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9章 最好的選擇
如今帝九天這樣子一說，她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所有的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氣，抬眸望著帝九天，一字一句地問道：「帝九天，可以告訴我，當年為什麼非要殺我不可的原因嗎？」
她是不計較當年的事情了，可她還是想要知道為什麼。
水薔薇的話已經是讓她清楚的明白帝九天當年這樣子做是有苦衷的，是有原因的，可是她還是想要知道是什麼原因，是什麼原因讓他當年為什麼非殺她不可！
以帝九天的修為，若是想要一個人的性命，是絕對不可能會重生復活的。
那她又為什麼復活，又為什麼會重生？
帝九天，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做？
帝九天一聽她的問話，頓時就沉默不語，一時間，周圍氣息變得寂靜無聲，仿佛是兩個人的心跳聲都能聽見。
正當戚流月受不了這安靜的氣氛的時候，便聽見帝九天緩緩開口，道：「流月，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未曾想過殺你。」
「我相信。」戚流月一怔，隨即點頭，她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殺我，我也不會重生，更不會復活，更不會站在這裡。」
「你當真信我？」帝九天一聽，神色當中隱約似乎是有幾分激動之色。
「是。」戚流月點頭，道：「我之前沒有想通，沒有想明白什麼緣由，可如今，我想通了，想明白了，以你帝九天的修為，若是想要殺我，我今天又怎麼可能還會活著？」
「謝謝你，流月。」帝九天伸手抱緊了戚流月，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之上，將她的頭按壓在他的胸口之上，感覺著他此時的心跳聲。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這麼做？」戚流月聽著帝九天那強有力的心跳聲，有節奏的一跳一跳的，那砰砰的心跳如同是要鑽進她的心底一樣，讓她的心跳聲也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當年的事情，在當時的我看來，那是最好的選擇。」帝九天說到這裡，緩緩的開口，道：「但無論我做什麼事情，都只是想要救你而已。」
「當年，也是嗎？」戚流月執意的想要問下去。
儘管她明白帝九天當時所做的選擇是最好的選擇，可她依舊想要聽到他的答案，
「是。」帝九天點頭。
「救我，為什麼非得那麼做？」戚流月隱約想到了當年的事情，帝九天當年似乎是想要替她清除體內的魔性，可不知最後，怎麼就殺了她。
「因為在我看來，那在當時是最好的選擇。」帝九天的聲音很淡很輕，他道：「流月，我從未曾想過殺你，哪怕是與整個蒼穹為敵，我也不曾想過殺你。」
哪怕與整個蒼穹為敵，我也不曾想過殺你。
可是，流月，我也不想告訴你我為此付出了多少，更不想讓你知道之後，你的心底承受更多的壓力。
他為她所做的，萬不及當年對她造成的傷害，他又何必說出來當年的事情，畢竟，最痛苦，要死的那個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