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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這裡嗎?”姚柏松看到軒轅錦墨上翹的嘴角,不禁有些驕傲地說,“這是谷主住的地方,其實我一直覺得這樓叫月燃樓更好,不知道祖師為什麼起這麼個繁瑣的名。”

  軒轅錦墨不理他,逕自走了進去,姚柏松也跟著進去。軒轅錦墨回頭望著他:“朕要休息了。”

  “可是這裡是我的房間。”姚柏松耍賴道,沖軒轅錦墨曖昧一笑。

  軒轅錦墨皺了皺眉:“那給朕換個地方。”說著就朝樓外走去。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姚柏松忙攔著他笑道,“我出去。”他覺得軒轅錦墨就像一隻孤傲的貓,不能靠得太近嚇著他,不能bī得太緊,要一點一點的靠近,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順毛摸。

  軒轅錦墨瞥了他一眼,如果是鳳離天,肯定會一臉委屈的假裝離開,等他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開始反思的時候,再一臉理所當然的抱著枕頭爬上他的chuáng吧。

  說到底對於養貓,鳳離天還是比姚柏松更勝一籌,不僅要順毛摸,自己也要偽裝成無辜的小動物才能讓他放下戒心。

  三角眼的那個弟子端著飯菜走了進來:“掌門師叔請用飯。”將兩副碗筷擺好,抬起一雙小小的鼠目偷看了一眼,正對上姚柏松的眼神,忙收起目光退了下去。

  對於姚柏松要留下來用晚飯的行為,軒轅錦墨並沒有反對,執起筷子看著姚柏松夾了菜開始吃,他才夾了同樣的菜。姚柏松輕笑道:“放心的吃吧,要對你怎麼樣,我還用不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軒轅錦墨沒有說話,繼續吃飯。夾起一塊蘇魚,金huáng色的汁液沿著焦嫩的魚ròu滑下,不知道天兒現在在哪裡?剛剛分離了兩天,但是對他的思念已經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了。天兒,天兒……

  姚長青輕笑著看他吃著,知道他喜歡蘇魚,所以向來不吃魚的他特意jiāo代廚房做了這道菜。

  第九十五章 逃離 …

  “天權師伯,您不能進去。”三角眼弟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嘭!”門被大力的推開,一個留著長鬍鬚的人走了進來,怒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姚柏松,本座警告過你多少次了!”

  “天權師兄。”姚柏松皮笑ròu不笑的站起身來,“這又是怎麼了?”

  “除寒谷弟子,任何人不得進入谷中,身為谷主難道連谷規都不知道嗎?”天權瞪了一眼軒轅錦墨,復又瞪著姚柏松,“後山那兩萬人還沒解決,你又要gān什麼?

  “規矩是人定的,寒谷這麼多規矩到今日已有諸多不適的地方,作為谷主我有責任改正它。”姚柏松不以為然道。

  “你說什麼?”天權激動的一拍桌子,結實的木桌上籠罩了一層寒霜,轟然炸裂。

  姚柏松拉著軒轅錦墨瞬間退開:“天權,你不要太過分!”

  軒轅錦墨靜靜的看著兩人爭辯,看來寒谷七絕也不是全聽姚柏松的,搖光和開陽已經死了,但不知剩下的五個中有幾個站在姚柏松這邊?或許可以利用一下。正待說什麼,一股熱流突然自下而上竄了上了,軒轅錦墨一驚,慌忙甩開姚柏松的手。

  “怎麼了?”姚柏松回頭望著他。

  軒轅錦墨面無表qíng道:“朕沒興趣聽你們的門派內鬥。”說完轉身朝內室走去。

  姚柏松寵溺一笑,轉而冷下臉道:“師兄若是心qíng不佳,我們不妨過兩招。”

  “打就打,我怕你?”天權咬牙道。

  軒轅錦墨走到內室,轉手闔上門,雙腿已經有些發軟。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粗重的喘息伴著越來越高的體溫,就像有一股邪火,將每一寸肌膚由內而外的燃燒著。突然腳下一軟,再也撐不住,倒在了鋪著shòu皮的地上。

  本以為是chūn藥之類的東西,但這顯然沒有那麼簡單,因為身體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接踵而至的是猶如百蟻噬骨般的折磨,身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泛起了難以忍受的瘙癢。這根本就不是挑人qíngyù的chūn藥,這是bī人失去理智、調教用的媚藥!

