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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況和賀明捷都笑起來。
「以毒攻毒還能這麼用？」
「那你可好好把持住，我看過了，這裡面好些練習生都長得不錯。」
舒苒倒是問起之前的緋聞：「你和原望是真是假啊？」
「假的，我澄清了，雖然大家都不信。」
她語氣生無可戀，舒苒笑了下：「那得看多假，網友有時候是只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想。」
虞夏想了想：「這麼說吧，就像舒苒姐你和淮哥戀情曝光一樣虛假。」
舒苒優雅的笑一收：「……那是挺假的。」
短暫交流後，節目組工作人員來提醒他們該上場了。
這是導師團和一百位練習生的初次見面，地點就在那個排練室里。
每個導師還有禮物要送給練習生們——節目組會限額報銷。
四個人走進排練室的時候，裡面熱鬧的討論聲暫停一瞬，隨後爆發出更熱鬧的起鬨聲尖叫聲。
一百個人的尖叫聲多誇張？
虞夏覺得自己都要耳鳴了。
她略垂著眼沒去仔細觀察那些小年輕，跟在舒苒身後走上台。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有一道火辣辣的視線正隱晦地盯著她。
舒苒作為體驗官，也算是主持人，舉著話筒遊刃有餘地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好熱情，希望接下來的兩個月內，你們能一直這麼激情滿滿。我是體驗官舒苒，初次見面，大家好。」
下面又很捧場地歡呼起來，還有人大聲問。
「舒苒姐！《不一樣的綜藝》第二季什麼時候拍啊？」
「舒苒姐前段時間是不是和淮哥他們出去旅遊了啊！」
一天天的就盯著這些八卦。
舒苒但笑不語，讓其他三個人介紹。
虞夏微吸一口氣，目光落在台下一百個青蔥少年身上。
也沒刻意去看誰，但匆匆掃過一眼，中間有個巋然不動的身影還是格外抓她的眼。
「大家好，」她擠出職業笑容，「我是虞夏，接下來兩個月里，會作為你們最沒用的導師，和你們一起度過一個難忘且限定的夏天。」
這次歡呼聲同樣大。
雖然沒人直接問「你是來糟蹋我們的還是來幹嘛的」，但好多人表情都是意味深長的。
而且還有人提前臉紅起來了。
真踏馬無語。
後面於況和賀明捷也各自介紹了，四個人坐下來，大家一起平等地聊聊天。
舒苒三人拿出了送練習生的禮物，都是些吃的，喝的，還有帶著簽名的小卡片。
前者多半是自己代言的產品，品牌方贊助的，後者更受歡迎，一百份放在一起也就一個盒子的容量。
然後輪到虞夏拿禮物。
她讓工作人員拖上來了一個超級大的紙箱。
她拿剪刀準備拆開，因為兩手不空，舒苒在旁邊幫忙舉著話筒。
拆開前，虞夏先站在紙箱面前嘆了口氣。
「這份禮物代表著我經紀人對我的殷殷叮囑，也代表著網友們對你們的溫柔囑咐。」
有鬧騰的男生憋不住，跳起來問：「所以是什麼啊虞夏姐？」
她拆開紙箱，從裡面拿出一件包裝好的衣服，抖開給大家看了眼。
和尚抱蓮，清心寡欲。
下面印著的字也改了改——心中無戀愛，唱跳自然帥。
其他三位導師：「……」
一百位練習生：「……」
「噗——」
第一期彈幕活躍起來。
【我他媽笑死！這個虞夏也是有點在身上的】
【見過把愛掛在嘴上的，沒見過把囑咐印在胸上的】
【我也想擁有一件這個衣服，好喜歡/狗頭】
【裡面有幾個弟弟真的好看！一眼望過去只看得見他們】
【沒必要沒必要，別對弟弟們下手就行了，別斷情絕愛，給我個機會】
【最中間有個帥哥，好他媽正！帥哥坐角落裡也會發光，愛了愛了！】
等排練室里的爆笑聲小了點了，舒苒提議說四個人親自把這衣服分下去。
虞夏不好拒絕，只能一溜煙選了最角落的位置開始發。
嫩草們一邊接過衣服，一邊笑嘻嘻和她說話。
「虞夏姐好漂亮。」
「虞夏姐你好有趣。」
「虞夏姐你怎麼連看我們都不敢？」
虞夏一本正經：「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太年輕了，看一眼我都覺得是在冒犯你們。」
那一堆人又你推我倒地笑起來。
就他們氛圍好，虞夏站在一群男生中間，跟野草地里長了朵野玫瑰似的，俏生生的艷。
她本就是艷麗掛的，還是那種濃墨重彩的類型。
五官明艷大氣，身材有料，關鍵今天還穿了紅色的短小上衣，黑色的工裝褲，襯得她皮膚發光似的白。
太顯眼。
像在菜地里飛的花蝴蝶。
渣女。
謝青辭收回隱晦打量的視線，接過遞到面前的衣服，對著舒苒低聲說了句「謝謝」。
舒苒多看了他兩眼。
這男生和旁邊人都不太一樣。
眉眼冷峭，面部線條乾淨利落，高挺鼻樑上還有一點痣，垂眸時可以看見又濃又長的睫毛。
嘴唇輕抿的時候，整張臉看起來都是清冷漠然的樣子，有點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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