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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裝的好辛苦。
喬伊很快就將一碗飯吃乾淨,隨後漱了嘴,對身旁的薛止燁說道:「朕用完餐食了,攝政王還要忙政務,你不用在這裡陪朕了。」干快滾吧。
他好讓藏在床底下的盛昱璃出來。
喬伊對盛昱璃這位一國之君,被他臧在床底下而感到很歉意。
「今晚本王不走了。」薛止燁將喬伊抱了起來,向著床榻走去:「本王在皇上這裡睡。」
說話間,薛止燁將喬伊放到了床榻上:「也沒什麼重要的政務要處理,明天再說吧。」
薛止燁坐在床邊,脫著腳上的黑色緞靴。
喬伊張口想攆走面前老逼登的話語,又吞了回去。
他不能這樣做,會讓盛昱璃懷疑了,可是他……
喬伊咬咬牙,忍下與老逼登同床的暴躁,一聲不吭的倒在床榻上,一個翻身,將後腦勺給了薛止燁。
薛止燁也躺了下來,將頭髮捋順在枕邊,側過身來,伸出手臂摟上了喬伊的腰。
喬伊再次咬了咬,忍下了。
可腰上的那隻大手,卻得寸進尺起來,鑽進喬伊的衣裳里,去撫摸他的孕腹。
這裡的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是他的,薛止燁感覺自己被這件事,折磨的都已經魔怔了。
在被窩裡,喬伊做什麼,床底下的盛昱璃的也看不到,遂喬伊將薛止燁的手推開,道:「早點睡吧,明晨你還要上早朝。」
薛止燁清楚喬伊對他的牴觸,可是那又怎麼樣,人還不是被自己都撡熟,睡爛,成了一雙破鞋。
「皇上身上的衣衫太緊。」說話間,薛止燁就去脫喬伊身上的袍衫。
喬伊忙抬手去阻止,但怕被盛昱璃發現端倪,人也不敢說過激的話,忍著想一腳將薛止燁踹下床的衝動,阻止薛止燁脫他的衣裳。
可是結果可想而知,薛止燁很快就將喬伊的袍衫脫了下去。
被窩裡的喬伊,這一刻只留一件小裹褲在身上了。
但薛止燁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大手摸上喬伊褲腰一扯。
薛止燁對喬伊始終存在著惡意,旋即將喬伊的裹褲丟在了地上。
讓喬伊沒法再穿。
床底簾與地面隔著一小段距離。
盛昱璃閉上了眸子。
而床榻薛止燁這一番的作為,把自己的慾火給撩了起來。
大手一把將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的小身體撈過來。
低下頭咬喬伊耳垂道:「本王會注意,不會傷到皇上腹中的胎兒。」
身後男人好似個大火爐,即便他不說,喬伊能猜到他的用意。
「明晚吧。」喬伊努力的找著藉口:「朕……呃……」
兩個人如此的躺姿,很容易讓薛止燁得手。
那種嚴絲合縫的緊密感讓喬伊感覺自己要瘋了,卻又無可奈何。
薛止燁很有分寸的律動著,嗓音曖昧的調戲喬伊道:「皇上……很潤。」
喬伊手指狠狠抓著薛止燁箍在他腰上的手臂。
可薛止燁正沉浸在了無法形容的享受中,已經感受不到疼了。
暖陽從窗欞照進來。
喬伊迷糊糊的醒來,旋即一愣,忙扯過衣裳裹在身上,爬到床沿,撩起底簾看去。
裡面空無一人,不知何時,盛昱璃已經離開了。
但喬伊還是不放心,畢竟他沒有親眼看著人離開。
昨晚他到底是將薛止燁抓疼了,後來人一手刀將喬伊砍暈了過去。
畢竟喬伊從來沒有配合過他,這種事情,若是另一個人不配合,著實難以舒坦的進行下去。
接下來的兩日過的很平靜,薛止燁更是沒有難為喬伊把他手臂抓爛的事情,好吃好喝的供養著。
也吩咐尚衣監給喬伊裁了好幾套寬鬆的衣袍。
不過,人還是處在矛盾中。
整日心中不離喬伊腹中的胎兒有一半的可能是他的事情上。
下了早朝,薛止燁便去了刑部,薛止燁問向刑部尚書:「昨日捉拿的刺客,可招了受誰人指使的嗎?」
刑部尚書恭敬回道:「回攝政王的話,刺客已經招了,是曾經一位告老還鄉的武將作為。」
說到此,刑部尚書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但都心知肚明。
武將忠於先皇,現下龍宵國卻由薛止燁掌權,新皇成了一名傀儡皇帝,被魚肉在後宮中,過著水深火熱。
遂武將僱傭殺手,來刺殺薛止燁。
薛止燁微眯眼眸,這個武將已經留不得,免得將消息傳到了邊陲司馬長空的手中,但又不能明著殺。
隨後薛止燁命姜冥帶領暗衛們去暗殺武將,然後偽裝走水,發生事故而死。
至於司馬長空,薛止燁一直沒有誅殺他,是因為這個人剛立完戰功,若殺了,會被有心之人藉此發揮,鼓動反對他的人造反。
畢竟忠於皇權的人大有人在。尤其司馬長空的實力到底不容小視,兩世他都看在眼中,手裡又握著兵權,他若是要除掉他,必須也是暗中行事,但現下不是時機。
自那日盛昱璃離開後,喬伊一直心神不安。此刻人在屋內坐著輪椅轉圈圈。
「吱呀」一聲殿門被推開,喬伊下意識的抬眸看去,桃花眼不由圓睜,唇瓣張開,卻不知應該說什麼了。
盛昱璃站在門口,靜靜的也沒有做言。
帝都,盛無宗來到這裡一日,還未尋到盛昱璃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