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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瑤心裡惦記著寧紫軒廚娘的甜品,下意識開口就是一句拒絕的話:「我想回寧紫軒。」
盛玦一愣。
帶江洛瑤回的時候,對方幾乎完全順從,有一絲一毫的反抗,還以她是願意的,怎現在是要她陪吃一頓飯就不樂意了呢?
盛玦沉下臉,明顯因句話變得不怎高興了。
江洛瑤管高興不高興,依舊堅持要回寧紫軒。
盛玦不了,直接等在原地盯著她看,語氣也變得有點冷:「你既然不願意,何隨本王回府。」
江洛瑤:???
難道不是搶她回的嗎?
對方難道徵詢過自己的意見?
江洛瑤頭一次見不講理的人,簡直叫她不知道該怎反駁對方。
不是說攝政王雖然暴戾恣睢,但大多數情況都是賞罰分明,智遠明斷的嗎?
怎到了自己里,反而有種無理取鬧的感覺呢?
江洛瑤想不明白鬧彆扭的點在哪裡。
尤其是現在王府的下人們都迎王爺回府了,烏泱泱一堆人秩序肅穆地列在一邊,位攝政王卻因自己的一句話而悶悶不樂,停在原地不肯了。
在眾人的注目下,也不知道王爺到底是怎想的,反正江洛瑤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再看一旁守著的下人們,紛紛低著腦袋,好像對此見怪不怪的樣子。
一看就見多了家王爺的幅模樣。
江洛瑤有些同情王府伺候的下人們了。
伺候一位喜怒無常的主子,一定很辛苦。
她目光環視大家,心說要不自己妥協一下?不然王爺今天是不是就不打算動了?
在威脅自己嗎。
威脅的方式實在有點幼稚了。
江洛瑤突然想自家胞弟了,弟弟小時候跟著全家一去面,看到感興趣的小物件就不動路,非要停下買,不給買就耍賴不了。
江洛瑤記得自己當時根本拿辦法,能幫著給買下。
現在的王爺,就是當初胞弟的那副模樣,求人的方式總是不那聰明。
江洛瑤憐愛地瞧了一眼,心無聲嘆了口氣。
盛玦:???
盛玦正和她發火呢,卻看到了她憐愛的目光,心裡頓時一片疑惑。
是她該露出的表情嗎?
現在個問題很嚴肅很認,值得她好好反思一下,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而不是輕飄飄地往四周環視一圈,再回頭用憐憫的視線注視著自己。
盛玦有點不滿,心說自己平時給其人施壓的時候,人敢放肆地挑釁。
大多數人在面對時,都是畏懼又慌張的,而不是像江洛瑤一樣,絲毫反應都有。
盛玦從她眼裡看不到一絲對自己的重視。
「你有在聽本王說話嗎。」盛玦凌厲的眉目顯得很不好惹,冷聲道,「你若不願意,何還要樣……讓本王誤會。」
江洛瑤哪兒知道自己要王府。
更不知道攝政王想讓自己的目的何在。
那些朝堂上的較量,她一概不知,也不知道侯府和王府的立場是。再說的細一些,她也不知道爹爹和攝政王之間也有彆扭或者較量,就算自己能當個人情送出去的,她也不知道其的彎彎繞繞。
她病了好久,也睡了好久,好些事情都知道得不是那清楚。
件事在她眼裡,有代表任何深層次的東西,所以,她想出的應對方式也很簡單。
她問,要不要一寧紫軒。
盛玦:「好。」
盛玦的眉目瞬間就舒展了,整個人飛速就哄好了。
江洛瑤:「……」
是意思?
所以……王爺方才是因自己不答應和一吃飯而鬧脾氣了?
江洛瑤哭不得,能再次哄哄,說自己不是不想陪一吃飯,而是想念了寧紫軒廚娘拿手的白玉兔子甜品。
「你很愛吃?」盛玦思索片刻,叫許笠,「趕快去安排。」
許笠應下,一臉喜色地去吩咐了。
盛玦心情大好,順便賞了那廚娘好些金子。
高興的是,江洛瑤還是願意隨回的,方才拒絕也不是後悔,而是因想念王府的,所以想要迫不及待地回寧紫軒了。
左右一盤算,約摸就是迫不及待想要回王府的意思。
自己的府上還是很好的。
她果然依賴自己。
盛玦倏地很有滿足感,覺得比更值得高興的事兒了。
她喜歡就好。
自己繞遠一些去寧紫軒也關係。
於是,很快的,攝政王就隨她一回到了寧紫軒。
江洛瑤推開門,突然看到寧紫軒的擺設和陳列全和自己離開前完全一致,連那鶴首角壺的擺放方都有變過。
再看的細緻一些,屋內打掃得依舊整潔乾淨,和自己住的時候一模一樣,有絲毫落灰,桌上的綠植有枯黃的葉子,表層埋土也濕潤肥沃,一看就有下人經常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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