  “唔……”軒轅錦墨無助的在地毯上磨蹭著,但只是飲鴆止渴,每一次摩擦之後,身體的難耐就更甚一分。他只覺得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被螞蟻啃咬,這樣的折磨勝過所有的酷刑。

  “墨,你睡了嗎?”過招回來的姚柏松輕敲了敲門。

  軒轅錦墨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發出聲響。

  見屋內的人許久沒有回應,姚柏松訕訕地轉身離去。

  “掌門師叔,弟子覺得您這會兒還是進去的好。”諂媚的聲音從身側飄過來。

  姚柏松挑眉望著那雙三角眼:“此話怎講?”

  “谷主聽說過‘蟻媚’嗎?”

  蟻媚,是一種yīn險至極的媚藥,服藥之人猶如百蟻噬骨,意志再頑qiáng的人也扛不住,無藥可解。

  姚柏松瞪大了眼睛,轉身踢開了內室的門。那個清冷高貴的人兒,現在正在地上蜷縮成一圈,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混蛋!誰讓你這麼做的!”姚柏松反手給了那自作聰明的弟子一掌。

  那人立時被震得猛退幾步,噴出一口鮮血來,顧不得傷勢跪下道:“谷主息怒,弟子是想幫……”

  “滾!”姚柏松怒吼著,抱起地上的軒轅錦墨放到chuáng上。這個人是他最珍視的東西,捨不得他受一點傷害,原本想好好對他,誰料才相處了不到兩天就出了這種事。罷了,這也沒辦法,說不定因為這個意外,軒轅錦墨會接受他。

  “唔……滾開……”甩開姚柏松伸過來的手,軒轅錦墨掙扎著向chuáng內縮了縮。

  “這個沒有解藥,若是我不幫你,你就要一直難受下去。”姚柏松誘哄道,捉住軒轅錦墨本就不剩多少力氣的雙手壓過頭頂,另一隻手利落的挑開了他的衣襟。

  jīng壯的身體因為藥物的緣故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粉紅,胸口因為劇烈呼吸而不停的上下起伏著,小麥色的肌膚上滲出了晶瑩的薄汗。姚柏松著迷的撫上那漂亮的胸膛,在一顆已經漲紅的小豆上碾磨。

  “啊……”軒轅錦墨的身體早已崩到了極限,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失聲叫了出來,“姚柏松,如果你敢做下去,我決不原諒你!”嘶啞的聲音仿佛垂死的掙扎,整個人開始劇烈的顫抖。

  但姚柏松終究不是鳳離天,不會因為他的一句“不原諒”而慌了手腳,那人只是輕笑著俯身在他耳邊道:“你會原諒我的,等你的身子成為我的以後……”

  “谷主,不好了!”一名年輕的弟子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

  “放肆,誰准你進來的。”姚柏松惱怒的吼道,迅速拉過被子蓋住那誘人的身體。

  “谷主,青營的人突然bào亂,已經衝到內谷了!”

