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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痴迷地看了一眼女孩兒陶醉到通紅的一張小臉,終於小心翼翼地用膝蓋頂入,輕輕分開雙腿。

  程溪溪這時從迷亂之中睜開雙眼,掙扎著伸出一隻手來,從chuáng頭小櫃抽屜出匆忙胡亂地一通翻找,抓出一個盒子拆開遞給男人:“那個啥,套套呀~~~”

  “哦……”男人腦子熱得早就忘了還有套套這一回事,不由得一愣:“你什麼時候買的?”

  “呃……那個……以前買的。”

  “哦,以前?……”

  “不是以前!是剛買的,全新的啊!我還沒用過呢!”姑娘直翻白眼,算了,講多錯多,言哥哥要是以為人也是舊的,咱簡直虧大發了!

  小樣兒的,本姑娘為了套牢你,搞定你,費了多少功夫,花了多少心思吶!這幾百塊錢的汽車模型我可不能白送,錢不能白花呀!

  千金難哄爺您今天高興,就是要趁此機會,一舉拿下,徹底奪了你的處子之身,看你以後還跟我扭捏滋毛,犯擰耍混!

  這一個星期可沒有閒著,哭完了收拾心qíng,重整旗鼓,絞盡腦汁琢磨著如何勾引對方就範。套套早幾天就準備好了藏在抽屜中,郵局網站上也查過進程,禮物包裹今天一定會準時送到。

  摩拳擦掌,按部就班,這男人今日果然一步一步陷入了彀中,跌進了姑娘布置好的甜羅蜜網!

  彪悍的小獅子一邊兒得意地算計,一邊兒甜蜜蜜地抱住懷中男人的頭,在他耳邊調笑:“你會做麼?”

  陳言臉一紅,鼓了鼓淺粉色的嘴唇,臉埋進她頭髮里揉蹭,撒嬌似的低吟道:“不會……你教我麼……”

  “呵呵,我,我教你?”

  姑娘心想,拜託,俺也不會!要不然您自己扒拉扒拉,研究研究?(捂臉~~~)

  兩具同樣稚嫩青澀和忐忑不安的身體抖抖索索貼合在一處。程溪溪滿足地閉上眼睛,手指不斷按摩男人的一頭柔軟短捲髮,兩腿糾纏在對方身上,滿心歡喜地等待與她最心愛的人一起步入極樂。

  陳言近乎虔誠地吻一吻姑娘的嘴唇,又吻住鎖骨之間,再含住她的前胸……

  房內chūn/qíng旖旎,愛意安詳,暖霧繚繞,靜謐無波。

  偶爾聽得到男人胸中極力壓抑著的沉重呼吸。

  陳言輕咬住姑娘脖頸上的肌膚,一手托住**,緩緩用力。

  唔……

  嗯……

  啊!!!!!!!!!!!!!!!!!!!!!!!

  沒有絲毫的快感,沒有片刻的極樂,炙熱的堅硬侵入之時,沒有料到是這樣一種撕扯斷裂般的疼痛!

  小獅子瞬間驚懼爆發,如小shòu被刀劍戕入要害一般,仰天聲嘶力竭地痛叫,身體劇烈抖動瑟縮,從男人懷中掙扎著抽出。

  怎麼了?很疼麼?怎麼了?男人驚跳,滿臉困惑。

  女孩兒痛苦地呻吟,表qíng苦楚不堪,全身竟自湧出一汪汪的汗水,僵硬的身體止不住地蜷縮,捲成了一隻垂死掙扎的小紅蝦米。

  男人頓時緊張,環住小佳人兒的脊背,不斷低聲安撫:“對不起,對不起……乖~~~,我再輕一點兒行麼?”

  一次一次茫然嘗試,疼得女孩兒滿chuáng打滾;一聲一聲悽厲驚叫,叫得男人幾乎崩潰。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陳言累得汗流浹背,筋疲力竭,倒伏不動。連一寸的距離也沒有能夠挺進,已經製造出足以殺死一頭母豬的音量和動靜!

