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大勢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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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你走了我怎麼活呀?」容芳哭得泣不成聲,眼淚鼻涕都落了下來。

  顧筠汝看著身後的容臻大步走了進來,慢慢踱步來到他的身邊。

  「剛剛斷的氣,才吃完的藥。」顧筠汝吐露出無奈的語氣,容臻安撫的揉了揉她的肩膀。

  「老爺老爺……」容芳顫抖著嬌軀,哭的那叫一個愁斷腸,惹人心疼。

  「好了,別哭了,逝者已矣……」顧筠汝看著她賣力哭的模樣,哪裡像是真正心疼的樣子,反倒見她眉梢眼尾流露出了喜悅和輕鬆的神情,這很顯然的是在高興唐召死的早。

  不過唐召一死,這唐府啊,也就亂了套,唐氏宗族一共有幾百號人,各族的長老都想得到宗主的位置,而偏偏恰巧這個時候溫六小姐不見了。

  唐府開始大張旗鼓的張羅著喪事,顧筠汝穿上一件素白的衣衫,一朵小雛菊插在了髮髻的兩側。

  「這都兩天過去了,還是沒有見到溫馨的影子,她會不會是遇到什麼不測,又或者是她的競爭對手暗中已經將她解決了呢??」顧筠汝越來越感覺到不安,按照溫馨的脾氣不會一聲不吭的就走,很有可能是遇到了大事兒。

  容臻轉身坐到她的身側,濃眉一揚道:「說來也奇怪,就連大夫人和她身邊的貼身婢女一同消失了,雖然捲走了一些金銀細軟,但是最值錢的東西還是大夫人枕頭底下的那一對金樽菩薩像,如果大夫人真的是臨時拋棄了唐府一切的話,那尊金菩薩像不可能不會帶走的。」

  這幾天姬蘅很容臻一直不留餘力地在那裡查找著溫馨的下落,順便也打探了大夫人,他們兩個人消失的時間格外的吻合,所以二人斷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聯繫。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將他們全部都擄走了,不過說來也奇怪,沒有人看到他一個人出去,也沒有人看到溫馨出去,說明他們應該還在享福,有可能已經成為屍體了……」顧筠汝想到這個結論,感到後脊樑一陣發冷,好像是窗戶門沒有關緊。

  而這時唐世勛到了門內,顧筠汝嚇了一跳。

  「唐二爺何時來到門外的?」

  顧筠汝眨巴眨巴星星眼,祈禱著他不要聽到他們二人剛剛說的話。

  「也就剛來,怎麼了?王爺和王妃是在商量著什麼這樣的事情嗎?」

  「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在討論著唐大人的喪事具體的怎麼辦法,對了,唐大人認識毒蠱王,想必唐二爺應該也有所耳聞吧?」顧筠汝盼著望著他,如今兩個重要的線索都斷了,希望能夠在唐世勛身上找到一點點的線索,唐世勛不解道:「王妃和王爺為何要去找毒蠱王,他那個人脾氣性格可是怪極了。」

  容臻眉梢一動看著唐世勛道:「你知道毒蠱王?」

  「那是自然,這件事情,我聽叔叔說起過,好像在碭山,碭山有一個深山老林,那附近有許多的蛇蠍猛獸,若你們二人真要去的話要抓緊時間,在過半月有餘那裡可就是陰雲密布了,到時候再去的話那便是困難重重。」

  聽了這話,顧筠汝恨不得騎著一條掃把立即趕到碭山去,轉念一想,那碭山離洛陽城還需要趕八天左右的路程,想到了古代的交通這麼的落後,顧筠汝連暈死的心都有了。

  「多謝唐二爺。」顧筠汝看著面前的唐世勛,越看越覺得奇怪,難不成是故意把這個消息泄露給他們二人的。

  「既如此的話,那我再去盯著點了,你們二位好生歇息吧。」唐世勛拱手說著,便推開了廂房,顧筠汝看著他的背影走遠之後,忙不迭地來到容臻的身前道:「現在我們知道了那毒蠱王在什麼地方,那我們不如即刻就啟程吧,早日找到他,也好早日解決這件事情!」

  顧筠汝眼裡閃著興奮的亮光,而容臻此時卻變得有些陰沉沉的,漆黑的眼瞳中蘊藏著冰冷的光澤,讓人琢磨不透他在想著什麼,淡漠地揚起了唇瓣,坐到了一側道:「碭山的路程非常的顛簸,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趕路吧,等到我們回來的時候說不定溫馨已經回來了。」

  二人這樣天真的想著,反正現在也沒找到什麼頭緒,正在二人商量著,明天一早就啟程的時候,姬蘅突然出現了。

  「姬蘅你終於回來了,有什麼下落了沒有?」顧筠汝興沖沖的朝他走了過去,目光銳利而又明亮。姬蘅的眉眼間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鷙,凝眉看著二人道:「我找到了溫馨的屍體,溫馨已經遇害。」

  「什麼!」二人聽到話之後皆感到震驚且不可思議,幾天之前他們還在一起商量著什麼時候封她為郡主,這樣的話她在唐氏宗族的聲望就能提高一分。

  可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今天的這模樣……

  「究竟是誰害的。」顧筠汝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抓到真兇,姬蘅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諱莫如深的眼神敏銳而凌厲。

  「暫時不得而知,不過大夫人和那個玉兒的下落我也在找,但是並沒有找到,所以我相信他們二人應該也是遇害了,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才遭人毒手。」姬蘅說著,那陰沉的臉上如同暴風雨來襲,讓人不寒而慄。

  容臻聽到了這眼中掠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兇手就在我們附近,而且還知根知底的,也知道溫馨可能要做郡主了,所以才對她下殺手的嗎?」顧筠汝覺得這件事情有些理不清。

  大夫人在唐府中的聲望一向不錯,而那個容芳又一直壓在她的頭上,平日裡為人都是小心謹慎的,根本就不可能去惹事。

  望著一旁的容臻,渾身浸滿了霜雪般的寒氣,也在思襯著這件事情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又是在哪裡遺留了重要的證據。

  「誰!」姬蘅感應到了門口有人在偷聽,那倨傲的身子迅速閃到了門邊,猛地打開了門,容芳跌跌撞撞地就沖了進來。

  「八姨太,你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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