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第三百七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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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吉利和貴族的戰爭是他們所有國家反抗貴族的一個里程碑,這個裡程碑一定不能毀壞,各個國家對這個事情都是很明白的,可是當有國家提出他們要和英吉利一起,一起反對貴族的時候,他們是懵逼的,不過蒙蔽了沒有多久,就興致勃勃加入了這個隊伍。

  貴族可以聯合起來,他們這些國君也可以聯合起來啊。

  反正都不得不幫助英吉利女王,既然都已經出手了,不如就也加入進去算了。

  國君們開始了秘密會議,還拉了英吉利女王進去。

  英吉利女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國君跟著一起,不過想到贏的機率又能增加一些,倒是對這件事樂見其成。

  那麼多國君一起努力,還不一定就輸給那些貴族聯合勢力。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國君們的秘密會面剛開始還沒有引起貴族們的注意,後來通過蛛絲馬跡,他們就漸漸發現了一些端倪。

  他們猜測國君們也聯合起來了。

  國君們已經聯合起來一起反對他們,這怎麼能忍,貴族們生氣了,覺得一定要給這些過雲門好看,不然都不知道他們貴族的厲害。

  西歐貴族和皇室的戰爭開始了,之前不久才開展了教廷與皇室的戰爭,還沒有多久呢,就有何貴族開始了爭鬥。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句話不僅僅對東方國家管用,在西方國家其實也是適用的。

  西方那些國民怎麼樣虞園不太清楚,不過一定過得很不好就是了。

  掌權者爭權奪利起來,是不會顧慮底層國民的意願的,這是封建制度的弊端,虞園想。

  西方那邊的爭端一時半會兒也停歇不了,她觀察了一會兒,就沒有再去關注了,而是把心神又放回了大周上面。

  如今的大周已經很好了,大臣們的工作習慣,也慢慢從封建制度逐漸轉移到了為百姓服務的方向,這個方向如今還在走,虞園也還年輕,足夠有時間去監督著過度。

  在這過程中,她不斷把權力過度到下層,然後讓下層再分享給下層,形成逐層分享的一種極致。

  管理就是把合適的人放到合適的位置上,讓那些個合適的人做屬意他們職責的事情,學會把權力下放,是一個管理者應該學會的一種技能。

  自從把權力逐漸下放,不再事事都親力親為,虞園的時間變得蔥鬱了很多。

  因為蔥鬱了很多,她有精力開始關注一些以前提過,卻一直沒有實施的事情了。

  比如軍事比賽,比如蹴鞠比賽,哦,還比如陵寢。

  西歐那邊再發生權力爭奪戰爭,這個時候要軍師比賽,肯定是不怎麼合時宜的,那麼三個是情理,也只有蹴鞠比賽還有陵寢的事情要關注了。

  蹴鞠比賽前期就有禮部去準備了,如今場地,還是人員選拔已經基本完成了。

  就之前那段時間,全大周各個大洲就開始了選拔,各州會內部選拔比賽,選出最有實力的額隊伍,前來京都參加全國比賽。

  當然比賽在京都,京都方面也是要派人參賽的,參賽隊伍分為學生隊伍和民間隊伍,於是乎前段時間京都也在緊羅密布的選拔。

  虞園在關注西歐動向的時候,也聽過下面的人說過如今京都的事情,說是選拔已經基本落下帷幕了,已經選出了最厲害的學生隊伍,還有民間隊伍。

  虞園對這個消息很是滿意,像是又想起什麼,問,「大臣們可有也組織了隊伍?」

  之前她記得自己說過要大臣們踢表演賽的。

  表演賽,表演賽,當然就是表演興致的,並不是比賽興致的。

  學生隊伍和民間隊伍都是業餘隊伍,可是他們因為喜歡,經常有時間就和人一起去踢,大臣們平時那麼忙,運動細胞其實也沒有那麼發達,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

  之前她說他們上去就是去送菜的,他們還很不服氣,去和京都一個學校的學生比賽了一場,最後是輸還是贏了她沒有去關注。

  不過,她猜測大概率還是輸了。

  老臣們不服老是很正常的,虞園上輩子老的時候也不服老,這都是人之常情,她沒有嫌棄的意思。

  也就是因為沒有嫌棄的意思,她特地在朝堂上說了這件事情,問他們願不願意參加表演賽,要是不願意的haul也可以,那就和其他隊伍一起比賽。

  她充分尊重他們的意見,絕對不會硬逼他們。

  大臣們面面相覷,由戶部尚書上前開口,「臣等願意參加表演賽。」

  「臣等附議。」

  滿朝大臣都附議這個安排。

  虞園很想問你們不是不服老嗎?不過看著這幫老臣的眼睛,不知怎麼的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那個眼神她太熟悉了,在以往,她經常看到他們流露出這樣的眼神。

