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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方雨在養傷,他被嚴禁外出,只能待在家裡。可家裡也不是哪都能去,他的活動範圍局限於臥室和客廳,這是他盡力爭取的結果,陸與聞更希望他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在床上並非是壞事,方雨願意承認,他喜歡躺床上,因為陸與聞會陪著他,他們可以在被窩裡做儘快樂事。

  陸與聞光用唇舌就能讓他快樂,他投桃報李,現學現賣為陸與聞服務。這樣的後果是他總是暈乎乎,每天渾渾噩噩,不知道在幹什麼,張嘴就要吃要吮,嘴巴好像不能有一刻空閒。

  某天看日曆才發現原來過了一周,他的手機成天關機,判斷時間的依據是每天雷打不動的湯藥,和每晚陸與聞在他身邊躺下,抱著他入睡。

  好在陸與聞的母親父親都不在家,保姆請了長假回老家,只有鐘點工到點來做飯。沒有旁人的家裡徹底成為他們的樂園,有一回在客廳,陸與聞只是站在他面前,他想也不想便要去脫陸與聞的褲子。

  他懷疑自己瘋掉了。

  陸與聞含笑問他:「大白天的羞不羞?吃藥有這麼積極就好了。」

  可他還是和陸與聞展開拉鋸戰,動手拽褲頭,委屈又著急,「你快給我呀!你說過我要什麼都給的!」

  方雨坐在沙發上,向眼前許諾要給他一切的男人討要屬於他的物事。

  陸與聞不會食言,他的確給了,但卻是把人抱到腿上,摟著腰細細地親吻。過去一個星期,方雨完全與外界斷絕聯繫,什麼都聽他的,到了該讓方雨做決定的時候。

  陸與聞稍稍分開彼此的唇,凝視方雨動情的臉龐,確信方雨已無暇再想其他。沒有人在日復一日蝕骨銷魂的情熱中,還能保持清醒和理智。他的刻意縱容與引誘,方雨從身到心都歸順於他。

  時機到了,陸與聞開口道:「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方雨訥訥問,「今天讓我去院子走一走好不好?我不會再摔跤了,上次只是不小心。」

  剛出院第二天,方雨在院子裡溜達,不慎被腳下的鵝卵石絆倒,整個人栽進鬆軟的泥土裡,手臂被花枝劃破流血。

  當天他又進了醫院,幸好醫生檢查過無礙,當晚陸與聞下了禁足令,院子歸進方雨不能涉足的區域。

  而此時方雨試圖說服陸與聞,允許他再去院子裡走走。外面天氣很好,他們可以在草坪上放風箏,他負責收線,陸與聞來幫忙,如果風太大了,那就剪斷風箏線放飛風箏,他不走,他會看著風箏飛遠。

  他要待在陸與聞身邊,和他手牽著手回家,儘管就幾步路,閉著眼睛也不會走錯。

  方雨才有機會發現自己想做的事俗氣至極,因為沒和陸與聞做過,再平常的小事對他而言也罕見稀奇。

  他向陸與聞撒嬌,親一下嘴唇,看一眼陸與聞,「你和我一起去,散步、野餐,你喜歡做什麼?我們放風箏好嗎?」

  陸與聞眼露笑意,「我喜歡什麼你不知道嗎?」

  「不可以,」方雨赧道,腦海里過電影般浮現許多旖旎的畫面,他抿了抿唇,「我不要在外面。」

  「在外面多刺激,為什麼不試試?」陸與聞故意逗他。

  方雨很是為難,看得出陸與聞躍躍欲試,他蹙著眉,仿佛做了極大的讓步,「只能接吻,別的不可以做,院子裡到處是花花草草,壓壞了怎麼辦?」

  「你當我們要做什麼才覺得會壓壞花花草草?」陸與聞笑問。

  方雨反應過來,氣道:「你討不討厭!」

  陸與聞摟著人的胳膊緊了緊,逮著方雨的唇親個不停,喘息的時間也不給,方雨不夠昏蒙,他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要不要老公?」陸與聞在吻的間隙問。

  方雨腦子發懵,他正和陸與聞親熱,哪來要不要老公一說,可惜嘴巴很快被堵上,情潮一浪接一浪,在身體各處奔涌。

  在他快被情潮打敗之際,陸與聞咬了咬他的耳朵,貼近耳邊說了一句話。

  方雨沒聽清,腆著胸脯送上嘴唇,迷迷糊糊問:「你跟我說了什麼?」

  「那部電影,我替你辭演了。」陸與聞神色如常,好似說的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方雨霎那間從情熱的狀態中掙脫,眼神逐漸轉為清明。

  陸與聞看著他道:「劇組等不了那麼久,你的身體狀況也不允許立刻復工,所以我替你向劇組辭演了,他們會再找人。」

  「那你呢?」方雨問。

  「我也辭演了,我賠了劇組誤工費,另外多投了一筆錢,不用覺得抱歉,我們沒耽誤劇組,我也是為你的身體著想。」陸與聞回答。

  方雨往陸與聞的胸膛偎近了些,「什麼時候的事?」

  「兩個星期前,你沒出院我就跟劇組商量了,」陸與聞平靜道,「如果你不高興可以沖我發脾氣,但這部電影推了就是推了,你想去演不可能。」

  方雨挪了挪屁股,他仍在陸與聞腿上,胸口接收著陸與聞傳遞來的熱,「我沒有不高興,我不會沖你發脾氣。」

  陸與聞似乎有些不相信,「真的沒有不高興?」微博偷獨家爆頭

  方雨笑了一下,「你更重要,我以後都聽你的,你要跟我商量的是這事嗎?」

  「還有一件事,」陸與聞神情凝重,定定地看了方雨幾秒,「你的身份可能被懷疑了,所以我想辦一個紀念儀式,消除別人對你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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