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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們兩個也沒有拒絕,允許了玉羅剎問。

  「如今是公元多少年?」

  「公元2019年。」

  玉羅剎:……

  他大概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穿越了幾百年的時空,破碎虛空到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裡可有一個叫做傅奕恆的人?」

  兩個磚家對視一眼,覺得這個應該可以當做是一個突破口,其中一個快速的在本子上記錄著這一點,另一個則帶著幾分試探的開口問道:「你找這個人做什麼?」

  「做什麼?」玉羅剎輕笑一聲,他的鳳眼流光溢彩,瞧著越發邪魅了幾分:「自然是尋仇了。」

  這兩個磚家又快速的記下來,問道:「他長什麼樣?是個什麼人?與你有什麼矛盾?」

  「一個長得俊美喜愛穿著一身白色道袍的道長,和本座自然是不死不休的仇敵關係。」

  記錄員刷刷刷的記下這個關係。

  其實玉羅剎之所以會被帶到市局來是因為他這個大一個人好似憑空出現的一樣,查不到他的過去的任何消息,甚至連這個人的身份證信息都差找不到,如今上頭領導正要進行年初的巡視,他們自然不可能將這麼一個危險分子放在外面不管的。

  否則的話,就他這般輕易的掀翻了車子在視頻裡面留下了絕對證據的人,是不需要再讓專家們審問的。

  其中一個磚家將自己的眼睛拿了下來,伸出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樑,抱著記錄本子出了審問室,將傅奕恆留在了那裡。

  外面等著人一看到他出來就問道:「怎麼樣?能夠差的清楚這個人的底細嗎?」

  「查不到,不過他透露出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和他是不死不休的仇敵關係,或許我們找到這個人就能夠找到罪犯的過去了。」

  玉羅剎如今已經認罪,等到接案了報上去自然是少不了他的懲罰的,現在他則是屬於刑事拘留的範疇。

  如今玉羅剎這裡找不到突破口自然就把他放在刑事拘留的牢房裡面去了。

  這邊可不像古代那樣有什麼老鼠蟑螂,整齊的根本讓人看不出來這裡實際上就是監獄。

  玉羅剎剛剛走進房間,他身後的人呢就瞬間將鐵門給關了起來,將他放入了這個密閉的空間裡面,真真正正的插翅難逃。

  他也不著急,十分悠閒的在房間裡轉了一圈,觀察了一下房間的樓層,隨後坐在了裡面配備的床上。

  這個房間只不過是三樓的高度,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難以飛躍的高度,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半個可以落腳的地方,出去以後連個食肆都找不到,還不如待在這裡,好歹吃住不需要他操心。

  於是玉羅剎就十分心大的住了下來,全程簡直不要太配合。

  只不過這麼單獨關在房間裡本身就是一個很無聊的事情,他老實待了一天之後就想要申請出去,外面的人自然是不會允許的,他就只好坐在房間裡面自己消遣。

  一隻七星瓢蟲從窗戶飛了進來。

  這種小蟲子在他那個時代叫做花大姐,屬於小時候在農家才能夠見到過的蟲子,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這種蟲子了,一時間倒是覺得挺有趣的。

  他直接就將蟲子捏到了手心裡,打量了一番之後,坐在床上攤著手掌看著手心裡的花大姐輕嘆了一口氣。

  花·微型甲蟲科目監視機器·大·監控人員·姐:被發現了?

  就在這些人提起心神的時候,玉羅剎幽幽的又嘆了一口氣開始說道:「我這一生真不知道該說是成功還是失敗的。」

  監視的人心說莫非這人要開始自述了?瞬間就將這一卷錄像從二十四個小格子裡面調了出來,全屏關注並且接入了聲音畫質聽聽這人會不會吐露出什麼線索證據來。

  「我二十歲整合了魔教,一統西方各大勢力二十餘年,算是整個西方最崇高的一個人,無數人都要仰仗著我的鼻息生活。」

  監聽人員:……

  「可你知道嗎?」

  監聽人員:我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謝謝。

  這人真是裝瘋賣傻企圖矇混過關?

  「我連我自己到底有沒有兒子居然都沒有整明白。」

  信息量有點兒大,讓剛剛準備放棄監聽的人又繼續聽了下去。

  「我原本以為XXX是我的兒子,結果他不是。xxx不是我的兒子,結果他卻是的。而我為了給XXX鋪路,用xxx的性命做了一個局,將那些窺視著西方聖教的權利的傢伙全部都跳了出來,最後我兒子死了,是我自己設置的結局。」

  沒有做親子鑑定嗎?

  嗯……這其中居然還牽扯了一條命案?!

  「武學最高追求,破碎虛空,無數人前赴後繼想要達到這麼一個境界,我不想破碎虛空卻偏偏讓我破碎了,真是我艹【嗶——(敏.感詞屏蔽)」

  監聽的人正聽著記錄著,結果一連串的我【嗶——】【嗶——】【嗶——】,一句話至少要屏蔽七八個詞語,這讓他怎麼還原記錄?

  玉羅剎說了好長一段髒話之後,整個人冷靜了下來,再無之前那種暴跳如雷的感覺,整個人恢復到了內斂的狀態當中。

  他對著花大姐輕輕一笑,瞧著就像是無限危險的模樣。

  他幽幽的嘆道:「餓的真快呀,不知道這裡幾點提供晚飯。」

  很快,晚飯就派了出來,分給玉羅剎的那一份分量還不少,大約是怕他再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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