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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那麼殷勤,如果說分錢是之前定好的規矩,應當應份的,那最後價值一兩千塊的禮物就過分了。
有些超出正當男女關係了。
更何況聽起來這種禮物丁新月經常收。
一個男人對女人的付出,可都是要回報的!
白請你吃飯?白送你禮物?哪有那種好事!
都是需要還的!只不過時候未到罷了。
丁新月現在就是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不過這些花昭沒有明說,還給她留點臉。
丁新月的臉更紅了,這次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也不知道她聽出來沒有。
花昭開車走了。
丁新月氣哼哼地回家,一推開院門,瞬間就吵的她腦袋疼。
丁勇已經在廂房裡開了一桌,正在划拳。
「哥倆好啊!」
「五魁首啊!」
「六六六啊!」
房頂都要被他們掀開。
另一邊的廂房裡是以周三強為首的人在賭牌。
正房是老人和女人,還沒吃完飯,東家長西家短的。
看到她回來,劉老太太立刻喊道:「小月回來啦,正說起你呢,快過來快過來,吃飯了嗎?大娘專門給你留了!」
第2016章 太不像話了
花昭開車離開,立刻對簡白道:「今天看到的先別說出去,還不確定怎麼樣呢,也許兩人只是...合作關係。」
「是!」簡白和王宇立刻道。
花昭又道:「王宇,你這幾天什麼也別干,就負責盯著剛才那個男人,調查一下。」
這種事吧,只有堵床上才是證據,不然都是污衊。
在沒有證據的時候,她是不會對葉濤提的。
至於讓丁新月自己攆人?那也就是說說,撇清嫌疑而已。
等她自己攆,這輩子攆不出去了。
回到家,花昭又找了石陽過來,讓他去葉濤家盯梢,主要就是盯著丁勇還有周三強,看他們天天在家都幹什麼。
主要是打牌,都什麼時候打,打多久,打多大。
「要錄像嗎?」石陽問道。
這句話提醒了剛要出去的王宇,他不用問,他回頭就去房間拿著照相機出去了。
萬一他就抓到周青和丁新月在一起呢?那種事情還是得有照片才有說服力。
花昭.....
她沒管王宇,而是對石陽道:「不用,你自己有數就行。」
石陽立刻去上崗了。
三天之後兩人都回來報信。
周青昨天又請丁新月吃頓飯,然後今天坐車又出發了。
葉濤家那邊,丁勇還沒出發,每天依然請朋友上面吃飯。
現在和周三強住一起了,就多了打牌這個項目。
有時候打撲克,打撲克打膩了就推牌九,牌九推膩了就打麻將。
周三強也把自己一些牌友叫到家裡來玩了。
他家居住條件也不好,以前也是住在大雜院,他以前賭牌都是去別人家賭。
哪有在自己家自在?還有牌面!
這大房子,開四五桌都沒問題!
他還能收桌子錢!
就是每桌誰摸寶了,贏個大的了,就得給他幾塊錢或者幾十塊錢分紅。
葉濤家儼然成了個棋牌室!
因為周三強嘴甜,每天還給丁母一些「分紅」,丁母就笑呵呵了,天天茶水伺候著。
昨天都開始管飯了,當然飯錢收費!一個人3塊錢的伙食費。
一天忙活下來,她竟然也能賺三四十塊。
一個月就不少了。
90年的薪資水平還是非常低的。
花昭知道不管不行了,太不像話了!
「每天什麼時候人最多?」花昭問道。
石陽道:「晚上七八點鐘,有些人下班才過去,半夜才走,有些就不走了,住在葉濤家。」
花昭氣得皺眉,以前沒發現丁家這麼不靠譜!
或者說,這不靠譜都是丁勇和周三強帶來的。
而丁新月結婚的時候,丁勇還未婚,周三強也不是丁家的女婿,這個她也不能未卜先知。
「今天晚上你去舉報他們聚眾賭博,讓警察提起部署一下,被讓裡面的人跑了,一個都不許跑!」花昭道。
57年就開始禁止賭博,之前那些年賭博的人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工人上班,農民上工,沒有空閒時間,也沒有錢。
開放後就不一樣了,工廠倒閉,農民也不用像牛一樣被困在地里天天必須幹活。
時間和錢都充裕了,賭博的就多了。
但是要說嚴格禁賭,連麻將都沒收,親戚之間連一毛錢的都不許玩,現在還沒到時間,還得過幾年才那麼嚴。
現在管的松,才讓周三強這麼囂張。
但是錢動的大了,真被抓,還很嚴重。
花昭想了想,怕他們玩的不大,就把簡白叫了過來。
「有沒有可靠的生面孔?讓他進去玩幾把大的,輸贏無所謂,主要是讓牌局大起來。」花昭道。
簡白想了想:「葉哥公司正招了一批人....」
「換一個,必須跟我們沒關係。」花昭道。
簡白頓了下道:「我弟弟剛退伍,正在找工作。」
花昭眼睛一亮:「他想要什麼樣的工作?」
「他不想當保鏢...正要去鵬城的公司應聘,他這人比較能說會道,以前是當偵察兵的。」簡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