  “什麼!”姚柏松瞬間跳起來,看了chuáng上的人一眼,“我很快就回來。”

  外面響起一陣吵鬧聲,屋內終於安靜了下來。軒轅錦墨將顫抖的手伸向下面,奈何僅僅安撫前面根本沒有用,反而讓身體越發的難受。他覺得自己要瘋了。意識在漸漸遠離,軒轅錦墨突然覺得害怕,怕自己失去了意識後任人宰割。天兒,你在哪裡?天兒,天兒……

  模糊的視線中看到有人靠近,軒轅錦墨抬起拳頭揮過去,被一個溫暖的掌心包裹住。

  “哥哥,”鳳離天扯下蒙面的黑色布巾,猛地將被子裡的人抱到懷裡,“墨,別怕,是我。”

  “唔……天兒……啊……”軒轅錦墨想說話,奈何開口只有破碎的呻吟。

  “墨,你怎麼了?”感受到懷中人驚人的熱度,鳳離天馬上捏住他的脈搏,“媽的,姚柏松這混蛋!”

  迅速給軒轅錦墨穿好衣服,將他背到身上,但他已經連摟住脖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鳳離天扯過chuáng上的帳幔將他與自己綁在一起,旋身跳出了窗口。

  “什麼……”月光下的三角眼閃著惹人生厭的jīng光,“人”字還未出口,便被鳳離天一掌透了心脈。通往谷外只有一個出口,鳳離天握著兩把匕首,輕盈的在樹木間跳躍。

  “閣下夜闖寒谷,所為何事?”老者的清朗之聲在牌坊之後傳出來,一個身著白衣的老頭走了出來,鶴髮雪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救人。”鳳離天坦然的落到老人面前,夜能視物的眼睛卻在算計著攻擊的角度。

  “在下天書,算是寒谷最年長的人,不知宮主可否賞臉一敘。”天書,就是七絕之首,據說這人的寒冰掌已經練至頂層,遠不是搖光他們那個級別能比的。他的鎏火神功一直突破不到頂級,在練到第八重之後就停滯不前,若是這人與他內力相當,那麼八重鎏火應付寒冰掌的最高層倒也可以一戰,問題是這老東西有六十多年的功力,明顯的欺負人。

  “本宮有要事在身,他日再來拜會前輩。”鳳離天拱手一禮,迅速向後撤去。

  “寒谷的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帶走的。”天書收起笑容,起掌撲了過去。

  鳳離天旋身而起,晃開身形,且戰且退的朝谷外退去。天書濃密的鬍鬚下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驟然提升內力追了過去。過快的速度使鳳離天來不急逃脫,垂直的在高聳的牌坊上向上退著,直至頂端避無可避,天書將內力凝於掌心,qiáng烈的冰寒之氣撲面而來。鳳離天運起鎏火,仿若實質的火焰瞬間升騰,夾著清脆的鳳鳴聲對上了天書的一掌。

  “碰碰碰!”腳下的牌坊因為qiáng勁的內力被震碎,鳳離天接力飄開了很遠,將要撞上山體的時候驟然轉身,一掌拍在山體上,又是一陣劇烈的爆裂。qiáng大的後勁使他必須將力量導出來,否則會受到很嚴重的內傷,但背上有軒轅錦墨,所以他只能用手掌導出去,但接觸面積過小,還是有一部分沒能排解完全,鳳離天噴出一口血來。

  但現在不能耽擱,鳳離天反手抓住山壁上伸出的樹根,一個接力飄上了山頂,腳下不停步的向雪山飄去。天書沒有看到鳳離天逃離的方向,待爆炸過後已不見了兩人的蹤影。

  鳳離天在積雪上快速的奔跑,因為用跳躍會留下腳印,所以運起無根訣飄著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唔……”周圍的寒風喚回了軒轅錦墨的意識,寒冷過後,那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麻癢接踵而至,“天兒……難受……”

  鳳離天的腳步頓了頓,感受到身上的人劇烈的顫抖,知他難受的狠了,向來隱忍堅qiáng的人竟也忍不住開口。從這裡到山下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那裡還埋伏著其他門派的人,他現在受了傷又帶著墨,就算能脫身也必然會耽誤時間,且不說墨已經忍受不了,寒谷也很可能在他與其他門派纏鬥時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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