文折合一錢銀子。”

  徐苒在心裡算了算,不禁有些泄氣,真要指望著月例銀子存錢,累死也存不了幾個,距離她的目標相差甚遠。

  顧程見她一副頹喪的模樣,不禁笑道:“你也沒處使喚銀子去,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徐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有道是俗話說的好,手裡有錢心不虛,總要有個錢使喚,才有底氣。”

  那副財迷樣兒把顧程逗的不行:“也罷,裡屋的書篋里有些散碎銀子,你拿了去明日去街上買瓜子吃吧!”

  徐苒一聽立馬跑進裡屋去,在架子上的書篋里摸了摸,倒真摸出四塊散碎銀子,掂了惦估摸得有二兩多,便放在自己腰上的荷包里,一轉身卻被顧程抱了個滿懷。

  顧程抱著她,不懷好意的親了幾口道:“心肝兒,你如了心意,可如何回報爺?”說著抱著她親嘴咂,舌,一雙手探到徐苒腰間摸索揉搓,剛摸到裙帶,被徐苒尋到機會掙脫開去,身子一轉,就想往外間跑,顧程卻幾步過去,岔開腿擋在門邊上調笑:“爺的心肝兒,如今可晚了,還想跑去哪兒,過來讓爺好生稀罕稀罕。”

  徐苒卻立在那邊龍門架旁,看著顧程道:“我可不是你的侍妾,就是個服侍丫頭,你若想旁的事,趁早去後院裡尋二娘三娘,不定正盼著你去呢,順道也去瞧瞧你那珍珠,被你打了一頓板子,不定委屈的什麼似的,也該去安撫安撫,總纏著我做什麼?”

  抿著小嘴兒,那模樣兒說多刁就多刁,勾的顧程越發心痒痒的不行,笑道:“當真成了個小醋罈子,又吃味兒,自打你進了書房院,爺何曾往後院裡去過一趟,哄著白得了爺的銀子,這會兒翻臉成了白眼láng,要把爺往外頭趕,天下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依著爺的話兒,過來讓爺好生親近親近,激起爺的脾xing,仔細一會兒把你的膀子掰折了,過不過來?”

  說著往這邊撲過來,不想徐大姐兒靈敏非常,身子一閃,繞過龍門架跑到另一邊,顧程撲了空,卻被勾住衣裳袖子,撕拉一聲袖子上破了個大dòng,袖袋中骨碌碌掉出一個銀錠子來。

  徐苒一看見銀子,眼睛都快綠了,嗖嗖的冒光,顧程瞧她那樣兒,忽的想出個主意道:“這錠銀子既被你瞧見,也給了你吧!小財迷,還不過來拿了去,晚了,爺可要收起來了。”

  徐苒也不過逗著他玩罷了,雖說兩人如今早有了那事,有時候卻要逗他一逗,男人多不喜歡聽話順從的女子,嫌棄木呆,就如之前的徐大姐兒,身子被顧程占了去,連丁點兒好處都沒撈到,卻要想法兒吊著他的胃口,時不時逗弄他一場,費些力氣才讓他得手,才有樂趣,有了樂趣,他就會記著你,所以說男人都是賤骨頭,就稀罕彆扭的。

  徐苒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是前世看的太多,那些正兒八經的老婆,便是生的在漂亮,也敵不過那些妖里妖氣的小三兒。

  徐苒早想開了,反正她一穿過來就這樣,說白了,連小三都不如呢,索xing破罐破摔,舍了自己這張老臉,勾的顧程放不下她,也好藉機斂財,再說,這顧程雖然渣無底線,可真逗弄起來也蠻有趣的,不過,卻要張弛有度,不能過頭,逗一會兒就得讓他吃到嘴。

  徐苒道:“你往後頭退幾步,我才過去。”

  顧程呵呵笑了幾聲,真就往後退了幾步,徐苒假意的防著他往前走了幾步,彎腰剛撿了銀子,顧程早撲過來,微一使力,把她抱起來,低頭就親嘴,一邊親一邊道:“心肝兒,可不讓爺逮個正著,爺倒是瞧瞧,你還往哪裡跑?”

  熄了案頭燭火,抱她上榻,脫了兩人衣裳,露出腰間物事兒,把大姐兒兩條白,皙的腿兒扛在肩上,狠力入將進去,入了有個百十來下,便坐起來,把大姐兒抱與他身上,兩條小腿兒搭在臂彎里,gān起事來,仿似湖中dàng舟一般,說不出的怎生美處。

  顧程入的起興,伸手摸索大姐兒胸前兒玉ru……折騰的歡實,卻又覺剛頭錯了主意,不該熄了帳外明燭,雖入的慡利,卻瞧不清大姐兒這一身細皮嫩ròu,未免失卻了些趣味兒,卻聽大姐兒口中嚶嚀之聲不絕,軟,糯柔,媚的聲兒鑽在顧程耳里,竟比那些粉頭唱的南曲還要中聽,更是動qíng。

