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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樣的情況下歪叫別人的名字,好像確實是他的鍋。

  「傅道長,我叫陸小鳳,是花滿樓的朋友。」他爽朗一笑,一雙眼睛明亮宛如少年:「相見就是有緣,不知可否交個朋友?」

  傅奕恆:「……」倘若相見就是有緣的話,他的朋友大概能夠饒地球三圈,怎麼可能還會是醫學圈裡有名的高冷之花?

  「陸小鳳其人別的本事沒有,惹麻煩的本事倒是一流。」九公子一手握著摺扇一手執著摺扇柄,忽略掉他身上的狼狽端的是一個丰神俊朗的公子哥。

  傅奕恆轉頭看向他。

  九公子輕打摺扇:「你若是還想要知道更多,我亦有更多更全面的消息。」

  傅奕恆:……

  他面無表情的思考著這位九公子的病,有受虐傾向,有神經病可能,還有過分刷存在感

  ——他記得存在感缺失好像也是一種心理疾病來著,當時有一個轟動一時的案例就是一位母親給自己剛剛出生的孩子餵食家中老年人服用的保健品,讓小孩無法正常生活;隨後更是一直給小孩餵食各種會加重她病情的腐爛食物,堅持了整整四年,只為了她的社交圈裡的人稱讚她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和隱忍付出的母親。

  說不定九公子的受虐傾向就是這種心理疾病誘導出來的表現方式?

  可惜他並沒有深入研究心理學,要不然碰上這麼一列特殊的病人,還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宮九:……

  為什麼他的眼神突然就變得惋惜了起來?

  即使神經病如宮九,一時半會之間,他也搞不清楚傅奕恆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構造的;明明他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是為了向傅奕恆展示他的實力,他擁有無數的渠道,結果好像越發的詭異了。

  「傅道長用不著這般麻煩,只要你願意交我這麼個朋友,你想知道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陸小鳳覺得他不能夠叫這麼一個清清白白的道長被這個……一言難盡的男人給帶壞了。

  這個人明顯不懷好意的樣子,既然傅道長是花滿樓要罩著的人,他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宮九鳳眸閃過一絲冷銳,唰一聲打開了摺扇擋住了自己的惡意:「我甚至能夠連這隻陸小雞的底.褲顏色都給你扒出來。」

  陸小鳳:突然覺得蛋蛋一涼。

  傅奕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陸小鳳和九公子打擂台的感覺。

  「不用了。」傅奕恆先是拒絕了宮九,畢竟他不是變態,對於人家底.褲什麼顏色沒興趣,隨後又對著陸小鳳說道:「倘若你能夠保證你不會給我惹來麻煩,那我們就是朋友了。」

  「這是當然!」

  你瞧他之前在知道了這位傅道長醫治好了花滿樓的眼睛之後不也一直忍住了沒來打擾道長清修嗎?他覺得這點兒分寸,他還是有的。

  交成了朋友,陸小鳳一高興就想喝酒:「傅道長,今兒你我結交,不妨一醉?」

  傅奕恆瞥了他一眼:「還想要你的小命就半個月別碰酒,也半個月別碰女人。」

  陸小鳳摸自己鬍子的動作都頓住了,所有的洋洋得意都成了苦笑:「道長你這是……」他的吐槽還沒說完就被道長一個冷眼掃過,連忙擺手:「得了,得了,今兒個是喝不成酒了。」

  傅奕恆坐回了椅子上,皺眉思索了一番,最後小心的運轉體內的靈氣,發現原本盤縮著不動的靈氣居然能夠被催動了。

  即使依舊不能夠完整的運行一個大周天,許多脈絡都運行不到,卻也比之前盤踞一方無論怎麼都催動不了的狀態要好太多。

  這或許是因為陸小鳳身上的異常導致的,畢竟他是在接觸過陸小鳳之後才察覺到靈氣好似在活躍。

  「你之前可曾去過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招惹過什麼招惹不得的人?」

  陸小鳳被難住了,他這人天南地北哪裡都去過,要說有什麼地方不該去,招惹了什麼不能招惹的人,他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

  傅奕恆:……

  「那你可曾近日和什麼人有過魚水之歡?並且這人還死於非命?」

  陸小鳳摸了摸鬍子,被朋友一本正經的問起這種事情,還是有點兒尷尬的,但是傅道長這麼認真他又不能不說:「近日也就只有大鵬王朝的上官飛燕,之後在這個案子被破掉之後,她就死於霍休之手。」

  「我明白了。」

  陸小鳳:「……」哎,不是,你明白了什麼?

  宮九眼神越發灼灼的看著傅奕恆,只覺得這道長任何一面都十分有趣,這般胸有成竹的模樣更是……讓他興奮。

  沒理會陸小鳳的蒙逼,也沒理會宮九的神經病,傅奕恆從抽屜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硃砂黃紙,左手拿筆並不算流暢的畫了一張符。

  他並不滿意這張符紙正要毀掉。

  宮九就已經眼疾手快的從桌案上揭過這張紙符,笑吟吟的:「沒成想道長你左手也……」鬼畫桃符,完全沒辦法按照正常的誇獎,但是他面色不改:「畫的這麼漂亮。」

  傅奕恆:……

  對待神經病,沒有辦法治好他就放任自流別管他。

  他十分淡然的重新畫了一張。

  這一次十分的順暢,並且在他起筆之後,紅色硃砂上靈光一閃,很顯然附著靈力成功,這張符畫成了。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畫符成功,他身上的靈氣因為被某些東西刺激,成為了這個時空認可的一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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