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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兆瀾從沒有被一個少年磨的如此頭痛過,他轉過身來,望著眼眸蒙上一層淚光的蕭湛智:「你在逼我!」

  蕭湛智坦然點頭道:「是,孤就是在比逼少傅,可是孤是在用命逼少傅。」轉瞬又道:「縱使這次你通知了父皇和父親,他們強制給孤用其他人解了毒,可孤還會繼續如此,還會讓人盡皆知,孤如此做,都是因為少傅。」

  顧兆瀾苦笑:「你又再威脅我。」

  「是。」蕭湛智再次承認:「如此少傅成了眾矢之矢,當然孤也沒有留下什麼好名聲。」

  顧兆瀾道:「這般你對得起你父皇和父親對你的良苦用心嗎?」略頓「你父皇生你的時候有多危險,你卻如此糟踐自己的性命。」

  「都是被少傅逼的。」蕭湛智決絕,絲毫沒有動搖的說道:「少傅不依了孤,孤就一次一次繼續喝藥。」

  顧兆瀾凝眉,氣怒道:「你真是個滾蛋。」

  蕭湛智「呵」的笑了一聲:「孤連混蛋都不如。」他說著,扯開領口,露出泌出一層薄汗的硬朗胸膛。

  不得不說少年的身材無可挑剔,顧兆瀾視線下移,落在那頂大帳篷上。

  顯然蕭湛智喝下去的春/藥發作了。

  別人的春/藥發作是要泄,他的春/藥發作是要命。

  蕭湛智也捕捉到顧兆瀾的眼神,旋即他故意將兩腿敞開……給顧兆瀾看。

  「我操了!」顧兆瀾咬著牙朝蕭湛智笑道:「蕭湛智你特麼贏了。」

  他說罷,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去,摔在了地上,繞過坐在桌旁的蕭湛智,躺到了床榻上:「快點上。」

  他顧兆瀾活了三十多年,從來都是他上/別人,最後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給上了。

  顧兆瀾心中五味陳雜,已經說不出來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了。

  蕭湛智半邊唇角一勾,露出一個勝利的壞笑。

  他起身,一瘸一拐的把殿門落了鎖。

  旋即又一瘸一拐來到床邊,與顧兆瀾慍怒的鳳眸對視,顧兆瀾道:「別浪費時間,就一次。」

  蕭湛智道:「好,孤聽少傅的話。」

  說完,蕭湛智惡劣一笑:「一次就讓少傅哭著求饒。」

  顧兆瀾「啐」了一口,這一口不言而喻。

  蕭湛智不再浪費時間,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脫了個一絲不掛。

  然後爬到了顧兆瀾的身上。

  他抬手要去解顧兆瀾的中衣領口,卻「啪」的一聲被顧兆瀾拍開:「上面也不用為你解毒,你脫什麼脫,脫下面,速戰速決,別磨蹭。「

  蕭湛智盯著自己被顧兆瀾拍紅的手背,心裡的小火苗蹭蹭往出冒,咬著後牙槽,笑道:「是,孤聽少傅的。」

  說完,他要去脫顧兆瀾的中褲,卻又被「啪」的一聲將手拍開。

  手背火辣辣的疼,蕭湛智帶著怒意瞪著顧兆瀾:「你又打孤的手做什麼?」

  顧兆瀾也瞪著他道:「我長手了,自己脫。」

  言畢,顧兆瀾推了推貼在他身上的蕭湛智,自己把中褲腰退到了膝蓋處,催促:「快點,我還忙著呢。」

  這可是真是解毒,多一點肉都不露,此刻蕭湛智體內的怒火已經勝過慾火。

  遂他瞪著顧兆瀾咬牙切齒道:「好,孤快點。」

  說罷,蕭湛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個衝刺就闖了進去。

  顧兆瀾被疼的唇瓣都咬破了,身體都跟著狠狠一顫,躬起身體,對蕭湛智罵道:「你這個混……唔……」那個「蛋」字被蕭湛智撞碎在嘴中。

  蕭湛智年少,無論是精力還是力氣說有多旺盛就有多旺盛。

  尤其是帶著憤怒去吃顧兆瀾,所以除了野蠻,就是粗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就像一一列開足馬力的火車般,沒有絲毫的技巧,生澀的在隧道中橫衝直撞。

  令顧兆瀾苦不堪言。

  不過,這也是顧兆瀾想要的結果,之前種種都是他故意在激怒蕭湛智,不想給他留下絲毫的美好,去回憶,去期待,這一次後,永遠不會有第二次,他會遠離他,儘快離開皇宮,一輩子都不要再回來見到少年。

  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緊接著有人推門,不過門已經被蕭湛智落了鎖,室外的人沒有推開殿門。

  旋即傳來薛止燁不耐煩的話語:「狗蛋你大白天的落什麼鎖!」

  蕭湛智瘋狂的動作陡然頓住,身下顧兆瀾已經被汗水濡的身體,又泌出一層冷汗來。

  兩個人的心跳都驟然加速,緊張起來,頗有一種偷情幹壞事,被當場捉姦的感覺。

  見屋內的人不做聲,薛止燁又道:「狗蛋,你別以為為父不知曉你在屋裡頭,大老遠就聽到床榻『咯吱咯吱』的響動了。」

  此刻同樣站在門前的喬伊與薛止燁道:「湛智的床榻應該換了,不然翻身響動太大,影響睡眠,睡眠不好又影響他長個。」

  薛止燁道:「狗蛋都十八了,哪裡還能長個了,就給他用那張床。」

  喬伊道:「那可不一定,朕二十五那年個頭還躥了躥,長了兩厘米。」

  薛止燁道:「的確,伊伊那年長了不少,從174長到了176,但狗蛋都一米八幾了,長不長也不打緊了。」

  這分明就是變相在說他個頭矮嘛,喬伊不願意的瞪了一眼薛止燁,剛要開口去教訓薛止燁,卻反映過來二人把話都說跑題了,遂喬伊皺起眉頭,「嗙嗙」捶了兩下門板,與裡頭的蕭湛智說道:「小兔崽子,你快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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