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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爾維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露出了一個壞笑,「你還太小了,等你成年後我說不定會考慮考慮。」

  迪克瞬間漲紅了臉:「我不是這個意思!!!」

  ……

  後來在與埃爾的相處中,迪克漸漸意識到自己的養父並不是不願意接受他,而是不習慣家裡有一個新成員。

  迪克和埃爾維斯有著相似的經歷,他們都失去過重要的人,只是前者的年紀尚小,在失去後重又獲得了新的家人,老管家阿福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養父布魯斯帶著他看到世界不同的一面,將他心中為父母復仇的怒火轉化為打擊罪犯的力量,亦父亦友指引著他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

  而埃爾維斯不同,養父母對他的關愛並不純粹,他在失去僅有的愛後孤獨迷茫了太久,只有布魯斯的一封封信是他生命中的錨點,那些信牽引著他,讓他不至於迷失走進黑暗之中。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的安全區很小很小,小到只能容納那麼僅有的一兩個人。

  想清楚這一點,迪克忽然意識到了任務的艱巨。

  但是羅賓鳥從不畏懼困難,他可以棲息在埃爾維斯的腳邊,也可以在他的頭頂築巢。

  於是乎,一家三口的家庭活動中開始不斷出現這樣的畫面:

  黑髮藍眼的男孩主動牽起埃爾維斯的手,仰頭問他的養父。

  「埃爾,你想吃冰淇淋麼?」

  「埃爾,你喜歡什麼口味?」

  「埃爾,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埃爾……」

  布魯斯:「……。」

  被甩在後面的布魯斯頭一次明白了當年夏洛克的心情。

  03.家長會的場合

  【迪克】

  由於忙於模特工作,大部分時候都是布魯斯參加迪克的家長會,但也有那麼一兩次例外的時候。

  「迪克在學校的表現很好,成績優異,參與活動積極,和同學關係也沒什麼問題……」

  家長會結束後,班主任把迪克和埃爾維斯叫到他的辦公室,與他單獨面談。

  「但是唯獨有一點問題,這也是我想單獨面談的原因……」

  班主任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棕發女孩哭著闖進了辦公室。

  「迪克,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南希!」

  班主任:「……。」

  「我……」迪克手足無措,「南希很可愛,你也……」

  女孩哭的更大聲了。

  她用手抹著眼淚,一根花朵形狀的棒棒糖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埃爾維斯蹲下身,用棒棒糖碰了碰女孩的手背,「哭花了臉也很可愛,」他溫和地說,「看不上你的男孩都是傻瓜。」

  女孩哭得抽了抽氣,她接過埃爾維斯手中的糖果,還不忘禮貌地說道:「謝謝你,不認識的叔叔。」

  眼看矛盾似乎被化解,迪克正準備鬆口氣,女孩忽然指著他大聲宣布:「我不喜歡你了!以後我只喜歡金髮的男孩!」她說完便氣勢洶洶地大跨步離開了辦公室。

  埃爾維斯站起身,對班主任聳了聳肩:「問題解決了。」

  班主任:「……。」

  【傑森】

  傑森低頭坐在椅子上,兩片明顯的淤青掛在他的嘴角和額頭上。

  「這是他這周第二次和丹尼爾發生衝突了,」班主任嚴肅地說,「如果他不告訴我實情,我只能認為錯誤在他了。」

  「傑森?」埃爾維斯小聲叫道。

  回答他的是傑森沉默。

  「我會回去和他好好溝通的。」埃爾維斯向班主任保證道。

  ……

  「他說我是犯罪巷出來的野小子。」在回去的路上,傑森向埃爾維斯說出了打架的起因,「他還罵我的父母……」男孩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他咬了咬牙,吞下喉嚨中的酸澀感。

  「那你打贏了麼?」埃爾維斯注視著道路前方,踩下油門,語氣平淡地問。

  「贏了。」傑森不明白埃爾維斯這麼問的原因,他都做好了會被批評的心理準備。

  「下次在對方出拳時不要急著迎上去,」埃爾維斯說,「先用書包護住臉,再上勾拳回擊。」

  「明白了麼?」

  「我打斷了他的鼻樑。」傑森不服氣地說。

  「那還不錯。」埃爾維斯對他表示肯定,他一轉方向盤,小汽車駛向相反的方向,「晚餐去吃漢堡怎麼樣?」

  傑森:「我要吃雙層牛肉堡!」

  當天晚上,哥譚的蝙蝠怪物造訪了丹尼爾的房間,對他進行了一場「愛的教育」。

  埃爾維斯和布魯斯一致同意不懂得尊重的小孩需要來自蝙蝠俠的「恐嚇」。

  【提姆】

  「羅德里格斯先生,就算德雷克先生成績優異,也不能三番五次的在課上睡著,」班主任嚴厲地說,「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強調他的作息問題了……」

  「羅德里格斯先生?羅德里格斯先生!」

  剛從米蘭飛回哥譚還沒倒回時差的埃爾維斯:「啊?什麼?」

  埃爾維斯:好睏哦。

  【達米安】

  頭髮快要掉光的班主任摸了把他的地中海髮型,他頭疼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對面的一大一小。

  「格雷森先生,我想請問羅德里格斯先生和韋恩先生去哪了?」

  身穿警服的迪克心虛地撓了撓臉:「埃爾和布魯斯去夏威夷度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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