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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曼和方恆衍對視幾秒，苦笑搖頭。
不過褚雁羅怎麼說也是褚家二少爺，不可能和無所事事的二十師弟一樣花太多時間在武館中，所以沒過多久，褚時玷以針對上次拍賣會的掃尾工作為藉口，把褚雁羅召喚回去，褚雁羅臨走之前還帶上了常曼。
常遠國滿臉彆扭，卻沒有阻止。
武館內恢復平靜。
直到兩天後，幫常遠國出門買報紙的五師姐看到武館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這個男人一身名牌，身上帶了點特殊的香水味，似乎是今年國外的流行款，髮型打理得很精細，皮膚保養的不錯，明眸皓齒，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站在門口帶了點不耐煩的感覺，像是來討債的。
五師姐對香水味道比較敏感，她覺得這樣的人出現在武館門口可能是有什麼原因，因此含笑走過去打招呼道：「先生，請問您是……」
「我找人。」男人雙手抱臂，直截了當地說。
「找人？」難道是哪位師妹的男朋友沒看好？
五師姐又道：「您找誰？」
男人手指敲打在胳膊上，右手無名指的戒指熠熠發光，他呵呵兩聲說：「方恆衍。」
五師姐：「？？？」
等會兒，不會是仇家吧？
不對不對，大師兄怎麼可能有仇家找到這裡來，況且這位先生的聲音聽著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呃……要不您在這兒稍等一下？我去叫叫他。」
五師姐直接把要給師傅買報紙的事情拋在腦後，飛速跑回武館，對著訓練場內的大師兄一聲狼嚎，「大師兄！有人找！」
眾人：「？！」
五分鐘後，一幫吃瓜都吃累了的師兄弟坐在走廊上，雙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桌邊的兩個人。
「你怎麼過來了？有事打個電話不好麼。」方恆衍貼心地給自家媳婦兒倒水，又順手搶來身邊路過的二十師弟的小風扇，給媳婦兒吹風降溫。
二十師弟剛要抗議，被四師兄捂住嘴巴拖回吃瓜群眾隊伍中。
柳玉舉起手，亮出指根處的戒指，表情一度扭曲，「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不禁發出感嘆：「哇哦——」
柳玉一頭問號地轉過去看他們。
方恆衍在柳玉身後陰森森地朝師弟師妹們露齒一笑，眾人一陣惡寒，紛紛撇開視線假裝看遠處風景。
「是你昨晚自己點頭的，我沒逼你。」方恆衍無辜地說。
眾人耳朵豎的老高，聽到這話嘖嘖搖頭。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柳玉想到昨晚的情景，頓時從脖子根紅到臉頰，氣憤道：「你他媽還有臉說？！」
昨晚是什麼情況這人心裡沒點數嗎？！
而且，男人在床上的話怎麼能當真！他傻嗎？！
方恆衍托腮看他，雙眼帶笑，「我當真了。」
「……你！我不管，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收，你拿回去，愛給誰給誰。」柳玉說著便要摘戒指。
方恆衍輕輕按住他的手，「先戴著，不急著摘下來。」
力量碾壓，柳玉完全掙脫不開方恆衍，最終只能泄氣道：「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有點問題。」
方恆衍坦然說道：「我覺得很好。」
柳玉眼睛一眯，「當初不是說好只是試試的嗎！」
「現在也是試試。」方恆衍順著柳玉的話往下說。
柳玉被他暗地裡堵了一口，噎了半天才道：「試個屁！你告訴我這戒指也是試試？方恆衍，你騙三歲小孩兒呢！」
方恆衍聳肩，「真的是試一試，你看這個戒指，就是個滿大街都是的普通款，等試完了，我再去定做。」
「……真的？」柳玉半信半疑，「我只是幫忙試一下而已？」
「真的，具體細節，我到時候再問它的主人。」方恆衍認真地說。
柳玉收回手，依舊有點質疑，嘀咕道：「我怎麼覺得你在誆我？」
方恆衍誠心誠意地解釋：「你想啊，去見我爸之前，我們是不是說好試一下適不適合在一起？」
柳玉點頭。
方恆衍繼續道：「當初說好的，要嘗試情侶間所有可以做的事情對不對？」
「是啊。」
「那是不是不止談戀愛，還包括試戒指？」
柳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駁，猶豫半響後，勉強點頭認同，「……是吧。」
他怎麼知道情侶間要做什麼，他只知道pao友間應該做些什麼！
方恆衍一拍手，「所以說，我讓你幫我試戒指，是不是非常符合常理？」
柳玉：「……好像有點道理。」
眾人猛然被嗆了一下。
臥槽！
大哥你清醒一點吧！再這樣下去都快被大師兄忽悠著過去結婚了！
「算了，這件事暫時這麼辦吧。」柳玉曲起食指敲了兩下桌子，「還有，你為什麼又刪我通訊錄？！我跟圈子裡那麼多人要聯繫方式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這下好了，全都給我刪乾淨了，方恆衍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回輪到方恆衍生氣了。
他臉色倏地拉下來，「你還好意思提？」