  忽想起剛頭之事,卻輕笑一聲,喘著氣道:“大姐兒,這會兒還跑不跑了?爺入的美不美?若跑了哪裡去尋如此樂事,大姐兒,說兩句暖qíng兒的話兒給爺聽,爺若聽得中意,才放了你去,若不中意,今兒晚上大姐兒便別想睡了,伺候爺個通宵……”說著,越發一個勁兒的折騰起來,把徐苒折騰的渾身都疼……

  不過說好聽的,這還真有點難為徐苒,直到如今,徐苒連聲爺都叫不出,就成日你啊你的,虧了顧程不在意,也便讓她混過去了,這會兒要說什麼中聽的話兒,被他又狠力折騰一陣,不禁惱上來道:“什麼暖qíng中聽我哪裡知道?”

  顧程卻吃吃笑道:“大姐兒不知,爺來教你個乖,你便叫一聲爹,你入得女兒好,那xue兒都要被你入,搗的爛了,且繞了女兒去吧!”

  徐苒心裡暗罵這廝惡趣味,卻也瞧過幾本明清的艷,qíng話本,舉凡男人在chuáng上都好這一口,也不知從誰那兒興起來的,也知道這廝天賦異稟,跟畜,生沒什麼兩樣,他說折騰她一宿,真就有法兒忍著不泄,不定還要想出什麼千奇百怪的手段折騰她,且說了哄他完事,也好睡覺。

  思及此,便真的比著顧程剛教她的含含糊糊的說了一遍,顧程只覺怎生得了這麼個可心的人兒在手,越發愛上來,撫弄著她的膀子道:“我的兒,今兒可知道爹的厲害,看你日後還跟爹淘氣……我的兒,爹可不都愛死你了……”嘴裡一聲聲我的兒喚著,快速入,搗數十下,一泄如注。

  事必,顧程下地掌亮燭火,重入帳內,卻見大姐兒累的俯趴在chuáng上,一個勁兒喘氣,白玉一般的身子,染上一層薄汗,倒越發晶亮瑩潤,一雙眼卻瞪著他道:“我要洗澡,你抱我去洗。”

  大姐兒才不會委屈,男人這時候最好說話兒,她才不會放過這個使喚他的機會,誰讓他這麼窮折騰了……

  ☆、真是白眼láng

  顧程長著麼大,還真沒有人敢這麼理直氣壯的使喚他,別說如今後院裡的二娘三娘,便是當年原配妻子沒死的那會兒,在他跟前也是低眉順眼,哪裡會說個不字,不成想大姐兒敢,使喚的他明目張胆,天經地義的,哪裡還有什麼規矩,典型的恃寵而驕,擱過去,誰敢如此,不定被他一頓板子賞下來,發賣出去了事。

  顧程也不是什麼好脾xing,哪裡容得個婦人作威作福,更何況,大姐兒如今勉qiáng也就算個通房丫頭,偏這人就是賤,大姐兒越如此,他越惱不起來,反而心裡更愛,尤其瞥見她雲,雨之後慵懶別具,媚眼如絲的qíng態,顧程什麼不依。

  低笑一聲,湊到榻上來摸索她露在被外圓潤膩白的膀子,調笑道:“真成了爺的大閨女兒了,這樣嬌氣,使喚著爺伺候你洗澡。”

  徐苒白了他一眼:“給你折騰到這會兒,我身上早沒力氣了,這裡只你一個,不使喚你使喚誰?”那模樣兒又蠻又刁,顧程笑道:“瞧在你今兒可人疼的服侍了爺一場,便讓你使喚一回。”說著吩咐外頭備水,抱著她去屏風後沐浴過後,重新換了小衣,才重上榻來摟著睡了。

  徐苒覺得,跟這廝在一起,跟在現代時逛牛郎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反正暫時也脫不開身,與其哭天抹淚的受罪,不如換個心態,不是他piao你,你反過來把他給piao了,這麼一想心裡就慡了,還不給錢,反過來還能摟銀子,哪裡找這樣的好事去。

  徐苒過後發現,這真是一條生財之道,顧程手裡的錢跟流水一樣,從外頭出來,袖袋褡褳懷中,總能搜羅到銀子,沒幾日她就弄了五兩之多,這要是指望著發她的月例,得多少日子才能攢出。

  ,她掰著指頭算著,如此下去,幾個月她就成了小富婆,別說贖身的銀子,出去過日子的銀子也不愁了,見了那個憨實的舅舅,她心裡也算有了點底,覺得那個舅舅是個靠譜的,便是生意做不成,也是個能依靠的親人,至少比她那個沒良心的爹qiáng上幾萬倍。

  她手裡多攢下銀子,出去依靠著舅舅或買幾畝地,或做個小本生意,有這些銀錢墊底,不能榮華富貴,安樂平順的日子想來不愁,待過幾年,瞧瞧若能找個跟舅舅一樣憨實的漢子,嫁了,也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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