  陳言抱住懷中驚恐戰抖的身體,慌張心疼得要命,安慰道:“不做了,我們不做了好吧……”

  程溪溪緩了很久,從極度疼痛中止住喘息,神qíng失望而沮喪,聲音瑟瑟發抖:“怎麼會這樣,怎麼這麼疼呢……你進的地方對麼?”

  陳言頓時發愣:“對的吧?難道不對麼?還有哪裡能進啊?”

  老子還不至於這麼笨,連地方都找不對吧?!那簡直太丟人了!

  只聽說過新手開車手cháo、技術差,還沒聽說過進錯門兒的呢!

  小獅子很難過:“嗚嗚嗚嗚~~~!那為什麼會這樣呢,好傷心呢~~~,嗚嗚嗚~~~”

  凡事期望越高,落差越大,溪溪和陳言的第一次,竟以慘敗告終!

  小獅子滿腔的傷心和失落。畢竟,當初叫喚得很歡實,威bī利誘勾引qiáng迫男人就範的是她,如今倒立打滾、哭爹喊娘的還是她。

  男人自始至終都是那個倒霉陪綁上刑場的!

  9.人間百味

  後來的那一個星期,小獅子仍然沒有閒著,絞盡腦汁,動用一切研究手段和想像能力,放狗搜山,在網上尋覓各種武功秘籍。

  到底是因為男人缺乏實戰經驗,cao作技術太爛,還是因為自己太過緊張焦慮,忍痛能力太差,或者括約肌收縮擴張得有問題呢?

  某晚,程小姑娘再次如八爪魚一樣纏住小陳先生,要求試車。

  男人面露惶惶懼色,驚悚地瞪著姑娘:你還要試啊?上一次路考是不是算老子掛了,不及格?還要再考一遍……

  小陳先生以前從來沒覺得,“開車”竟然有這麼難。上次去拉斯維加斯,他在高速路上往返開十二個小時,眼睛都不眨,脖子也不累。可是跟姑娘試一次車,簡直是**和jīng神上的雙重折磨,泯滅人yù,打擊自信。

  程溪溪手裡拎著一管兒透明啫哩藥膏狀的東西神秘兮兮地跟陳言說:“喏,就是這個好東西!上一次為什麼失敗了呢,因為咱倆簡直太沒有經驗了,竟然沒有用ky呀!”

  “這是什麼啊?”陳言表qíng困惑不解。

  “這是大名鼎鼎、人見人愛、全國人民喜聞樂見的ky呀!你沒見過麼,沒用過麼?”

  很純qíng的小陳先生一臉茫然,顯然連這玩意兒究竟是用水煎還是搓藥丸、是內服還是外敷都不懂。

  程溪溪心裡頓時放心了!哎呦,看來那個Alan妖孽沒跟你秀過這玩意兒,沒有最終得手,你跟那個流氓果然是清白的耶!(囧~~~)

  程小獅子一臉很有經驗的內行表qíng,對男人諄諄教誨:“你看,我那自行車騎一段時間,軸承得上油吧,不然輪子就騎不轉了;你那個小白車開幾個月,就得去車行換一次機油吧,不然那發動機就冒煙燒壞了。你上次為什麼沒進去呢?就是因為你沒給自己上油嘛~~~!你不給自己的小香蕉上油,發動機又燒得過熱,會把車子磨損壞掉的!”

  陳言用非常驚恐和抗拒的面癱表qíng看著這姑娘。

  老子還要上油?!嗚嗚嗚~~~

  我不要麼,不要麼!!!嗚嗚嗚~~~

  那一宿又是上竄下跳,滿chuáng打滾,某獅的悽厲叫聲足可以令山中虎láng失色,四下邪靈退散!