柳玉心裡一驚，說話都有點磕磕絆絆，「怎、怎麼？」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方恆衍想了想，補充道，「在我爸面前。」
不過褚雁羅怎麼說也是褚家二少爺，不可能和無所事事的二十師弟一樣花太多時間在武館中，所以沒過多久，褚時玷以針對上次拍賣會的掃尾工作為藉口，把褚雁羅召喚回去，褚雁羅臨走之前還帶上了常曼。
常遠國滿臉彆扭，卻沒有阻止。
武館內恢復平靜。
直到兩天後，幫常遠國出門買報紙的五師姐看到武館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這個男人一身名牌，身上帶了點特殊的香水味，似乎是今年國外的流行款，髮型打理得很精細，皮膚保養的不錯，明眸皓齒，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站在門口帶了點不耐煩的感覺，像是來討債的。
五師姐對香水味道比較敏感，她覺得這樣的人出現在武館門口可能是有什麼原因，因此含笑走過去打招呼道：「先生，請問您是……」
「我找人。」男人雙手抱臂，直截了當地說。
「找人？」難道是哪位師妹的男朋友沒看好？
五師姐又道：「您找誰？」
男人手指敲打在胳膊上，右手無名指的戒指熠熠發光，他呵呵兩聲說：「方恆衍。」
五師姐：「？？？」
等會兒，不會是仇家吧？
不對不對，大師兄怎麼可能有仇家找到這裡來，況且這位先生的聲音聽著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呃……要不您在這兒稍等一下？我去叫叫他。」
五師姐直接把要給師傅買報紙的事情拋在腦後，飛速跑回武館，對著訓練場內的大師兄一聲狼嚎，「大師兄！有人找！」
眾人：「？！」
五分鐘後，一幫吃瓜都吃累了的師兄弟坐在走廊上，雙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桌邊的兩個人。
「你怎麼過來了？有事打個電話不好麼。」方恆衍貼心地給自家媳婦兒倒水，又順手搶來身邊路過的二十師弟的小風扇，給媳婦兒吹風降溫。
二十師弟剛要抗議，被四師兄捂住嘴巴拖回吃瓜群眾隊伍中。
柳玉舉起手，亮出指根處的戒指，表情一度扭曲，「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不禁發出感嘆：「哇哦——」
柳玉一頭問號地轉過去看他們。
方恆衍在柳玉身後陰森森地朝師弟師妹們露齒一笑，眾人一陣惡寒，紛紛撇開視線假裝看遠處風景。
「是你昨晚自己點頭的，我沒逼你。」方恆衍無辜地說。
眾人耳朵豎的老高，聽到這話嘖嘖搖頭。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柳玉想到昨晚的情景，頓時從脖子根紅到臉頰，氣憤道：「你他媽還有臉說？！」
昨晚是什麼情況這人心裡沒點數嗎？！
而且，男人在床上的話怎麼能當真！他傻嗎？！
方恆衍托腮看他，雙眼帶笑，「我當真了。」
「……你！我不管，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收，你拿回去，愛給誰給誰。」柳玉說著便要摘戒指。
方恆衍輕輕按住他的手，「先戴著，不急著摘下來。」
力量碾壓，柳玉完全掙脫不開方恆衍，最終只能泄氣道：「我覺得我們的關係有點問題。」
方恆衍坦然說道：「我覺得很好。」
柳玉眼睛一眯，「當初不是說好只是試試的嗎！」
「現在也是試試。」方恆衍順著柳玉的話往下說。
柳玉被他暗地裡堵了一口，噎了半天才道：「試個屁！你告訴我這戒指也是試試？方恆衍，你騙三歲小孩兒呢！」
方恆衍聳肩，「真的是試一試，你看這個戒指，就是個滿大街都是的普通款，等試完了，我再去定做。」
「……真的？」柳玉半信半疑，「我只是幫忙試一下而已？」
「真的，具體細節，我到時候再問它的主人。」方恆衍認真地說。
柳玉收回手，依舊有點質疑，嘀咕道：「我怎麼覺得你在誆我？」
方恆衍誠心誠意地解釋：「你想啊，去見我爸之前，我們是不是說好試一下適不適合在一起？」
柳玉點頭。
方恆衍繼續道：「當初說好的，要嘗試情侶間所有可以做的事情對不對？」
「是啊。」
「那是不是不止談戀愛，還包括試戒指？」
柳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駁，猶豫半響後，勉強點頭認同，「……是吧。」
他怎麼知道情侶間要做什麼，他只知道pao友間應該做些什麼！
方恆衍一拍手，「所以說，我讓你幫我試戒指，是不是非常符合常理？」
柳玉：「……好像有點道理。」
眾人猛然被嗆了一下。
臥槽！
大哥你清醒一點吧！再這樣下去都快被大師兄忽悠著過去結婚了！
「算了，這件事暫時這麼辦吧。」柳玉曲起食指敲了兩下桌子，「還有，你為什麼又刪我通訊錄？！我跟圈子裡那麼多人要聯繫方式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這下好了，全都給我刪乾淨了，方恆衍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回輪到方恆衍生氣了。
他臉色倏地拉下來，「你還好意思提？」
柳玉心裡一驚，說話都有點磕磕絆絆，「怎、怎麼？」
「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方恆衍想了想，補充道，「在我爸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