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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楊碩是楚蔓草一個朋友的弟弟,還在上大學,好像就在楚蔓草即將任職的那個班裡。」楚思先是給胭脂紅講清楚這個瓜的始末。
胭脂紅道:「近水樓台,雲垚日後怕是有麻煩了。」
楚思道:「也不一定,楚蔓青以前雖然交過男朋友,但她更喜歡女人。」
胭脂紅:「她日後會去學校任職,朝夕相處,難免日久生情。」
楚思肯定是站在雲垚這邊的,拋開雲垚和她的關係不說,她寡了這麼多年也挺可憐的:「那也要看對方的人格魅力夠不夠大,這個小屁孩哪裡比得上雲姐姐。」
楚思說完頭頂就沒有了聲音,她把腦袋轉了個方向,自下而上地看胭脂紅,「姐姐?」
胭脂紅把頭縮了回來,繼續剛才手上的事情。
楚思不解:「媳婦?」
胭脂紅把衣櫃裡的衣服全部搬出來,疊整齊放到箱子裡。
楚思:「老婆?」
胭脂紅把堆滿的紙箱用膠帶纏起來,再搬到一邊,繼續纏另一個。
楚思蹲在她旁邊:「娘子?」
胭脂紅睨了她一眼,「還不趕快收拾,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楚思正兒八經地分析道:「我感覺你生氣了。」
胭脂紅:「我不曾生氣。」
楚思:「你看你看,你每次生氣就是這樣。」賢珠服
正說著,隔壁房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聽著是楚蔓草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迅速撲到窗邊,豎起耳朵。奇怪的是,那邊出現這麼一聲後,就沒動靜了,安靜的駭人。
這幾天在看懸疑劇的楚思立馬腦補出了一部兇殺案,表情緊張起來。
楚蔓草房間的挑高是三米左右,她這間臥室也不大,是次臥,就十五六平,可眼下有一頭白色的巨物略顯侷促地擠在她小小的房間裡,那頭巨物的腦袋剛好頂到了天花板上,它的整個身體也將房間裡除床榻以外的空間占得滿滿當當的。
楚蔓草嚇得近乎失聲,明知這東西是雲垚放出來的,還是下意識躲到她身後,連罵人的聲調都降了下來,「姓......姓雲的......你是不是有病,你放了什麼東西出來?」
「雪兒。」雲垚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它嗎?」她招招手,那龐然巨物周身散出了一道白光,緊接著,縮成了大約只有一人高的體型。
楚蔓草這才看清,那巨物是只白虎。
雪兒伏在雲垚跟前,貓兒一樣低低地吟了聲,看向楚蔓草。
楚蔓草惶然地和白虎對視,她隱約覺得這隻老虎對她沒有什麼攻擊性,看向她的目光也是無比溫順。
雲垚道:「雪兒也想你了,你去摸摸它,放心,它不會傷害你。」
「你胡說什麼?」楚蔓草道。開玩笑,這可是只老虎,就是再溫順那也是只猛獸,但凡是獸都有野性,她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別說摸了。
「雪兒如今是我座下神獸,很有靈性的,它是我養大的,不會傷害我,更不會傷害我心愛之人。」
楚蔓草別彆扭扭地看了她一眼:「你少來,別以為說兩句好聽的我就不計較了......」
「你計較歸計較,總不能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我和楚思......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況且她從始至終都不曾接納過我,她和秦姑娘之間的感情別人是插不.進去的,我和她現在只是朋友,僅此而已。」
「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差點成了我外甥媳婦。」楚蔓草涼颼颼道。
「阿草......」雲垚無奈道,「你就不奇怪雪兒為什麼認識你嗎?」
「我沒興趣知道。」
「那我呢?」雲垚深深地看著她,「你也沒興趣嗎?」
楚蔓草張嘴就要說「是」,看到雲垚仿佛要泣淚的眸子,破天荒地把話咽了回去。白虎往她跟前湊了過來,向她伸出肥碩的爪子,楚蔓草再次躲到雲垚身後,「該死的,你能不能把它收回去?」
看著怪嚇人的。
雲垚說:「它要和你握手。」
楚蔓草:「誰要和它握手!」
雲垚:「你不理它,它會難過的。」
楚蔓草:「我要是和它握手我就會難過!」
雪兒感受到楚蔓草對自己的嫌棄,嗚咽了一聲,往後退去。楚蔓草這才從雲垚身後走出來,這傢伙看起來確實挺有靈性的。
楚蔓草咬牙,朝白虎那邊挪了兩步。畢竟是個畜生,一旦發起瘋來,以它的體型,一口就能把自己吞進去,連骨頭都不帶吐的,楚蔓草不相信什麼靈性不靈性,她相信的是雲垚,她相信雲垚一定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所以她試著上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雪兒那雪白的皮毛。
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老虎,以前在動物園也只是隔著玻璃門,遠遠地看著,根本不敢靠近。
雪兒配合地將頭低下來,隨後四肢也彎曲下來,似乎想讓楚蔓草騎在自己身上。
楚蔓草見它果然溫順聽話,漸漸放下了戒心,另外一半身子也從雲垚身後鑽出來,摸了摸雪兒滿是毛髮的爪背。陷住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