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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泠寒垂眸盯著春.宮圖上的圖案,有些哭笑不得,這哪裡是摸啊,分明是捅他啊!
「哥哥,可不可以啊?」
宴呆呆聲音明顯噙上幾分不悅了。
「可以可以可以。」
沈泠寒又是一連說出三個可以來,來像宴呆呆表白他對小男人的要求是多麼的虔誠,迎合著宴呆呆一切 所求。
應允完,沈泠寒便開始配合起了宴呆呆。
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裳聲後,沈泠寒坐在床榻上,手撐在身體的兩側,微微向後仰著身體,曲著如白瓷 般筆直的雙腿,分開在宴呆呆的前面。
將自己完整的袒露在宴呆呆的目光之下。
沈泠寒羞澀的將頭別向一旁。
宴呆呆喉結攢動,伸出手指。
青澀的一點點探進去。
按部就班,不肯落下絲毫的細節,依照手中春.宮圖上每一個動作,弄著沈泠寒。
帳篷外,夜南峰再一次遇到了這種讓人血脈賁張,體內欲望如岩漿一般滾燙的香艷場面。
不過還好,他只是方掀開門帘便及時放下,沒有被皇上看到,避免一場雙方的尷尬,難為情。
但他可以篤定一件事一一便是少帥又不正常了。
少帥正常時是正人君子,絕然不會如此輕浮的對待皇上的。
夜南峰在心中略顯無奈的嘆息一聲,有句俗話說的沒錯:十個傻子九個淫。
某人在心中無意間酸溜溜的罵了自己的主子。
隨後夜南峰站在了一段不能打擾到二人的位置,為二人把風,從而不被打擾。
與此同時,一名穿著侍從衣裳的少年行了過來,被夜南峰攔下,「你是哪個帳篷來的?何事?」
玄憶習慣性的垂著頭,謙卑的應道:「奴才是軍師帳篷中的內侍,是來通知皇上軍師已經醒了。」
醒不醒這種情況下也沒法去匯報沈泠寒。
尤其都已經等了楚安歌一夜了,也不會差這一時半刻了。
安歌!夜南峰心情極為複雜的念著這兩個字,旋即他道:「皇上正在處理很要緊的公務,不能被打擾, 你先等著吧。」夜南峰道。
第一百零八章(二合一大章6000字)
「是。」玄憶垂著頭,起步站在一旁,等了沈泠寒處理完『要緊』事。
夜南峰此刻豈有心思去看玄憶的長相,可夜南峰沒有心思看玄憶,但不見得旁人就沒有心思了。
此時走過來墨秋塵的目光卻一直盯著玄憶打量著。
夜南峰見墨秋塵走了過來,起唇方要說話,卻發現此刻墨秋塵微亮的目光卻一直盯在他身邊的侍從身上 細細審視著。
見此,夜南峰微微挑了逃眉,跟著墨秋塵的目光也看去了身邊把頭總是垂的極低的玄憶。
墨秋塵止步在玄憶面前,開口的聲音有些乾澀,「把頭抬起來。」
聞言,玄憶乖順老實的抬了起來。
「太像了! 」夜南峰不由嘆道,滿目驚異。
墨秋塵眼底翻滾著情緒,一瞬不瞬盯著玄憶青澀稚嫩的小臉。
昨晚沈泠寒方問及過玄憶與玄真的事情,遂此刻玄憶很明白夜南峰口中的太像了是什麼意思。
所以他不待墨秋塵和夜南峰問及他與玄真的關係便自動說道:「奴才與玄真是堂兄弟,奴才名喚玄
憶。」
「什麼?」墨秋塵滿是詫異,「原來玄真真有一個堂弟!」
墨秋塵一直以為玄真口中的那個堂弟是在打趣逗弄他,不存在的,卻不成想還真有這個人的存在。 但儼然玄憶是對墨秋塵半點情愫都沒有。
他連見都沒有見過墨秋塵。
墨秋塵是男風,還是喜歡女子他都是一概不知。
「你在哪裡當值?」墨秋塵問道。
他很希望他在皇上身邊當值,如此看到他便如同看到了玄真一般,讓心裡能好受些。
他還可以多加照顧玄真的這個堂弟,將他當成自己的堂弟一般關愛有加。
也算是彌補他對玄真的愧疚。
此刻單純乖順的玄憶,並不知道墨秋塵的內心感情是如此的豐富。
他只是做著一個奴才的本分,對比他高上許多的上級恭恭敬敬的回道:「奴才在軍師身邊任職。」
「嗯? 」墨秋塵驚訝的看向夜南峰,「你與軍師走的如此近,為何卻不知道?」
墨秋塵的話語中含著埋怨,若是他早知道玄真有個堂弟,一定......一定什麼?
墨秋塵有些蒙了!
此刻夜南峰迴道:「我雖與軍師走的近,但我每一次去,他可不一定都在帳篷中啊,他是侍從,得干 活。」轉瞬又道:「尤其這陣子我在避嫌,所以有一段時間都沒有去安歌的帳篷了!」
沈泠寒一直在調查楚安歌,遂夜南峰作為楚安歌的好友,不能與其走的太密切,失了一個屬下的本分。
夜南峰看了一眼垂著頭,好似從不敢抬頭直視人的玄憶,「他又總是垂頭埋臉的,我哪裡能看到啊!」
一聽夜南峰這般說,墨秋塵似是也反應過來,打從他一見到玄憶開始,他便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人,
第一百零八章(二合一大章6000字) 給人感覺好似極為膽怯卑微。
遂墨秋塵抬手拍了拍玄憶的肩膀,寬慰道:「你在我們這裡不用拘謹,把我們當做......」墨秋塵望著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