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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擱以前,兩人都隔著一層的時候,胡軍那邊糾結假夫妻那事兒,還算規矩,如今這裡外上下,他家媳婦兒從頭髮到腳上的腳皮,都被胡軍擺弄了無數遍,那把西子就看成了自己的一部分,都恨不得把西子弄小了,放口袋裡天天帶著,讓他守著規矩離八丈遠,太有難度了。

  兩口子這南轅北轍的xing子,真沒少鬧笑話,最後兩人中和了一下,出了門還是儘量規規矩矩,西子的話:畢竟咱倆都是人民警察,這身警服穿身上,不比時下夫妻,摟摟抱抱的不好看,什麼事兒進了門再說。

  胡軍當時就樂了,說起來,他家媳婦兒真是個悶騷丫頭,要說經驗是沒多少,可挺會享受,最重要,這丫頭實心眼,慡就慡,舒服就舒服,不像有的女人一樣,明明美得不行非得反著來,當然,這男人也有好這撇的,可他就喜歡西子這樣的,直白可愛,而且配合。

  進了屋,兩人私密的世界,跟外面的西子可以說判若兩人,男人的夢想是什麼?男人就夢想不就是娶個媳婦兒,出的廳堂,入得廚房,出了門是貴婦,進了門是dàng/婦,他家媳婦兒挺得真。

  ,葉馳說,他這完全是qíng人眼裡出西施,說實話,他家媳婦兒是跟一般女人不一樣,可瞅著真比娟子還不好惹。葉馳人家那是有風度,有所保留,橫是不能直接跟胡軍說,你家媳婦兒是個悍婦。

  哪知道胡軍選擇xing聽的,話到了胡軍耳朵里,就全歸總到好的方面了,一面倒的,覺得他家媳婦兒哪兒哪兒都好,葉馳都有點傻眼,等胡軍走了,葉馳不禁搖頭失笑,心話兒,胡軍是沒感覺,這看著媳婦兒哪兒哪兒都好的時候,那就上套了,這輩子都跑不了了,想當初,他可就是這麼過來的……

  胡軍下了樓,低頭看看表,這都晚上九點了,他家媳婦兒連個電話還沒來,要說胡軍對西子唯一一點兒怨言,那就是她的工作,這丫頭不知道是真熱愛警察工作呢還是咋地,對工作那熱qíng的,跟過去咱八路軍鬧革命一樣,這一股子勁頭衝過去,非得弄得英雄烈士噹噹不可。

  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當個英雄,他勉qiáng支持了,烈士就免了,可胡軍也知道,他家媳婦兒xing子扭,而且真跟一般女人不同,心裡總有個保家衛國的夢,就跟他家老爺子說的一樣,西子要是早生五十年,說不準就啥樣了,可早生五十年,他可不樂意,他媳婦兒沒了。

  以前跟葉馳幾個比,胡軍還覺得,自己的挺有點追求的,最起碼咱人民警察的路上,鍥而不捨的走了下去,不跟那幾個一樣,就知道**享受,可如今跟他家媳婦兒一比,胡軍真覺得自己挺自私,老婆,孩子,熱炕頭,他這輩子就足了,當然,前提是,這媳婦兒得是他家西子,這孩子得是西子給他生的大胖小子或者小俊丫頭。

  想著小子丫頭,胡軍不由自主又開始惦記他媳婦兒了,今兒下午四點,西子就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來,含含糊糊的說晚上有行動,說是釣魚跟蹤到了一個盜竊團伙的成員,今兒晚上是一次圍剿行動,不知道幾點完事,讓他別等她。

  話不多,可總算在他三令五申連哄帶騙之下,他家媳婦兒肯向他主動報備行蹤了,可報備了,胡軍就更有點擔心了,媳婦兒不回來,他哪兒也不想去,連大院都不樂意回了,整個人懶懶的,跟得了相思病似的。這才一天晚了,幾個小時沒見著,心裡就空空dàngdàng,上不來下不去那麼難受。

