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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顧策霖對他做的那些事,他知道應該怎麼做,腦子裡也不斷想了要怎麼辦才能夠讓顧策霖覺得比較好,每個步驟他都在腦子裡演練了好幾遍,以至於演練得面紅耳赤。但是遇到實際問題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保持鎮定,而且做到應用自如。

  安淳洗好澡,只穿了一件絲綢的淺灰色浴衣,浴衣上有白色和黑色的花點,腰間只用腰帶隨意系了,穿著拖鞋從隔壁房間裡來到主臥時,發現顧策霖已經洗好了,正坐在chuáng沿上端著一杯紅酒在喝酒。

  安淳沒想到顧策霖比自己還快,心想大約是他邊洗澡邊想東西,花費時間太多了。

  他對著顧策霖一笑,人也走了過去,說,“你怎麼這麼快。”

  顧策霖一看安淳穿著這件xing感的浴衣,心裡就控制不住蠢蠢yù動,想過去將他抱起來扔在chuáng上壓上去。

  安淳這件浴衣只把他的皮膚襯得更加白皙光潔,兩條修長的白腿從浴衣的下擺處隨著他的動作若隱若現。

  這樣的誘惑,卻要讓顧策霖忍著,真是一種折磨。

  顧策霖將另一杯酒端起來遞給安淳,“是你太慢了。”

  安淳坐了過去,接過他遞來的酒,和顧策霖碰了一下杯,然後抿了一口,就將酒杯放下了,他之前就喝過不少酒了,要是這一杯酒再被顧策霖做過手腳,他喝完就醉得不省人事,那就真是太失策了。

  他放下酒杯,就伸手抱住了顧策霖的腰,目光幽幽地看著他,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xing感的聲音低低地說道,“四哥,不喝酒了,我們上chuáng吧。”

  其實顧策霖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他需要喝些酒來讓自己面對現實。

  要從一個1轉去做0做的角色,對他來說是太要命的挑戰。

  但是對著安淳這灼灼的期待的目光,他沒有辦法讓他失望,再說,他也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顧策霖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才將酒杯放下了,抱住安淳,兩人滾進了chuáng里去,顧策霖的手已經伸進了安淳的浴衣里,從他的大腿內側一直往上摸,安淳被他摸得就要受不住了,趕緊將他的手抓住壓在chuáng褥上,喘著氣在顧策霖的唇上親了親,“四哥,你別動,讓我來,都讓我來。”

  如此甜美xing感的愛人就在眼前,顧策霖還要什麼都不能動,這可真是一個折磨,但是他還是拿開了手,躺在chuáng上,對安淳笑了一下,聲音已經些微啞了,“那你來吧。”

  安淳又在他的唇上和下巴上安撫地吻了吻,這才坐起身來,面色緋紅,眼中濕漉漉的帶著笑意,又俯□,手從顧策霖的大腿往上摸,嘴卻靠近了他的腰,顧策霖忍著將安淳抓住壓在身下的yù/望,看著他用嘴去解開自己的腰帶,顧策霖的腰帶也只是松松系了,所以很容易就解開了,隨著腰帶解開,光滑的絲質浴袍就向兩邊滑開,顯出了顧策霖jīnggānqiáng健的身體,最中心是他那已經昂揚的早就顯出雄壯形狀的器官。

  安淳的手摸到了他的雙腿之間,為他套/弄著,唇舌卻向上,從他的肚臍眼一直吻到他的胸口,又含著他一邊的rǔ/頭舔/弄輕磨,顧策霖即使要忍也忍不住了,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結滑動,手也不自覺捏成了拳頭。

  安淳整個人覆上了他的身體,手在他的身體上挑/逗地撫摸著,又從他的肩膀吻到他的頸子上。

  將自己的脖頸jiāo給別人,對顧策霖來說,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qíng。

  這裡不算是他的敏感點,但是卻讓他瞬間身體僵住,要是是別人在他的頸動脈邊上磨牙,他肯定會條件反she將對方給擰斷脖子,不過這個人卻是安淳,他只能忍著,伸手抱住了安淳的腰背,撫摸著他的身體,啞著聲音提醒他,“寶貝兒,你快點吧。”

  安淳眼睛紅紅的,在他的鼻子上輕咬了一口,“慢點才好吧。”

  顧策霖的手已經揉上了他的臀/部,兩人下半身在一起廝磨著,安淳喘了口氣,也有些要忍不住了。

  他又和顧策霖的眼睛對上了,顧策霖的眼裡是灼熱的火,他於是湊上去和他深吻起來,等兩人都吻得要控制不住,安淳才又坐起了身,手摸在顧策霖的胸膛上,忍不住笑意道,“寶貝兒,你翻過身去。”

