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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別打,傷感情。」她說道。
葉舒只是嘻嘻笑。
花昭道:「媽,時代變了,人家那是打是親罵是愛,姚坤就喜歡姐姐打她。」
說完揶揄地看了葉舒一眼。
葉舒一愣,然後臉騰地紅了。
花昭怎麼知道姚坤喜歡「被打」?姚坤只有晚上才展露這愛好!
啊...忘了她耳朵好使!
因為有外人在,花昭沒有再逗葉舒,拉著張桂蘭進屋了。
飯菜已經上桌,都是葉舒做得。
苗蘭芝和葉名也來了。
人是張桂蘭吩咐,花昭特意請來的。
「這次的事,張姨謝謝你。」飯桌上,張桂蘭端起酒杯,敬給葉名。
雖然她已經跟葉名熟的自家子侄一般,但是這次發生的是大事,差點要命的大事!
沒有葉名,她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即便最後不會進監獄、掉腦袋,那在看守所里過得肯定也不舒坦。
葉名也當她是親人,她很感動。
「張姨,你這樣就是跟我見外了。」葉名笑著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花昭也端起酒杯,要敬葉名。
大門被人敲響,她的動作一頓。
他們怎麼會來?
第880章 人死了哪有脈
來的是杜家人。
杜老爺子和杜瀚良的父親兩個人來的。
「老爺子怎麼親自過來了?」葉名客氣地把人請進屋。
當然這都是表面功夫,暗地裡,他已經跟杜家打得你死我活。
當然是杜家死,他活。
不過那種「死」和他們現在的要死是不一樣的...誰能想到,威風赫赫的杜家,差點讓文靜連窩端了。
葉名有一瞬間想笑。
就憑杜瀚良做得事,和杜家的包庇,他們得不到他一點同情。
「我們是來道歉的。」杜老爺子有些虛弱道:「杜瀚良做得事確實該死!咳咳咳!」
他一頓猛咳,滿臉通紅,杜瀚良的父親在一旁一邊給老父親拍背,一邊抹淚,自己不時也咳嗽兩聲。
父子兩個,一個滿頭白髮,一個頭髮半白,都身形消瘦,一臉虛弱。
好不悽慘。
葉名頓時皺眉對花昭道:「你去吃飯。」
誰知道這麼咳到底是中毒的原因還是合併了肺炎?傳不傳染?
花昭想了想,也怕沾染上病毒,傳染給孩子。
她去隔壁一樣聽戲。
她剛要走,杜老爺子卻留人。
「對不起,我們全家替杜瀚良向你道歉,請你原諒!」
杜老爺子在兒子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向花昭鞠躬。
花昭也不走了,重新坐回沙發上,安然受了他一禮。
當初杜瀚良綁架她,想對她做什麼?絕不是要回200萬那麼簡單!
別說給她鞠個躬了,就是跪下給她磕倆,她也不會原諒的。
她的坦然讓杜老爺子一愣,眼底頓時不滿,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受他的禮!也不怕折壽!
不過直起腰來,他的臉上又掛滿了歉意。
形勢比人強啊。
「現在杜瀚良又回去接受懲罰去了,我們也算及時糾正了這個錯誤,希望你們能不計前嫌,大家化干戈為玉帛,重新做回朋友。」
杜老爺子對葉名道。
他是來求和的。
葉名看了花昭一眼,她一時是走不了了...那就讓杜家人走。
「求和是假,求藥是真吧?」葉名說道:「但是不好意思,泡藥酒的人參已經消耗沒了,泡不出藥酒了。」
杜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身子一晃。
旁邊的兒子也好不到哪去,兩個人都癱在沙發上,氣的。
「怎麼可能沒有了?你只不過是不給罷了!」
杜老爺子養尊處優慣了,今天躬也鞠了,臉也賠了,自認可以了,脾氣就忍不住了。
「我們不白要,你想要什麼?我們杜家雖然沒有錢了,但是還有人脈...」
花昭突然打斷他:「人脈?有人才有脈,人馬上就沒有了,還有什麼人脈?」
杜老爺子瞪大眼,差點沒氣死。
葉名壓了壓嘴角,真誠道:「老爺子,不是我騙你,不給你,是真沒有了,那棵人參已經泡了幾年,藥效消耗殆盡了,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往外送了,您都打聽到了吧?」
他們打算收手了,以後不送藥酒了。
世道太平,欣欣向榮,不需要靠它穩定人脈了。
杜家就是打聽到外面沒有了,才求上門來,不然求外面哪個手裡有藥的大佬,都比求葉家強。
他們之間幾乎是死仇。
「外面沒有,你們自己手裡還有,前幾天還送去醫院給...」
杜老爺子沒說完,花昭又打斷他:「說起這個,我還沒來得及去杜家算帳,今天您來了,正好算一算吧。」
算什麼帳?
杜瀚良的帳?
她已經弄走他們全家200萬!又把杜瀚良弄殘弄廢弄進去了,還不滿意?
「你家媳婦下毒害人,砸了我家飯店的招牌,影響了我們的名譽,耽誤了生意,你得賠錢吧?」
這次杜老爺子打斷她:「文靜已經不是我們家的人了,她犯的罪,你們找她去!」
「她犯罪的時候,還是你們家人。」花昭不理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