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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胡軍真該欣慰了,就他家媳婦兒,原來那麼個不解風qíng的雛兒,瞅瞅如今都被他調教成啥樣了,那下意識的動作,都比人家訓練多少年的有板有眼,啥時候?咋配合舒服,她媳婦如今比誰都清楚,學的真叫快,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

  兩人折騰了大半天,胡軍眼裡那火氣絲毫未減,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態勢,玄關的聲控燈,忽亮忽滅,反而帶給兩人一種說不住的刺激,滅了摸著黑,感覺異常清晰,別管是兩人嘴裡,還是別處出來的聲兒,都聽的真真兒的,燈一亮,卻又呈現出鮮明的視覺效果。

  尤其胡軍,他家媳婦兒真美,燈光打在身上,在他媳婦兒膩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細腰,翹臀,長腿,天鵝頸……還有那隱約附著與全身的細密汗珠……肌膚白里透出淡淡的粉,勾魂攝魄……

  還有,小嘴裡那難耐的聲兒,這就是他胡軍的媳婦兒,全世界最頂級的美女都給他,他都不換……忽然西子扭過頭來望著你,那眼中水潤的qíng兒,濕漉漉的,看的胡軍渾身一激靈……

  過後,兩人躺在chuáng上,胡軍還問:“媳婦兒,你剛才那會兒看我gān啥?”

  西子臉一紅,翻個身背對著他,裝糊塗:“哪會兒,我困了……”

  “就那會兒……”胡軍卻不放過她,一翻身壓在她身上,嘴湊到媳婦兒耳邊低低的聲兒說:“剛才在玄關,咱們正美的時候,本來想好好收拾你,你那麼一看,你老公哧一聲,就泄了勁兒……”

  說著,伸嘴啃了啃他媳婦兒的小嘴,被他咬的又紅又腫的,他舔了兩下,西子推了他一把:“一邊去,你屬狗的啊!舔什麼?”

  胡軍哧一聲樂了:“我就是屬狗的,我是公狗,你是母狗,咱倆一對兒,你瞅剛才那姿,嗚嗚……”

  胡軍話沒說完,就被西子捂住了嘴,一翻身,騎在他身上:“你再胡說,我那屋睡去了?”

  胡軍卻嘿嘿一笑,拿開他媳婦兒的小手:“你不美嗎,剛才你叫喚的那聲兒,嗚嗚……”

  “你還說……”

  西子連脖子都是紅的,就顧得堵他的嘴,都忘了,自己現在渾身連個布絲都沒有,胡軍是有意不提醒她,這樣的美景兒,可得多看會兒,她媳婦兒要能總這樣,騎他身上一輩子,他都樂意……

  大手一拖她的圓翹,跐溜一下,沒費勁兒,船又入港了……抬手握住西子的小細腰,微微抬起,啪嘰一聲……一起一落出來的那聲兒,聽在西子耳朵里,覺得忒yin了點,可這感覺……真挺舒服……

  過後,西子忽然發現,明明自己在是上面的,怎麼還是有一種被胡軍吃gān抹淨的感覺……

  四十六回

  特訓過後,西子有一周的休假,一周的假期,基本有一大半時間小兩口都在屋裡宅著,胡軍從沒想過自己是個宅男,以前除了晚上睡覺,他在家裡真呆不住,晚上睡覺,大多時候也都有人陪著。

  以前的公寓之所以不大,也是胡軍嫌大了太空,就他一人,弄老大的房子gān嘛,不過他這人分的也清楚,外面花天酒地,泡妞兒找qíng兒,可從沒帶回家裡過,家裡就有他一個人的味兒,偶然來串門的幾個發小,就沒別人了。

  他在意這個,家裡不想有雜味兒,尤其女人味兒,挺獨的一個男人,可西子不一樣,打開頭遇上她,胡軍就沒嫌過,該說都是西子嫌棄他,看他那眼神兒,總跟他得了什麼髒病一樣,上回哪一出,胡軍可鬱悶良久。

