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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只是簡短的寫了一行字。
內容很簡單,便是他與靜香中的春/藥,必須要與人承歡才能解的了,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
左昭閉上眼睛爆了一句粗口。
他清楚這次一定是個陰謀,就是想讓他與靜香發生關係。
但他也不用非要與靜香承歡才能解春/藥之毒,他可以去南風樓找個小倌解毒。
至於靜香,也可以找其他人解,總之他們不能在一起承歡,如此著了壞人的道,還對不起藍音。
左昭運用內力,想要嘗試用蠻力破開門,卻被靜香從身上摟住,說道:「左叔叔,我還好難受,你幫幫我吧。」
不待左昭說話,靜香已經轉過身體,面對著左昭,小手握住左昭的大帳篷,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望著左昭:「左叔叔幫幫我?」
左昭因為中了春/藥,已經慾火焚身,豈能經受得住靜香如此撩撥。
他閉上閉眼睛,一把揪起靜香的領口,將人抗在肩頭,向著餐桌走去。
「嘩啦」一聲,左昭將桌上的餐碟都掃了下去,旋即把靜香放躺在桌面上,雙眸被欲望充斥著泛紅,他盯著靜香,腦中還有些許的清明,與靜香說道:「我們做的是錯事,我又是個浪子,不會對你負責任,但我現下破門帶你出去,你選其他人,或許能對你負責任……」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靜香伸出手摟住脖頸,拉了下來,讓兩具燃燒著熊熊欲望火的身體親密的貼在一起。
左昭徹底破防,腦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斷開。
左昭埋下頭去,熟練而有技巧的親吻著靜香的眼,鼻,唇,脖頸……
這一刻,左昭將靜香身上的衣裳都退了下去。
因為春/藥的驅使,這一刻靜香白皙的肌膚浮起一層淡淡的粉紅,格外誘人。
左昭衣冠楚楚,衣裳分毫凌亂都沒有,僅僅露出……
喬伊躺在床榻上養胎,顧兆瀾到底怕喬伊流產,讓人攙扶,來到喬伊的寢宮。
「朕沒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喬伊現在看到顧兆瀾就自責不已,覺得對不起顧兆瀾。
顧兆瀾自然知曉他的心思,調侃道:「皇上若是覺得虧欠臣,下一胎就給臣生個娃吧。」
喬伊捶了顧兆瀾肚子一下:「你個老不正經。」
面前的人,若是按照關係,算是他兒媳了。
「嘶~」顧兆瀾抽了一口氣,道:「皇上再打臣莫要往臣的肚子上打了。」
喬伊愣了下,脫口問道:「為什麼啊?」
為什麼?因為我肚子裡懷了你的孫兒,顧兆瀾不想讓喬伊知曉他懷了喬伊孫兒的事情,便搞怪道:「臣怕怕。」
喬伊嗔了顧兆瀾一眼:「你個皮糙肉厚的老男人害怕朕打壞了不成。」
顧兆瀾只是笑笑。
正在這時,太監進來通報導:「皇上,去采絕明草的侍衛回來了,覲見。」
小福子怎麼沒回來,喬伊蹙了下眉道:「宣。」
太監出去後,侍衛進來。
喬伊沒看見小福子,便越發擔憂,遂他便沒有迴避顧兆瀾,焦急的問道:「小福子呢?」
侍衛神色凝重的說道:「福公公掉下了懸崖。」
喬伊臉色一白,眸中瞬間盈滿了淚水。
一旁,顧兆瀾似乎也反應到了什麼,哀傷的說道:「小福子,我不值得你如此付出。」
小福子已經採到了絕明草,可是就在往上爬的過程中,腳底打滑,一下踩空,身上綁的繩子也被鋒利的石頭刮斷,掉下了懸崖。
雅間中一片旖旎。
左昭因為中毒的緣故,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停下來。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開鎖的聲音。
緊接著「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藍音和聞人厲在看到室內的一幕時,均是驚愕的愣住。
感覺自己是看錯了。
但二人又看的不能再清楚。
而左昭衣冠楚楚,他們的兒子卻……
這種情況已經讓藍音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身旁,聞人厲陡然咆哮一聲,就衝著左昭奔了過去。
左昭快速結束,整理好自己。
又把自己的外套蓋在靜香身上,迅速的一閃身,躲過聞人厲砸來的狠厲一拳,凝眉肅目與聞人厲道:「我們是被人暗算中了春/藥。」
聞人厲額上青筋暴起,一副非要打死左昭的暴戾,又向左昭出了一記重拳:「藉口,你就是想想禍害我的寶貝兒子。」
左昭躲閃著聞人厲,蹙眉道:「我至於向你找藉口嗎,我與靜香中的春/藥,必須要用肉體承歡來解,否則我們都會死。」
聞人厲根本不聽左昭解釋,向著左昭不斷揮著重拳:「你可以找旁人去接,而喜歡靜香的少男少女,甘願為他解春/藥之毒的都可以排隊了,也輪不到你這個放蕩的老男人來解。」
左昭也沒法再像聞人厲解釋是他們家靜香主動纏著要與他承歡的,更沒法說出靜香對他的情緒。
聞人厲卻是越發氣鬱,他道:「怕是這都是你的陰謀詭計,為的就是得到靜香,想老牛啃嫩草了。」
左昭被聞人厲的話激怒,不再躲閃,與聞人厲的激烈的打鬥起來。
這時只聽藍音喊道:「都住手。」著重與聞人厲道 :「你若是不聽我的,就離開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