  胡軍拿出手機擺弄了半天,看看簡訊,倒是有幾封未讀的都是垃圾簡訊,她家媳婦兒是電話也沒有,簡訊也沒有,胡軍站起來,來回走了好幾趟,索xing拿著車鑰匙,換鞋出門了。

  開車出了小區,直接往十七隊那邊開,在十七隊大門拐角的胡同里,等著他家媳婦兒,說起這個,胡軍也有點不順心,就跟他多見不得人一樣,都到這兒會兒還得藏著掖著,明明是有證兒的兩口子,整的跟偷qíng的jian夫yín婦一樣,就差對暗號了。

  可他家媳婦兒已經事前嚴肅警告他,不許bào露他的身份,不然,晚上她就客房睡,這招是他家媳婦兒新發明出來的招數,招數挺老,用在胡軍身上忒管用了。

  沒出息點兒說,如今胡軍一時一會兒都離不開他媳婦兒,白天各自工作沒法兒,到了晚上再不讓他抱著媳婦兒睡,忒不人道了。因此,他家媳婦兒算捏住了他的七寸,讓他gān啥gān啥,比兒子都聽話。

  胡軍隱蔽在這兒,盯著前面不遠十七隊的大門,有點煩躁,抽出根兒煙塞在嘴裡點著了,抽了兩口就熄了,看看腕錶十點了,開窗戶放放味兒,他家媳婦兒不喜歡煙味兒,有一點都皺眉。

  小丫頭毛病太多,可他樂意寵著她,寵的那麼心甘qíng願,以前見左宏葉馳那樣兒,他還覺得有點噁心,如今到了自己身上,他覺得怎麼寵著都不嫌多。

  胡軍拿出手機掂量掂量,這要是一通電話打過去,破壞了他家媳婦兒的行動,會有啥後果……猶豫了猶豫又放下手機,望著前面的鐘點熬時間,從十點到了十一點,推門下車,又點了根煙,這根煙還沒嘬兩口,手機就響了。

  胡軍扔了煙,伸手就接了起來:“媳婦兒……”

  話還沒說完,話筒那邊就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您好,我是西子的領導,我是張海,西子受傷了……”

  胡軍就感覺心裡咚一下,跟遭了胸口碎大石一樣,也沒工夫再聽對方說別的,直接打斷:“在哪兒?”

  胡軍一句話給對方問愣了,胡軍上車,拉擋,啟動,對著手機又大喊了一聲:“我媳婦兒,人在哪兒?”

  “呃,公安醫院……”

  張海頓了一下,下意識回答。剛說完,話筒那邊已經傳來嘟嘟的忙音。

  今兒這行動是計劃很久的,光布線就布了小半年,這個盜竊團伙挺油滑,而且那個帶頭的有頭腦,手裡都是單線聯繫,偷包的這些小偷,還真不能算這個團伙的核心,但也算外圈打游擊的。

  這個團伙主要是入戶盜竊,一年就gān那麼幾票,gān完了就歇了,剩下的就指著手底下的小偷弄點小錢,張海他們之所以能摸到這個團伙,還是因為上個月的搶劫殺人案。

  就在轄區內的市場裡,小偷掏包被發現,失主是個二十七八的男人,脾氣挺bào,抓住小偷,就在大馬路上一頓bào打,把小偷打急了,掏出刀子扎了男人兩刀,肋下,送醫及時才保住命,可從這個小偷一摸,才摸到了後面這個盜竊團伙。

  經過偵查,初步猜測,以往這幾年的幾起入室盜竊傷人案,都跟這個團伙有關聯,這個暗線挑出來,整個反扒組都興奮了,這是個大案子,要是再他們組偵破了,那可長臉了,長臉再其次,打掉這個團伙,就算除了一個隱患。

  因此這回行動很突然,蹲點到了十點才見著兩邊贓物jiāo接,這個團伙挺規整,可見頭兒不是個一般人,地方兒就在郊區村裡的一處平房裡,租了一個不大的小院子,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張海的命令一下,反扒組加上支援的小武警,直接沖了進去,人贓俱獲。