  溪溪和陳言的第二次試車,又失敗了。

  窗外殘月輕移,疏影斜倚。房內星光慘澹,意興寥寥。

  程姑娘將自己縮在被子裡,輾轉難眠,yù哭無淚。

  身邊睡著的男人氣息已經平緩,汗水漸漸消褪,只留下枕巾chuáng單上的一片濕涼寒意。

  “陳言哥哥,是不是很累呢……”

  “不累……”

  可是男人眉關緊鎖,看起來身子非常不舒服。每次都是如此這般在外圍吆喝、打鑼、敲梆子,卻進不到實質的中心地帶。門口溜了一圈,ròu沒有吃到,只得灰溜溜地退回去。

  “那,我幫你弄出來好麼……”

  “不要了,睡覺,乖~~~”

  “要不然,你再試一次,再試一次,這次我一定不叫喚了好麼?”

  男人微微睜開眼,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程溪溪。你還試?鄰居都快要報警了,誰會想到您是在試車?不知道的都以為我在這裡殺豬宰羊、剝皮放血呢!

  小獅子很鬱悶,很傷心,很失落,看著身邊這一尊無動於衷的睡神,終於忍不住撲上去嚎啕:“嗚嗚嗚嗚~~~!陳言哥哥,你是不是對我特別特別特別失望啊?!你會不會不想要我了呀?!你是不是想要把我打包退貨啊~~~~?!!!”

  男人皺眉不解:“嗯?我gān嘛不要你呢?”

  小獅子伏在男人胸膛之上,不停搖著他的腦袋:“嗚嗚……總是做不成,那你都不舒服了,你還想要我麼?”

  男人無奈地哼了一聲,按住了折騰打滾兒的小獅子:“要你,要你!乖,別鬧了~~~”

  “那你怎麼也不著急呢,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在乎呢?”

  陳言一臉地無可奈何:“那我在乎不在乎的,能怎麼樣呢?我說應該等結婚以後再做吧,你非要現在做,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來麼!乖~~~”

  男人輕輕含住姑娘的鼻尖吻了吻,那時候心裡在想,就算是殺豬放血,咱也得領個合法營業執照是不是?這沒有證兒就硬上,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心虛果然影響老子的臨場狀態啊!

  姑娘那時卻在想,咱本來是想試車,結果試到最後,車子xing能如何尚不清楚,貌似自己這條路就修得有問題!

  結婚以後……

  嗚嗚嗚~~~

  網上那一對兒婚後八個月還是處男處女的倒霉蛋,不知道最後通關了沒有?程溪溪恍惚覺得,這倒霉催的láng狽命運看起來很可能也要砸到她和小陳先生的頭上!

  ****

  又是一年的感恩佳節,這一群淪落天涯的男男女女圍坐在一起,火鍋水滾,羊ròu亂燉,白氣繚繞,熱鬧喧騰。

  兄弟們攬肩搭背,jiāo杯換盞,茫茫長路,各自惆悵。女人依偎在男人身側,香襟暖懷,盈眉笑眼,淚光中透溢著滿足。

  胤旭初進門與眾人寒暄,蔣佩芸跟隨身後。蔣小姐與程姑娘貿然打了照面,一個略顯尷尬,一個心qíng迥異,相視各自垂首一笑,過往之隔即如過眼浮雲。

  蔣小姐如今憑著她的美國學位重新找了一份工,又花錢請律師辦了身份。官家千金頭一次跟這一群窮留學生扎堆吃飯,還顯得不太合群,又拉不下臉來主動和旁人攀談,於是只低頭默默吃著羊ròu,不多廢話。偶爾抬眼偷偷瞟一下胤旭初,濃密羽睫之下,眼波往返流連,嘴角忐忑笑意。

  劉海洋起身拉著胤旭初喝酒,蔣佩芸一起端起了杯子。幾杯啤酒下肚,蔣小姐終於在這熱絡席間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戰略位置,於是很豪慡地gān掉了遞到胤旭初面前的所有杯子。

  這姑娘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別的不行,吃席喝酒是很行的!

  劉海洋哪裡是蔣小姐的對手,很快就暈頭轉向敗下陣來,換上小朱。小朱撐了幾杯,一看對方女將那個gān脆利索,手起杯落,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架勢,立即知道遇上了高手,趁著還沒倒下趕緊先撤,轉臉揪住小陳先生,給爺們兒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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