  真正自省了一下自己的小前半生,咋就那麼荒唐了,他跟他媳婦說:以前要是知道,我一準留著童子身,真不是假話,要是能有後悔藥吃,更或者,跟時下的小說一樣,穿越重生那麼一回兒,胡軍一定在他媳婦兒剛上大學那會兒,就趕過去圈自己懷裡頭來,也弄個養成計劃多好。

  心裡轉著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突然就想起了姓范的小子,那天晚上,他被媳婦兒突然回來的驚喜給沖昏了,腦子裡想著想著,就忘了問那事了。

  這會兒一想起來,胡軍就覺得,心裡那缸醋嘩啦又灑出了大半,酸的五臟六腑都難受,放下手裡的報紙站了起來。

  整整一層,給了他們功能齊全奢侈獨立的空間,書房是有兩間的,一大一小,西子本來想要小的那間,反正她也沒啥事,上網就是玩玩遊戲,要不聊QQ,要不四處逛逛論壇啥的,胡軍比她忙,人家大小也是個領導,得尊重。

  可當初一般進來,胡軍就把她那台筆電,直接弄大書房裡來了,既然他非得發揮孔融讓梨的jīng神,西子也沒必要推拒他的好意,索xing心安理得占了大書房。

  後來兩人從假夫妻進展成真兩口子,在家裡,基本上她在哪兒屋,胡軍跟到哪兒屋,就是上廁所,一會兒不見,他也得來望兩眼,真正一個大黏糊。

  漸漸的她的大書房裡也都是胡軍的東西,他的電腦,他的書,他的茶具,他的酒杯……等等,跟螞蟻搬家一樣,一樣一樣的挪過來,這裡就成了兩人共有的空間,小書房反而空了下來。

  大書房,有一整扇飄窗,垂著白色紗簾,採光極好,側面通到頂的大書架,角落裡的布藝沙發相當有格調,柔軟舒適,以前,西子最喜歡窩在上面拿本雜事或者小說看,後來,她一坐到哪兒,胡軍就湊上來膩乎,東摸摸,西親親,摸著親著,就滾在一塊兒了。

  別說感覺跟別的地兒真不一樣,激qíng中偶爾側頭就能俯瞰窗外的風景,尤其夜裡,華燈初上,遠處霓虹匯成燈海,窗外五光十色夜色斑斕,窗內卻激qíng四she,攀到高峰的那一刻,西子有時會錯覺,自己也落入了窗外斑斕的世界中,飛舞,璀璨……

  qíng是什麼?西子或許不懂,但胡軍給予她的yù,卻令她有一種掙破束縛,破繭成蝶的感覺,西子有些微出神,因此根本沒注意到胡軍的動作。

  胡軍繞到她後面她都沒感覺,直到胡軍彎腰從身後圈住她的脖頸,她才回神:“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胡軍的聲音很輕,唇間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脖頸上,有些痒痒的,西子微避開一下,側過頭掃了他兩眼:“別瞎鬧……”說著,抬手抹了抹脖子,胡軍卻使壞的chuī了口氣,用下巴在他脖子上來回蹭。

  胡茬扎的西子躲了好幾下躲不開,索xing回過頭直接推開他。胡軍才笑出聲,一伸手把他媳婦兒從寬大的老闆椅上抱起來,他一屁股坐了上去,把西子掉了個,利落的分開媳婦兒的腿兒,讓西子跨坐在他大腿上,大手貼著西子的嫩白的臉蛋揉了揉:

  “我是有事審你,你知道咱們國家的政策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西子挑挑眉拉下他的手:“你怎麼去了jiāo管局,你真該gān刑偵,讓你天天審嫌犯,審夠了,省的你回來還審我。”

  胡軍咧來嘴笑了笑:“媳婦兒,顧左右右而言他,在你男人這兒行不通滴,那天晚上電話里是姓范那小子吧?”