  什麼樣的眼神呢,像是看小輩,又像是看一個長輩,那種眼神是虞園不想看見的,會窩心。

  「既然愛卿們都願意,那就這樣吧,這件事情由禮部負責操辦,嗯,朝會就此結束吧。」

  這件事情是虞園在朝會快結束的時候提出來的,這覺得討論完畢了,當然直接就吩咐下朝了。

  臣子們還想說感激的話,說什麼感激她能在那天比賽的時候去看他們,可是看著她一點都不給面子的留下來聽,一個個都臉憋得通紅了。

  「女帝還是老樣子。」

  虞園的性格,這麼多年了,大臣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

  她就是個足夠心軟的,可是又受不了那種糯糯嘰嘰的膩歪氛圍。

  她會這麼迫不及待下朝,是他們預想得到的。

  「哎,女帝就是這點不好。」

  虞園沒有了杜琴,又沒有丈夫和孩子,大臣們覺得她是孤單的,都很想給她多一些人情的溫暖。

  虞園呢,從朝堂出來,忍不住呼出了一口氣,「讓袁天剛來見朕,朕有事情要問他。」

  太監聽此,弓腰回,「是。」

  虞園大步回了御書房,一邊處理一些公務,一邊等待袁天剛到來。

  自從吩咐他去研究一些毒物之後,她就沒有再宣過袁天剛了,如今她也不知道他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毒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虞園確實有大用的。

  袁天剛不是負責她死後的陵寢嘛,那毒物就是放在陵寢裡面,當初一個機關存在,預防陵墓被人盜了的東西。

  虞園覺得死了之後的所有東西都是身外物了,以後誰得到都不好說什麼,可是她想留一些東西給後人啊,既然這般,那肯定是不能給人輕易就打開了陵墓。

  那些東西面世了,一直留在九州還好,要是流到了外邊去,不是便宜了那些人嘛。

  留給後代的東西,卻被外人給截胡了,這是虞園不想要見到的。

  袁天剛這些年不是一直都在京都帶著,很多時候都是在外面探查,不過,這些天他正好在京都就是了。

  虞園就是知道他在京都,才選擇在這個時候宣他的。

  現在要是不宣,他接下來又跑了怎麼辦。

  有虞園的召見,他很快就來了。

  袁天剛本來就比虞園年紀大很多,虞園如今都三十好幾了,他只可能會更大一些。

  以前的袁天剛也老,可是也沒有現在這麼老。

  修道之人一般都是比較長壽的,可是是因為虞園陵寢的事情比較辛勞吧,他如今的臉色還是看著的年紀都比較老一些。

  看見他這個樣子,虞園就有些心疼上了,手頭上的而是情也先放著不處理了。

  虞園讓人把他帶到會客室,他們面對面聊接下來的事情。

  讓袁天剛站著,虞園是做不出來的。

  「袁大師這幾年辛苦了。」虞園呷了一口茶,和袁天剛說道。

  與袁天罡聽到這句話,有些受寵若驚,「我做得這些,和女帝比起來,實在是算不上什麼辛苦。」

  正是知道虞園的想法和野心,袁天剛在陵寢一事上才那麼盡心。

  虞園的陵寢直接關乎未來一次劫難的一線生機。

  是的,之前袁天剛給她卜卦的時候,還有些不太清楚這未來的天機的,後來找尋找陵墓保護辦法的時候,很多次占卜,才一次占卜中窺得了一些天機。

  那個天機告訴他,眼前女帝的陵寢關乎未來九州的一些轉機。

  關乎人類發展的一次大轉機。

  關乎人類的事情,袁天剛自然很是上心。

  其實他會顯得這麼老態,除了這些年比較辛苦,還有占卜損耗的原因。

  占卜是窺視天機的事情,肯定會遭到一些反噬,不過這件事情,袁天剛覺得就不要和虞園講了。

  袁天剛,「女帝交代我找的毒物,我已經找到了。」

  虞園眼睛直接就亮了,「可真?」

  說了這句話之後,她又反應過來一般,「要是它逃出去了,會不會給人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

  聽系統說,到了未來,很多古時候的病毒突然出現的話,會對人類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她不想因為好心,卻害了未來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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