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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六眼是被敵人捅瞎了嗎?你看不出來我準備睡覺?」
「哇治,我也不困,好巧喔,我們來玩吧。」
事實上太宰治剛剛處於一個困、不困的微妙平衡中。
從五條悟過來後,這個平衡就被打破了。
他不困了!
可是他也不想爬起來,尤其五條悟精神滿滿的。
好幼稚啊五條悟,誰要陪你玩啊!
一分鐘後,太宰治認命的從被窩爬起來,假裝打了個哈欠。
他的手放下來,就被五條悟捉在手裡。
五條悟的手確實比太宰治的大上一點。
太宰治動作很靈活,轉而收回並且錘了他一拳。
那真的很用力。
五條悟對太宰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不開無下限,被錘了後其實一點都不疼但是特別虛假的仰到太宰治的床上,兩隻腳還在地上。
「好痛好痛,要負責,絕對要負責。」
「悟知道不負責的好辦法嗎?」
「哼。」
「就是殺了你哦。」
這句殺了你哦很有五條悟內味。
五條悟不肯在床上起來,太宰治很想上前踹他。
下一秒五條悟將太宰治拉到床上,跟他一起躺倒。
「給你個機會邀請我跟你一起睡覺。」
這句話你剛剛說過了。
「給你個機會現在就離開。」
「好的,治,既然你都邀請我了,那我就不客氣啦!」
說完,五條悟拉開被子就蓋在兩個頭上。
鼻尖一下都是男人的氣息。
五條悟身上帶著一些甜品的甜甜香味還有本人獨特的強大氣息,混合成特殊的五條悟。
太宰治身上是清爽的味道,五條悟使勁嗅了嗅,「你用的什麼牌子洗衣粉啊,我也要用。」
「……」
五條悟真的好煩,能不能來個人把他帶走啊。
太宰治想從被埋了頭的被窩裡出來,但是他搞不過五條悟。
體術和體質什麼的,咒術師真的很賴皮耶。
現在兩個姿勢很像,都是仰在床上,兩隻腳在地上,但是上半身被五條悟拉過來的被子蓋住,太宰治只感覺五條悟要用把他悶死的方式謀殺他。
「五條悟你要不要搜索一下去醫院的路好好治一下你的腦子。」
莫不是被什麼東西捅壞了,五條悟。
被窩裡很黑,但是五條悟能看得清楚,看到太宰治掙扎掙扎著擺爛不動了,特地靠近一些,伸手環住太宰治將人抱住,跟人體掛件一樣。
變成太宰治仰倒,五條悟側著緊緊抱住他,太宰治直接擺爛,也不想掙扎了。
因為睡覺,此時太宰治就穿了件單薄的短袖和短褲,衣服沒口袋根本不可能放武器,想拿刀捅五條悟也做不到。
可惡的咒術師。
五條悟靠的越來越近,近的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身上,熱熱的濕濕的。
有點癢。
太宰治往旁邊移了移,五條悟就貼過來,兩個你來我往,沒多久太宰治差點摔地上終於忍無可忍將五條悟踹到地上,五條悟就跟用了瞬移一樣再次回來,和太宰治在被窩裡貼貼。
「……」
無語。
五條悟難得理解什麼叫度日如年,被關了幾天,他想了好多東西,什麼咒靈,什麼爛橘子,什麼夏油傑。
總之最後想的都是親愛的太宰治。
第一天沒見到親親治,想他。
第二天沒見到,想他。
好不容易出來了,貓貓超想貼貼。
反正他白天該做的也做了。
晚上還不給貼貼,那他也太慘了吧。
不是他自戀自信啊,他感覺太宰治不說愛他,肯定是有點喜歡他的嘛。
這不抓住機會,他還是最強嘛。
除了貼貼,在太宰治身邊總能讓他很放鬆,不去想那些破事。
太宰治掙脫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仰倒在自己床上的五條悟。
眼神非常帥氣。
在五條悟眼裡是這樣的。
五條悟當即扒拉開自己身上的扣子,露出好看驚喜的鎖骨再往下扒拉一點,露出胸膛。
很好,你是在顯示自己的身材嗎?
五條悟摘掉了眼罩,柔軟的頭髮鋪了一層細細的在床上,湛藍的雙眸眨巴幾下,做出一副小媳婦樣,還做了個保護寄幾的動作。
「這位先生,你,你想對我做什麼?」
這時候太宰治已經順手拿到了那把很強的刀,夾著刀微笑。
「殺了你哦。」
五條悟:「好,先生,你,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
神經病啊五條悟!你又在玩什麼play?
太宰治揉了揉太陽穴。
目光里多了幾分無奈。
他大概理解笨蛋五條悟的心情。
可他就是很煩欸。
算了算了。
陪他玩會吧。
「你要玩什麼。」
「玩什麼都可以嗎?」
「你可以說說,我考慮考慮。」
五條悟這才從床上起來,坐著,但剛剛做出勾引狀態的衣服顯得有幾分衣衫不整。
太宰治在他身上收回了目光,垂眸看看自己手上的刀。
「不知道,想和治玩。」
「塔羅牌玩不玩。」
五條悟眼前一亮,「治會占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