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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湛智已經長大,顧兆瀾已經沒有什麼顧慮的,便又道:「臣年輕時可放浪著呢,被臣壓在的身下的人兒,幾乎都是你這麼大的。」
蕭湛智忽然問道:「少傅沒被其他人睡過那裡吧?」怕自己說的太委婉,顧兆瀾聽不懂,又道:「身後花海沒讓人進去過吧。」
顧兆瀾認為自己是個臉皮厚實之人,卻也被蕭湛智這句話說紅了臉頰,他瞪了一眼蕭湛智:「閉嘴。」又道「管的還挺寬的。」
見顧兆瀾有些慍怒,蕭湛智道:「睡過了孤也不在乎。」馬上又道「但以後不准被旁人用了……」
「你才被別人用過呢。」顧兆瀾說完,發現自己居然被氣到了,他整理了一番心情,又道:「整天不學好,腦子裡都是這些東西。」
豈止腦子裡都是這些東西,蕭湛智看了一眼自己那塊支棱起來的大帳篷。
感覺自己膨脹的都快爆開了。
顧兆瀾目光掃了一眼他的身下,唇角扯笑,顯然也已經發現了。
顧兆瀾端著茶盞,輕啜了一口茶水,一副享受的「嗯」了聲:「好茶。」說完,繼續品著茶。
見此,蕭湛智微微皺起眉頭來,目光落在顧兆瀾手中的茶盞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與此同時,顧兆瀾慢條斯理的開口說了話:「太子是否在想,臣手中這茶盞里被你下的春\藥,怎麼還沒有發揮藥效呢?」
蕭湛智當即一驚,忙問道:「你怎麼知曉的?」
顧兆瀾好笑的搖頭:「太子太急於求成了,怎麼會忘記臣是做什麼的了呢!」
「大意了,孤居然忘記了少傅是名醫術極高的御醫。」蕭湛智額上被慾火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少傅對藥物是非常敏感的。」
顧兆瀾道:「太子雖然用這濃郁的茉莉花茶去混亂春\藥的味道,可是臣因為職業病,鼻子格外敏感。」
蕭湛智道:「所以方才少傅故意與孤搞曖昧,是在擾亂孤的心智,分散孤的注意力,將兩杯茶調換過來?」
顧兆瀾點頭「嗯哼」一聲。
「少傅真壞。」蕭湛智幽怨的說道。
顧兆瀾道:「沒你壞。」
說著,他起身要走,卻一把被蕭湛智扯住了衣袖:「少傅走了,孤該怎麼辦啊?」
顧兆瀾垂眸望著可憐兮兮望著他的少年:「中了春\藥,又不是毒藥,自己發泄出去便可以了。」
他不待蕭湛智說話,又道:「方才臣已經為太子把了脈,太子吃的春/藥不算劣藥,自己瀉出去便可,不會像有些劣藥那般非常損傷身體,還必須要與人結合方才能解。」略頓「程世梓這狗腿子當的還算稱職。」
薑還是老的辣,蕭湛智這塊小嫩薑根本鬥不過顧兆瀾。
顧兆瀾說完,抬起另一隻手,將蕭湛智扯在他衣袖上的手拂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離開。
「可惡。」蕭湛智眸色漆黑的盯著顧兆瀾離開的方向:「等著,孤遲早要你雌伏在孤的身下,操不死你。」
喬伊俯身將銘玉抱在懷裡,嗓音溫柔寵溺的問小傢伙:「銘鈺喜歡做像聞人遲野那般的男兒身,還是現下自己這般?」
薛止燁站在一旁,看著小傢伙,等著他回答。
聞聽喬伊的問話,銘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好奇問道:「父皇,為什麼銘鈺是女孩,卻有與小野一樣的小雞/雞呀?」
喬伊眉尖一抽。
銘鈺這個年齡的小傢伙還不是那麼在意男女的界限,遂不知羞赧,但小傢伙知道解釋:「小野噓噓時,被我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喬伊和薛止燁都忍俊不禁。
不過,喬伊神色馬上又憂鬱起來,他不知要如何的去回答銘鈺。
雖然銘鈺現在還小,無論他怎麼回待,銘鈺都不懂難受,可是待銘鈺將來懂事長大了呢?
薛止燁看出喬伊的憂慮,他來到喬伊和銘鈺近前,將二人摟進懷中:「銘鈺將來無論發生什麼,父皇和父親,還有你二名兄長都是你堅強的後盾。」
他說著,寵溺的在銘鈺額頭上落下一吻,回答剛剛銘鈺提出的問題:「因為我們的寶貝與眾不同,所以你可以選擇自己做男孩還是女孩。」
念念怕打擾藍音休息,在藍音臥室坐了會,便離開了。
念念出宮前已經向喬伊打過招呼,所以可以晚些回宮。
遂出了藍音的臥室後,念念沒有馬上回宮,而是與靜香在府邸的荷花池旁餵金魚。
「念念下次來,跟你父皇知會一聲住在府邸一晚,我們可以秉燭夜談,隨便玩耍。」
靜香邊投餵著池水中一隻個頭最大,年齡也最大的錦鯉 ,邊說道。
「好吧,下次我與父皇說說。」念念說道:「但我從來沒有出宮單獨住過,就不知父皇可否能同意了。」
念念性子柔弱,容易被欺負,所以從小到大喬伊都沒有讓念念一個人在外頭單獨住過。
不似蕭湛智的放養。
「屆時我也去救皇上。」靜香道:「你只是來我家,我們不亂走,我想皇上和攝政王會同意的。」
念念點頭,將手中最後一點魚食灑到了池面上,轉瞬就被一群錦鯉吃乾淨。
見此,靜香道:「我去再取些魚食,你等我一會。」
念念點頭,微笑道:「去吧。」
靜香走後,念念抱著膝蓋坐在池邊,望著池中的一群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