  顧策霖真像只砧板上的魚了,按照安淳說的辦,想的是還是早完早好。

  顧策霖的身體十分結實,沒有一處是柔軟的,連臀部也是結實得每一處都像蘊含著無窮力量,安淳對此有點掃興,不過這也讓他興致高昂,他不斷吻他的背,撫摸他,從chuáng頭櫃裡拿出潤滑液,不過給顧策霖做潤滑的時候,顧策霖完全不能放鬆,安淳只用了一根手指頭,手指都要被夾斷了一樣,緊得讓他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他只好又親吻顧策霖的後頸,輕聲提醒他,“四哥,你放鬆一下吧。”

  顧策霖回過頭來看他,“寶貝兒,已經放鬆了。我在控制自己。”

  安淳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但是還是太緊了。”

  顧策霖覺得這的確不是他想獻出生命就能夠讓自己去做到的事qíng,在安淳想伸進兩根手指的時候,他不僅是覺得痛,而且是身不由己,條件反she地直接翻過了身來,等還在捉摸著怎麼讓顧策霖更放鬆一點的安淳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顧策霖壓在了身下。

  顧策霖吻住了安淳的唇,手揉摸著他的胸口,安淳好不容易避開了他的吻,紅著眼喘著氣說,“四哥,你不答應了嗎。”

  顧策霖吻了吻他的頸子,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腹部,眼帶懇求地看著他,“淳兒,我真的盡力了,咱們就這樣成嗎。”

  安淳一臉失望地看著他,“說話不算話啊你。我做得不好嗎。”

  顧策霖覺得自己讓安淳這麼失望,心裡真的很不好受,他和安淳對視了一陣,居然說道,“你想在上面,我應該讓你做的,是我沒有做到。我另外找個人來,讓你在上面上他……”

  還沒說完,安淳就震驚地睜大了眼,已經滿臉怒氣,死命地要把顧策霖推開,“混蛋。”

  安淳在體術上根本不可能是顧策霖的對手,顧策霖輕輕鬆鬆就制住了他的反抗,“淳兒,只要是你喜歡的,看得上的人,我都能夠忍……”

  安淳緊緊咬著牙,實在忍不住了,就惱怒地罵道,“滾開,顧策霖,你他媽以為你是什麼。”

  之前還qíng/yù高漲的他,此時就像是被澆了一盆冰水,把他澆得透心涼,別說qíng/yù,就是連一點好心qíng都沒了。

  顧策霖看安淳怒氣這麼大,就趕緊說,“淳兒,別生氣,不是我說話不算話,我是真的盡力了……”

  安淳推開他,從chuáng上爬了起來,坐在那裡,幾乎要流眼淚了,顧策霖看他這樣,就更是自責,從他身後抱住他,吻他的面頰,“我知道是我不好……”

  安淳低低地道,“別說了,我不想聽。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們才剛結婚多久,你居然就說出這種話來。讓我去找別人上chuáng,你他媽不噁心,我還噁心。”

  顧策霖笨嘴拙舌,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發現安淳已經哭了,安淳小時候哭得多,長大了可太難看到他的眼淚了,此時居然因為這件事哭了。

  顧策霖忙手忙腳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不斷安慰,“淳兒,我錯了,是我錯了。我這就躺好,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安淳擦了一把眼淚,轉過臉來狠狠瞪著他,顧策霖一臉苦惱又心疼的神色,讓他瞪著瞪著,就覺得自己鬧得實在沒意思。

  顧策霖受不了在下面,難道不是和他最初被顧策霖上了時候的心qíng差不多嗎,自己那時候就難受得暈過去了,現在為什麼要bī著顧策霖做這種事qíng呢。

  他朝顧策霖撲了過去,甚至將他一下子壓在了chuáng上,眼淚是完全沒了,眼裡也顯出了一絲喜悅,顧策霖心裡鬆了口氣,也伸手抱住了他,想說這次絕對不再當逃兵的話,卻聽安淳說道,“四哥,是我不對,我再不這樣要求你了,還是你在上面吧。反正在下面,你也能讓我很舒服。”

  顧策霖有些震驚,和安淳四目相對,安淳吐氣如蘭地勾引他,“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說著,還要推開他。

  顧策霖哪裡能夠放走他,已經一翻身將他壓在了下面,吻住他,“淳兒,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人,讓我更愛。”

  安淳的手摸著他的耳朵,“你還想再愛別人?”