  西子目光閃了閃,貌似有幾分心虛划過,不過一瞬,也別胡軍輕易捕捉到,胡軍臉色刷就黑了,目光也利了起來:“他找你gān嘛?他是負責你們訓練的教導員吧!這好幾天了,你怎麼都沒跟我提……”

  胡軍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真跟審臭賊一樣,令西子有些微反感的蹙了蹙眉:“你什麼意思?是懷疑我跟范里有什麼?還是你覺得,我是個扯不清舊帳的女人?”

  小臉繃起來,真挺嚴肅,她這一硬氣,胡軍哪兒哧溜就軟了,真沒出息,說到底兒,就是他心裡那點醋鬧得他五積六受,也知道他家媳婦兒真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可他就對姓范那小子尤其膈應。

  “媳婦兒,既然沒事兒,你告訴我唄!他找你gān啥?也好讓你男人安安心,你男人就這點毛病,心眼小,愛吃醋,可這也是在乎我媳婦兒的表現對不?得鼓勵不能打擊啊!”

  西子嗤一聲笑了,正了正臉色,那我就不打擊你,再重複一遍:“我跟范里不管過去怎樣,都是過去的事了,從我嫁給你那一刻,我跟他就沒一點關係了。”

  “那晚上他找你gān啥?”胡軍心裡就糾結這個,尤其那晚上,從話筒里傳出來的那句話,他算聽真了,那種濃烈的感qíng,不尋常,胡軍甚至都懷疑,姓范的那小子,就是知道這次特訓西子會去,才鑽營了這麼個教導員的差事。

  西子定定看著胡軍,心裡也正琢磨,那晚上的事兒要不要告訴他,其實,這幾天西子想想也能體諒范里了。

  范里是個很優秀的男人,運氣的確差了些,別說跟胡軍比,就跟一般人比都不如,境遇造就了他心底的自卑,跟他固有的自傲碰撞在一起,矛盾非常。

  其實當初他妹妹的病,還有一個法子,也是西子知道之後想那麼做的,就是尋找配對的骨髓,所有費用,她跟范里共同擔負,反正將來都是一家子,他們能力有限,可她上面還有個疼她如命的財主老爹,只要她開口,財主老爹就是傾家dàng產都毫不吝惜。

  可她這個主意根本來不及說出來,范里就已經做了分手的決定,某些方面上,他同樣霸道武斷,這種他自以為是的自傲,是造成他們分手的主因,現在想想,西子覺得,或許自己跟范里本就不合適,以范里的xing格,即便當初讓自己幫忙了,說不準,會在心裡存一輩子疙瘩,這兩口子若心裡存著疙瘩,怎麼會把日子過順當了。

  說起來,范里也有點小心眼的,跟胡軍的小心眼不同,胡軍的小心眼兒,幾乎都用在吃飛醋上面,就像他自己說的,這是在乎她的表現,西子嘴上嫌棄,可細究起來,心裡也有那麼點莫名的歡喜。

  她不想再提范里,如果可能,那晚上,她也想選擇xing忘記,想到此,西子伸臂圈住胡軍的脖子:“能不能不提外人了,怪沒意思的,嗯?好不好?”

  西子這句話說得出奇溫柔軟糯,帶著撒嬌的口氣,擱別的女人身上挺平常,可在西子這人,算太難得了,也是她變相服軟哄他吧!胡軍是這麼理解的,尤其他媳婦兒那句外人,深得他心。

  想想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能有什麼事?別說軍營,就是荒郊野外渺無人煙的地兒,姓范那小子也gān不成啥事兒,跟她媳婦兒處對象處了七八年,他媳婦兒還跟個沒落藤的瓜一樣青嫩,這時候想gān啥不是都晚了八村了。

  因此西子略一哄,胡軍就撂在一邊了,心病一去,胡軍就惦記上別的了,他家閨女小子還沒音訊呢,這是當前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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