  可那個頭卻從後面翻窗戶跑了,房後面是片林子,不算多茂盛,稀稀拉拉的,隱蔽xing不算太qiáng,西子跟反扒組兩人直接追了出去,聽見槍響,張海就知道壞了。

  這個盜竊團伙有槍是他們沒想到的,大腿中槍的qíng況下,西子還把團伙頭子給撲到了地上,張海都不得不從心眼裡佩服,可看著西子那突突冒血的大腿,都替她疼的慌,救護車,送醫院,一連串忙過來,就是通知家屬。

  西子冒著汗就說了這個電話號碼,就進了手術室,張海打過去被胡軍那一聲媳婦兒給整懵了,可等看見匆匆從那邊樓道跑過來的人,張海忽然覺得一個頭八個大*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啊,搬家斷網兩天,才按上網線,今兒雙更,明兒雙更,就算補齊了。

  三十七回

  張海要是一個頭八個大,劉漢斌一個頭就得十六個大,這次行動,劉漢斌雖然沒親自帶隊,那也是在隊裡坐鎮,等著好消息呢,好消息是有,可不好的消息也一塊兒來了,其實也不能全算壞事兒。

  要說西子這姑娘,劉漢斌著意觀察了些日子,對自己當初的決定深以為然,別看胳膊腿兒挺細,長的也白嫩,可抓起小偷來真是不含糊,利落,gān脆,而且,屬於那種不拍馬邀功的蔫gān事的。

  怎麼說,劉漢斌瞧著西子,總覺得有那麼點惺惺相惜的感覺,現如今的社會,這樣的姑娘可不多了。

  張海在反扒組這一畝三分地兒也呆了好幾年了,gān出的成績也算亮眼,眼瞅著明年就的升升,不是弄個副隊,就得直接進分局刑偵科,這反扒組可就群龍無首了。

  下面那幾個,提誰上來都挑不起這攤子,反扒組說簡單,內部工作挺複雜,那幾塊料又被張海帶的挺刁,要是來個外人真不見得行,反扒組就認一樣,有本事,能gān事,身手還得行,說白了,就得服眾,所以這個組長不好當。

  西子雖剛來,可那本事是沒挑,日子不長,可把那幾個都弄的心裡挺服氣,要學歷有學歷,要資歷有資歷,再鍛鍊一年,提個反扒組組長也不在話下,尤其這一功立下來,為了明年升職更打下了基礎,所以說,是件壞事,可也有好的一面,命沒事,流的血也沒啥。

  他想的挺好,可就不知道,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西子流點兒血是沒啥,可有在乎的,胡軍那看的重,平常媳婦兒的頭髮,都恨不得挨著數數,這忽然大腿上出來個血窟窿,那心還不得疼死。

  胡軍要是疼了,這雷直接拍下來,可就得有人扛,第一個抗雷的就是劉漢斌,跑不了。

  作為直屬的頂頭領導,劉漢斌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也這麼寸勁兒,胡軍前面小跑著到了手術樓層,劉漢斌也剛轉過來,兩人走了個一前一後。

  胡軍那一腦門子汗,都不知道是涼的熱的了,心裡一陣緊,一陣縮,就跟七八條細線捆著吊著一樣,說不出多難過。

  雖說胡軍在jiāo管局任職,那是他圖jiāo管局的位子閒,可不代表不知道公安局裡這點事兒,出任務,圍剿能受什麼傷?尤其是小偷,說白了吧!就是你再牛的盜竊分子,想傷著他媳婦兒也真不容易。

  他家媳婦兒的底兒,他多少探過,chuáng上的事兒咱不說,單論身手,三五個大老爺們不見得能近的了身,即便近了身,手裡有刀子匕首的,傷了,那也是小傷,至於搞這麼大動靜嗎,巴巴的送到手術樓層來。

  送到這兒的,那就不是小傷,因此胡軍一知道樓層,頭皮都發炸,手術室在三樓,等電梯的功夫都沒有,三兩步就沖了上來,到了地方,看見手術室三個字,胡軍極力鎮定了鎮定,轉身面對一看見他,就站起來的三穿警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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