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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音伸著手,等著聞人厲給他藥。
「你胃不舒服,就先別吃了。」聞人厲把藥收了起來,似是想起了什麼,對藍音道:「你父親今日乘坐的馬車馬匹受驚,滾下了一處大斜坡……」
「我父親怎麼樣了?」藍音情緒激動,滿目焦急的問向聞人厲。
聞人厲望著藍音激動的情緒,淡淡說道:「不知曉,說是正在搶救。」
「我要去見見我的父親。」藍音淚水已經忍不住的流淌下來:「求你讓我去見見我父親。」
聞人厲靜靜看藍音一刻道:「我陪你一同去。」
隨後,藍音和聞人厲坐上馬車,趕往救治藍楚祁的醫館。
藍音坐在馬車中擔憂著藍楚祁,眼中始終含著淚水。
同時也在自責著昨日的事情。
父親來看他,他因為父親給他下/藥的事情,怪著父親,不願與父親交談。
藍音望著窗外,期望著快些見到藍楚祁。
此刻,藍音情緒處在了極度的焦急中。
聞人厲望著藍音。
他心中有姜冥,有他的父親,就是沒有一點自己。
他要把自己種進藍音的心中,讓他心中滿滿的都是自己,沒有餘地。
聞人厲伸手去解藍音的腰帶。
藍音忙去推他的手,搖頭:「不要,這種時候我……」
聞人厲打斷了藍音的話:「你若是不想見到你父親,我可以停止。」
他的嗓音平淡可是字字卻都是威脅。
藍音沒了辦法,只能放下了手。
聞人厲像剝雞蛋一般的,讓藍音紋絲未著的在馬車中。
抬高藍音白皙筆直的腿。
讓藍音把全部都展現在了他眼中。
藍音羞恥的閉上了眼睛。
沒有前戲,也沒有時間前戲,簡單粗暴的植入。
車外,馬夫揚鞭駕馬,向著醫館急速行駛。
半個時辰左右,馬車停在了帝都城中最大的一家醫館的大門前。
藍泠早已經來了,正站在門外等著聞人厲的馬車。
藍楚祁出事,藍音是藍楚祁的嫡長子,聞人厲也不是不通事理之人,藍泠清楚他一定會讓藍音來。
只不過藍泠沒想到會這麼的晚。
讓他等了好半晌。
若不是為了等聞人厲,他也早就走了。
藍華和藍默那兩個廢物早早就走了。
馬車內,在馬車停下來的那一刻,聞人厲也停了下來。
藍音被聞人厲一番植入,弄的狼狽不堪。
髮髻凌亂,眼尾薄紅,白皙的皮膚上都是痕跡,牙齒印,指痕縱橫交錯,看著觸目驚心。
這一段路,聞人厲成功的讓藍音身心滿滿都是他。
沒有精力去想其他。
藍音被折騰的渾身虛脫,沒有絲毫的力氣。
聞人厲為藍音簡單的擦拭一番,為他把衣裳穿好,隨後抱著藍音出了馬車。
下了馬車,藍音對聞人厲道:「我自己走吧。」
藍音接受不得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聞人厲一路抱著。
而通常藍音不想接受的事情,聞人厲都會逼著他去接受,但當下不是他調教藍音的時候。
遂聞人厲將藍音放了下來。
站在車外的藍泠從藍音臉頰為退乾淨的潮紅上,猜到了這一路二人在馬車裡都做了什麼。
在藍音來到他身邊時,故意用惡毒的語言刺激他道:「兄長可真有雅興啊,縱使在父親生死攸關之際,也能與聞人厲在逼仄的馬車中翻雲覆雨,享受快樂啊。」
說完,藍泠嫌棄至極的朝藍音「呸」了聲:「噁心,騷/逼。」
他的音調只能二個人聽到,臉上也始終掛的笑意,不用擔心被聞人厲知道。
而藍音被藍泠惡毒的話語刺激的心口悶疼,他加快步伐,走進了醫館。
進了診室後,藍音一眼就看到躺在診床上,臉上毫無血色處在昏迷中的藍楚祁。
「父親……」
藍音來到了藍楚祁的床邊,握住他的手,問向救治他的醫師:「我父親怎麼樣了,可有危險?」
醫師臉色凝重的對他道:「你父親怕是永遠也醒不來了,變成了活死人。」
室外,藍泠對聞人厲道:「我父親現下變成了活死人了,聞人大統領便不會再有後顧之憂了,真是恭喜你了。」
聞人厲道:「同樂,以後藍家的財產都是你的了。」
藍泠謙虛道:「哪能都是我的呀,那還有藍華和藍默兩個人繼承的嗎!」
聞人厲道:「帝都出了名的兩個廢物,你還需要擔心他們與你爭奪財產!」略頓「到是應該擔心藍楚祁以後能不能醒過來。」
藍泠將藍楚祁要去找薛止燁,告聞人厲的狀,救出藍音的事情通知給聞人厲後,他便派人買通了藍楚祁的車夫,製造出馬匹受驚,將車故意駕駛到一處陡峭的大斜坡後,馬馬夫跳車而逃,讓藍楚祁乘坐的馬車滾了下去,製造一場意外死亡。
孰料,藍楚祁沒有死,但卻變成了活死人,一直沉睡著。
不過醫師說了,藍楚祁不是一點醒來的希望都沒有。
聞聽聞人厲的話,藍泠道:「聞人大統領莫要擔心了,醫師都說了醒來的希望不知有多渺茫呢。」略頓「不行的話,您就把我父親捏死了。」
「你自己去做吧。」聞人厲輕鎖眉宇說道,言畢,人行去了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