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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一下子傻了眼,他沒想到小福子能拿出這麼多錢買她,人徹底慌了,拔腿就要跑,卻聽小福子命令護院道:「把她的腿打斷,送進青樓里去。」

  顧兆瀾坐在桌邊飲著酒,酒盞空了後,他欲要去提酒壺倒酒,小福子已經將酒壺拿了起來,為他滿了酒。

  顧兆瀾頭也未抬的端起酒盞,喝了下去。

  小福子這時說道:「夫君,今日是我們大婚,少喝些,同我回新房吧。」

  顧兆瀾拿過小福子手中的酒壺,倒了一杯酒,又是一口喝乾,旋即說道:「我對你說過的,我不喜歡你,給不了你想要的,我對你沒感覺,不會與你同房。」略頓「我已經與友人商談好,明日就會出去遊玩,今晚我會回自己的府邸。」

  說完,顧兆瀾起身向著門口走去,忽然被人從身後摟住。

  小福子紅著眼睛,將臉貼在顧兆瀾的肩背上,哽咽道:「求你不要走,不要拋下我,我喜歡你,不能離開你。」

  顧兆瀾將小福子摟在他腰身上的手指掰開:「我們都是成年人,沒有什麼誰離不開誰的。」

  說完,顧兆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小福子癱坐在了地上,望著顧兆瀾離開的方向眼淚橫流。

  腦中不可抑制的出現喬伊今日的裝束,耳邊也迴蕩著丫鬟說的話。

  御書房中,薛止燁處理完政務,似是想起來什麼,將影衛宣了進來,與他說了什麼,影衛臉頰有些泛紅的離開,去完成任務去了。

  薛止燁望著天色:「看來今天晚上是行不得事了。」

  不過,人還是想去瞧瞧小皇帝,今日的事情,不能就被他裝睡給矇混過去。

  最輕也得奚落他一番。

  當然,最重要的他的玉佩還在小皇帝那裡,需要拿回來。

  明軒宮中,喬伊將那二百兩銀票藏好,然後小手摸了摸腰,那裡空空如也。

  玉佩居然丟了。

  真是可惜了。

  喬伊嘆了一口氣,躺在了床榻上,感覺渾身都難受,想睡一會。

  可人剛一閉上眼睛,就被叫了起來。

  喬伊睜開眼睛,望著站在床邊的薛止燁,明白這位是來找自己小腳的。

  「朕今日只想出去透透氣。」喬伊儘量去解釋,不想招惹面前的男人:「薛冉一直跟著的,後來一輛馬車的馬匹受了驚,正沖一個與母親走散的小娃娃撞了過去,那種節骨眼上,只能薛冉有伸手的人去救,遂朕便吩咐他去救了,卻不成想……」

  「卻不成想為了幫助旁人,險些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薛止燁一屁股坐在喬伊的身邊,冷「哼」一聲:「還真沒想到皇上還有如此蠢笨的時候。」

  「不是蠢,是善良。」喬伊歪頭誇讚自己道:「朕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

  「不似某些人一肚子壞水。」

  薛止燁手指纏繞著喬伊的髮絲:「皇上怎麼這般的沒有記性,總是挑戰臣的底線,真是好了傷疤忘記了疼。」

  「好吧,朕錯了,以後不亂說話,惹攝政王大哥生氣了。」喬伊承認錯誤道。

  薛止燁沒說話,嘴角卻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喬伊一聲大哥,叫的某人心情大好,感覺整個人都年輕了好幾歲。

  喬伊難受,扯過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只留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給你說件事唄?」

  薛止燁望向喬伊:「什麼事?」

  言畢,將喬伊身上的被子扯了扯,讓喬伊將精緻俊逸的小臉露了出來。

  喬伊神色乖順,嗓音透出幾分怯懦:「朕把攝政王的那塊玉佩給弄丟了。」

  原本他就打算用這種理由欺騙,將那快玉佩占為己有,熟練還真丟了,白白浪費了他的演戲。

  「丟了?」薛止燁聲調忽然高了起來。

  把喬伊嚇了一跳,忙解釋道:「朕不是故意的,他應該在馬匹受驚那會丟的。」

  玉佩是薛止燁的傳家寶,丟了人怎麼會不發威。可是見到眼前小皇帝如此小心翼翼,膽怯後,卻怎麼也發不起來火,甚至將自己來的用意都忘記了一般。

  薛止燁伸手,喬伊以為薛止燁要打他,被嚇的忙閉上了眼睛,可男人溫潤的大手卻落在了他的額上。

  「發燒了。」

  薛止燁輕輕嘆了一口氣:「身體怎生怎麼差。」

  喬伊睜開一隻眼,去偷瞧薛止燁。

  剛剛雖然是他故意裝出來的怯懦,可真有將他嚇到。

  看來那塊玉佩對老逼登很重要。

  喬伊小心翼翼的問道:「朕看出那塊玉佩對攝政王很重要,可是為什麼會隨意給朕佩戴?」

  薛止燁冷冷瞥了一眼喬伊:「本王若是知曉會被皇上佩戴丟,一定不會給你佩戴。」轉瞬又道:「你當本王是女子嗎,把一塊玉佩弄的那麼講究,給你佩戴塊玉佩都要深思熟慮一番,去浪費時間。」

  喬伊笑呵呵調侃道:「朕還以為攝政王心悅上了朕呢,畢竟朕這麼優秀,給攝政王迷住了,拿塊玉佩送給朕做定情信物。」

  薛止燁哼笑:「真沒見過皇上這般臉皮厚,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他說完,吩咐宮人道:「把慕臨宣來。」

  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融洽,不再針鋒相對的相處了。

  不過,喬伊如此做,是在為逃跑做準備,畢竟勝帝王朝的新帝快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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