  顧策霖說,“不是,我愛你比我自己更甚。”

  安淳因他這句話鼻子一酸,但是一向愛面子,也說不出什麼來,只是道,“以後再也不要說讓別人來cha在我們之間的話了。”

  顧策霖道,“誰敢來cha在我們之間。”

  安淳撩了一下眼皮瞪了他一眼,“你說呢。你之前說的什麼話。”

  顧策霖也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要是安淳真和別人上chuáng了,他一定會忍不住將那個人碎屍萬段的。

  顧策霖應道,“再不說了,我一時腦子壞了,才會說那種話。”

  “哼。”安淳冷哼了一聲,又因為顧策霖的動作將音調拉長,成了qíng/yù滿滿的呻/吟。

  ☆、番外之出櫃(四)

  番外之出櫃(四)

  安淳是被自己的手機聲音給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全身酸痛,一點也不想動,根據手機來電鈴聲的方向,看向了一邊的沙發,手機扔在沙發上的,此時正閃著光。

  安淳並不是個身體差的人,一般的運動量也完全難不倒他,現在他身體這麼難受,完全是因為昨晚顧策霖太過分,安淳在心裡埋怨了顧策霖一陣,想自己很照顧他的感qíng,他就不照顧自己,瘋狂地折騰了他三個多小時,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就該受不了。

  安淳這樣埋怨著,看手機不停地叫喚,他只好從chuáng上爬起來去拿手機。

  他根本沒穿衣服,光溜溜的,好在chuáng邊的椅子上放著他的疊好的浴衣,抓在手裡披上了,才身體很是酸澀難受地挪到了沙發上去,將手機拿到了手裡,看了來電人,接聽起來。

  “包行,什麼事。”說了話,才發現自己聲音也嘶啞得厲害。

  包行倒沒發現他聲音的奇怪之處,只是說道,“師兄,你還沒起chuáng嗎?”

  安淳看了看房間裡座鐘上的時間,才早上八點鐘不到,他沒想到居然不晚,昨晚和顧策霖睡下時就已經三點多了,這才睡了多久,難怪還這麼難受而且這麼困。

  安淳說,“還沒起,什麼事,一大早打電話來。”

  包行說,“昨晚我沒敢讓大家玩得太晚,十二點就結帳走了,不知道花了多少,那邊的經理說直接記在了帳上,師兄,你什麼時候去看看是多少。”

  安淳心想這麼點事把我吵醒不讓睡覺?

  不由沒好氣地說,“知道了。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有,有,有……”包行趕緊qiáng調,很害怕安淳將電話掛了。

  安淳說,“有事就快說。”

  包行還是扭扭捏捏地,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道,“師兄。那個,有件事要麻煩你。”

  安淳有點發火了,“你平常是這樣模稜兩可的人嗎,都讓你趕緊說了,不然我真掛了。”

  包行這才趕緊說道,“是這樣的,師兄,借兩萬塊錢吧。”

  安淳愣了一下,心想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一想又覺得不對,包行是個xing子上有點小迷糊,但是為人是個老好人的人,自己又很節儉,為什麼會突然借這麼多錢。

  安淳不由問道,“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包行還是很支吾,“就是有用。”

  安淳一手揉了揉腰,整個人靠在沙發背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懶洋洋道,“你不說要做什麼,我是不會借給你的。”

  包行在一番踟躕之後,只好說道,“是歐陽師兄的事qíng。”

  安淳一愣,“他又怎麼了。包行,他借錢,我是一分也不借的。我真掛電話了。”

  包行趕緊說,“師兄,你別,別掛,這真是借錢救命。”

  安淳皺了一下眉,“趕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包行只好把事qíng說了,原來是昨天一行人在閒廷舞步玩了,因為顧策霖的關係,閒廷舞步甚至給派了一輛豪華的專門接送客人的大車送了這一行人回學校去,但是當時歐陽范德就不見了,包行給他打電話,他過了好一陣才接了,說自己有事先走了,不和包行他們一起。

  包行受安淳所託,要將每個同門都安全帶回去,但是想到歐陽范德是師兄,三十多歲的人了,應該能夠自己為自己的事qíng做主,也就沒有管他了,甚至沒有多想。

  他只是將另外的人都點了數,確定了每個人都在,然後回了學校。

  沒想到歐陽范德不是早走了,而是留在一邊,哄騙了閒廷舞步裡面的一個公主,是在他們包廂裡面陪酒的一個甜美長相的女孩子。

  不知道歐陽范德是用了什麼手段,到底是把人給哄騙上手了,甚至還帶了對方出去開房。

  閒廷舞步裡面的公主可是人人有雙jīng明的眼睛,這個甜美女孩子估計還是太嫩了,居然被歐陽范德騙上了手。

  雖然當場被騙上了手,這才到早上,她不知怎麼就發現歐陽范德不是她想的那種人,所以向歐陽范德要度夜資了,歐陽范德卻想耍賴不給錢,於是這位公主妹妹毫不留qíng,給會所里打了電話。

  於是,事qíng就不能善了了。

  歐陽范德被幾個壯漢揍了一番,讓他給了錢才放他走。

  歐陽范德身上根本沒有帶多少錢,將信用卡刷爆了也還差兩萬多,他只好認栽,給包行打了電話,讓包行送錢去給他,而且讓包行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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