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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湛智正樂不思蜀的玩著顧兆瀾,哪裡有心思去聽薛止燁的話。

  此刻,他俯下身,張開嘴,將顧兆瀾吃了進去。

  顧兆瀾身體猛地一顫,兩隻手緊緊攥住了床單。

  顧兆瀾在這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高度興奮的刺激下,很快就繳械投降。

  薛湛智快意的一笑,將滿含億萬顧兆瀾子嗣的嘴貼到了顧兆瀾的唇瓣上,過給了顧兆瀾,看到顧兆瀾喉結滑動後,露出滿意的笑容,旋即加足馬力,鑽進染著水澤的隧道。

  門外,喬伊皺起眉頭:「朕怎麼感覺他神秘兮兮的?」

  薛止燁道:「臣也感覺。」

  喬伊又道:「怕是又要做壞事!」

  薛止燁點頭附和:「感覺這次做的壞事還不能小了呢!」

  說完,二人對視一眼,喬伊拍門板與裡頭的人說道:「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們真要破門而入了。」

  喬伊的話音落下,卻不見裡面的回應,薛止燁攏起眉,不耐煩道:「為父數三個數,狗蛋你再不開門,為父就破門而入了。」

  他說完,頓了兩息,數道:「一……」又頓了兩息「二……」說完,他與喬伊對視一眼,「三。」

  「嗙」地一聲,薛止燁一掌破開殿門,他與喬伊快步走了進去。

  只見床幔將床榻遮擋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見此,喬伊道:「湛智你又再搞什麼鬼呢,大白天的將床幔遮擋的這般嚴實!」

  裡面傳來蕭湛智慵懶的話語:「兒臣困了,在睡覺,父皇和父親卻興師動眾的把門破開了。」又道「兒臣方才都睡著了,美夢都被您二位給攪了。」

  只聞人說話,不見人從幔帳中出來,薛止燁上前,一把扯開幔帳,想要看看頑劣的孩子,到底神秘兮兮的在做什麼。

  幔帳被掀開,陽光射進來,蕭湛智被耀目的光線刺的一眯眼,埋怨道:「父親你在做什麼呢?」略頓,勾唇一笑「難不成父親和父皇是來捉姦的,懷疑兒臣與哪個人在屋裡頭顛鸞倒鳳,快活呢?」

  「口無遮攔。」喬伊教育道:「你一副神神秘秘,朕與你父親自然要看看你到底在做什麼了。」

  他說著,掃了一眼床榻上,蕭湛智蓋著被躺在床榻上。

  床榻上什麼都一目了然,別說根本沒法藏個大活人,就算一隻貓,蕭智商身上蓋著的薄毯都藏不住。

  薛止燁看了一眼床角的一堆衣裳:「大白天你睡的這是哪門子的覺。」

  蕭湛智略顯委屈的說道:「昨晚兒臣的腿疼,整晚都沒有睡好。」

  聞言,喬伊坐在床邊,心疼的拍了拍蕭湛智:「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得需忍一忍了。」轉瞬又道「回頭朕到顧兆瀾那裡,讓他給你開些副作用小的止疼藥。」又道:「也不知顧兆瀾去哪了?」

  他口中的人,此刻就在窗跟底下藏著。

  因為太急,顧兆瀾連衣裳都沒有來得及穿上,此刻他烏髮披垂,抱著衣裳,蹲身在窗下,忍著身下撕裂般的疼痛。

  腿跟處一直有從上面流淌下來的粘稠。

  顧兆瀾自嘲的搖頭苦笑,想他這半生萬草叢中過,享受在欲望的海洋中,不被腥騷纏身,卻栽倒了一個毛頭小子手中,被他吃干抹淨,糾纏不清。

  殿中三人依然在攀談,喬伊繼續與蕭湛智說道:「若不是看你腿傷未愈,朕非暴揍你一頓不可。」

  到底是心疼兒子,喬伊剛剛要打蕭湛智的衝動,在見到他時,就都消了下去。

  薛止燁道:「先留著你的打,等你好的。」馬上又道「明日繼續相親,再搞什麼么蛾子,就直接給你立了太子妃,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了。」

  二人沒有多做停留,說幾句話,便離開了。

  見人一離開,蕭湛智忙從床榻上起來,連衣裳都沒有穿就下了床,到窗戶下去找顧兆瀾。

  然而,窗下已經空空如也,不見顧兆瀾的身影。

  「嗙」地一聲,蕭湛智狠狠的砸了一下窗台,鎖眉道:「孤只是得到了少傅的身體,他不會因為與孤發生了關係,就死心塌地的跟孤好上了,留在孤的身邊,反而他更想離開了。」

  他得想個辦法,能將少傅徹底的留在身邊。

  思及於此,蕭湛智視線落在地上那一小灘白潤的粘稠上,眯起眼眸喃喃:「皇甫說過有一種蠱叫生子蠱,那種蠱植入體內後,無論男女都會有孕育功能!」

  言畢蕭湛智勾唇一笑,穿好衣裳,去找皇甫商珂了。

  念念已經痊癒,與靜香在御花園中手拉手散著步。

  「因為上次落水一事,父皇近一段時間都不放心我出宮,怕是一陣子不能去你家了。」念念與靜香解釋道「所以明天你生辰,我去不得了。」

  說完,念念拿出一個精緻的小錦盒,送到靜香的手中,十分歉意的說道:「只能提前祝你生辰快樂了。」

  靜香感動的眼圈都紅了:「我自己都忘記了生辰,你卻記得如此清晰。」寶貝似的握著精緻的小錦盒:「我明日生辰再打開。」

  不遠處,喬伊望著這一幕,與候在身旁的小福子說道:「小福子可知,念念送給靜香世子什麼禮物?」

  這幾日宮中生出了念念與靜香的流言蜚語,遂讓喬伊格外的注意起二人了。

  摟著喬伊腰站在他身邊的薛止燁將注意力從念念和靜香的身上收了回來,等著小福子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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