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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野中,姑娘彎腰坐在了玄關處的換鞋凳上,脖子處的方圓領口略微豁開, 居高臨下的角度, 他剛好能看見她鎖骨以下瓷白細膩的皮膚。
眨眼的白皙在衣衫內的暗處蔓延, 底下一雙雪兔裹在半杯型的裡衣內, 若隱若現, 隨著她每次呼吸而圓潤起伏。
短短几秒, 費疑舟驀然感覺到食指襲來一陣鑽心的癢, 身上也隨之湧出股難言的燥熱。
完全是無意識的狀態, 腦海中有許多動態片段交錯閃過。
有她滿臉通紅,咬著手指不停哭的面部特寫, 也有她渾身遍布吻痕妖媚款擺的整體圖像。
他很鍾愛她的身體,鍾愛她身體的每個細節,每個表情, 每個神態,痴迷到近乎沉浸病態的地步。每當看到她時, 周圍的一切在他眼中就會自動虛化模糊,唯有她真實而鮮活,楚楚動人。
經過這段時間的仔細研究和探索,費疑舟發現,殷酥酥最美的狀態,往往出現在他身下。
那副紅著臉蛋又怕又羞,嬌得禁不起疼愛的樣子,實在分外令他著迷。
她總說他耍流氓,滿腦子都在想那檔事,其實並不全對。
他並非沉迷於那檔事帶來的生理快樂,純粹是因為太過迷戀她承歡時的模樣。
太過迷戀,就總想看見聽見,觸碰感知。
那樣新奇又豐富的感官刺激,對他的吸引力幾乎與毒癮無異。
費疑舟目光平靜而專注,直勾勾盯著剛換好家居鞋的殷酥酥,忽然伸出右手,輕輕裹住了她小巧尖俏的下頷,略微抬高。
殷酥酥那頭還有些不明所以,被動抬起視線重新望他,迷茫地眨了眨眼。以為他站著不動是不知道換哪雙鞋,於是狐疑地問:“怎麼了?我不是都告訴你穿哪雙拖鞋了嗎。”
費疑舟卻像沒有聽到她的話。
他目光落在她開合出聲的唇瓣上,眼神有種病態的沉迷,仿佛周圍種種都成了虛擬物。
今天一整天,他沒有吻過她,包括在飛機上時他都在竭力地隱忍克制。
撐到現在已瀕臨極限。
心念微動間,費疑舟身子已俯低下去,薄潤的唇貼近了姑娘因詫異而略微發顫的唇瓣。然而,在距她嘴唇半指距離時,又忽地停下,不再往前進犯。
費疑舟細微地眯了下眼睛,食指不受控制地輕跳。
不行。
他現在腦子裡想的全是怎麼瘋狂熱吻她,怎麼狠狠進出她。這個時候吻下去,只會一發不可收拾,而殷家二老外出購物的時長不會超過半個鐘頭,做起來,時間遠遠不夠。
滴答,滴答,男人和姑娘安靜地對視著彼此,任時間悄寂地流淌。
幾秒後,在殷酥酥不解又茫然的目光注視下,費疑舟鬆開了包裹她下巴的指掌,解除對她的禁錮,直起身,沒事人似的低眸換鞋。
她不知道大公子此前做了如何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也不知道他現在腦子裡的所思所想,見狀,隨口問:“你剛才為什麼那樣看著我?”
費疑舟眼也不抬,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在估算時間。”
殷酥酥:“算什麼時間?”
“算你父母回來之前,夠不夠我們做一次。”大公子換好鞋,將自己的皮鞋整齊擺放進鞋櫃下方,說話的語氣從始至終矜平自若,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後來發現不太夠,所以算了。”
殷酥酥:“……”
殷酥酥黑線臉,已經不知道要如何評價這個色魔大佬了。她被他噎得一陣無言,足足十秒鐘才深吸一口氣吐出來,強忍住指著他鼻子罵一頓的衝動,彎彎唇,用這輩子最心平氣和的口吻,關切道:“這位先生,你這麼縱.欲,真的不怕人到中年腎虧嗎?”
費疑舟側眸看她一眼,淡聲應答:“我身體素質還不錯,倒是你應該多運動增強體質。”
殷酥酥:?
殷酥酥蹙眉:“為什麼?”
費疑舟平靜地說:“經常做到一半就體力不支昏過去,第二天起來腿永遠都是軟的,不是體質太弱是什麼。”
“……”聽見這番虎狼之詞,殷酥酥本就紅透的臉愈發滾燙,溫度飆升,幾乎可以煎熟兩顆雞蛋。
她羞窘欲絕,恨不得原地挖個孔把自己埋起來,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便脫口而出,睜大了眼睛反駁道:“誰告訴你我是體力不支才昏過去!拜託,我是個女藝人,每天都有健身任務,我身體可好了,明明是因為……才昏過去好不好!”
話音落地,費疑舟眸光里霎時漫出一絲興味,盯著她輕輕挑了下眉,“因為什麼?”
殷酥酥臉上的紅潮已經蔓延向耳朵脖子根,上齒輕輕咬住下嘴唇,窘迫瞪著他,說不出話。
“因為什麼。”他又問了一遍,輕描淡寫,信步朝她走去,雙臂輕柔又不容抗拒地將她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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