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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心裡都清楚自己的兒子都與他有過接觸。

  尉遲野賀能糊弄掌鑾儀衛事大臣一時,但時間一長了,能在官場上久居高位的掌鑾儀衛事大臣自然看出 了自己兒子這一場從頭到尾演的戲碼了,再稍稍插手一查,便愈發清明了。

  只是就這麼一個從小寵慣到大的小兒子,他能怎麼辦!

  尉遲野賀與陸白的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兩名大臣也是不可能繼續談論合作的事情,更是沒有必 要做太多的寒暄。

  遂此刻陸太守道:「我還有些事情,便失禮先行一步了。」

  「我也有事要忙。以後有時間再聊。」掌鑾儀衛事大臣道。

  說完,兩名大臣均是把各自的兒子帶走了。

  一群人呼啦啦走了後,院落中馬上變得安靜了下來。

  沈止曦嘆了一口氣,行去一旁的涼亭中坐下。

  手不由摸上自己毀容的臉頰,失魂落魄的道:「我還拿那什麼可以留住阿陸了。」

  「我可以幫助你留住陸白。」忽然一道話語傳了過來。

  沈止曦一愣,忙尋聲望去。

  居然是尉遲野賀去而復返來到沈止曦面前。

  「老師一定是被陸白擄走的,你監視他,一有風吹草動便通知我。」

  「我為你做這些,你要怎麼幫助我留在阿陸身邊?」沈止曦問道。

  尉遲野賀看去沈止曦臉頰上的那道疤痕,「你不就是一直怕自己毀容,變醜了後,陸白嫌棄你,離開你 了嗎!」

  一提及到此事,沈止曦憤怒了起來,「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毀了我的容貌,我哪裡來的這般 憂愁苦惱!」

  尉遲野賀不以為意,「那是你自作自受,敢動我的人。」

  沈止曦被沈泠寒下令絞殺後,就猶如過街老鼠一般,所以他根本沒有資格與尉遲野賀爭論什麼。

  他隱忍著,不再說話了。

  尉遲野賀繼續道:「我娘手中有一盒祖傳藥膏,只要不過三年的疤痕,連續塗抹上那藥膏七日後,便可 將疤痕去除的不留痕跡。」

  沈止曦眼眸登時一亮,神色興奮的忙道:「行,我幫你了。」說著,沈止曦把手伸向尉遲野賀,「把藥膏 給我吧!」

  尉遲野賀搖了頭,勾唇道:「你這在是空手套白狼。」

  他眼中閃著飛揚跋扈的精芒。

  『我要你把陸白擄走老師藏到哪裡的消息給我,並且還要等我順利從他手中將老師救出來的,方才能將

  藥膏給你。」

  沈止曦滿心無奈,他道:「你怎麼就確定是阿陸擄走了柳明,不會是周清方,或是陸太師,更或是其他 愛慕柳明的人。甚至是他自編自導的,目的就是想徹底的離開你。」

  沈止曦微微鎖起眉宇,「或許我猜測的都不對,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柳明絕對已經開始懷疑你 了。他想遠離你的心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改變了。」

  尉遲野賀攏起眉頭,認真的聽著沈止曦的話語。

  沈止曦嘆了 一口氣,繼續道:

  「柳明非但不傻,還很精明的,你不要忘記了他也是官場混跡了多年的老油條了,他的性格若是與你父 親,亦或是阿陸的父親性格那般,那麼現下早早便是朝堂上呼風喚雨的正一品大臣了,何故被你欺負成了這

  般。」

  「你可要知道沈泠寒一直很器重他的,只要他重回朝堂,有沈泠寒為他撐腰,身邊還有一個大都督和一 個侍郎,你怕是就徹底沒戲了。」

  沈止曦把事情看的比尉遲野都透徹。

  尉遲野賀忽然感覺有些茫然了,他問道:「那我應給怎麼辦?」

  「你應該是控制住柳明的心,而不是他的身體。」

  第一百六十九章

  沈止曦想了想又道:

  「並且你要轉舵去擁戴丞相,讓沈泠寒的權利被架空,如此便沒有人為柳明做主了,而且你成了丞相的 人,他也會幫助你的!」

  尉遲野賀又問道:「投靠丞相到是不難,可是我要如何控制老師的心,讓他什麼都聽我的話?那簡直比 登天還要難啊!」

  聞聽尉遲野賀話,沈止曦唇角扯出一抹詭異的笑來,朝尉遲野賀勾了勾手,示意尉遲野賀過來,他有辦 法告知他。

  擄走陸明的人駕駛馬車在城中狂奔了好幾圈,中途又將柳明抱去了事先準備好的另一輛馬車。

  如此仿佛換了三輛不同的馬車,又行駛了一段路程,才算徹底停了下來。

  其目的可想而知,就是為了躲過耳目,不想被人發現了。

  柳明還在昏著。

  遂一名黑衣蒙面人將柳明抱下了馬車,從一處偏僻無人的高牆翻身躍了進去,直奔一間房間進去。

  房間是一處書房,抱著柳明之人走到書架前,擰動了書架上一盞水晶燈的燈頭,下一瞬就見書架緩緩移 動了起來。

  原來書架後是一道暗門。

  黑衣蒙面人抱著柳們行了進去,大概走了十米的長廊,裡面是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

  房間很寬敞,桌椅床榻衣櫃,生活用品都齊全。

  距離房間幾米又是一個小房間,是如廁用的。

  總之暗室環境都是精心布置過的。

  黑衣蒙面人將柳明放躺到了床榻上。

  柳明雖然清瘦,但到底是個成年人,又抱了他有一段路上,黑衣蒙面人被累的額頭上泌出一層汗水來。 他嘆道:「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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