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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琅忍不住悶哼一聲,差點就想不管不顧地頂撞進去。

  他連忙往外退了一點,不想這短暫的摩擦卻讓舒蘭發出一聲媚惑的低吟,蘇蘇的媚媚的,繞著旋兒飄入他耳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下來,蕭琅用一隻手支起身子,另一手扶著那裡緩緩往裡探入,眼睛緊緊盯著舒蘭的臉,只要她皺眉,他便退出去,然後再緩緩進入,雖然不能盡興,這短短的摩擦也讓他快樂。

  那進進出出摩擦出來的銷魂快感讓舒蘭有規律的輕哼起來,漸漸的,每當蕭琅挺入時,她都會向下聳腰迎接他,當他退出時,她又會跟著向上聳腰,準備迎接新的一輪推入,快意一層層湧來,水兒流的越來越多。

  她的主動鼓舞了蕭琅,他耐心地一點一點進入,一邊感受她的緊緻濕滑慢慢被他的碩大打開,一邊痴迷地看著她低喘輕哼的嫵媚模樣,原來他可愛的懶丫頭,在他愛她進入她時,竟然如此妖嬈,就像山里怒放的花,在清風裡搖曳,只有他一人能看見,只有他一人能愛憐!

  “阿蘭,睜開眼睛吧!”

  待他終於能夠全根而入,蕭琅雙手撐在舒蘭兩側,染了qíng-yù的黑眸含笑望著她,“阿蘭,我進來了,你疼嗎?”

  小嘴微張,發出一聲聲嬌喘的舒蘭睜開眼睛,就對上蕭琅近在眼前的俊臉,他溫柔地看著她,笑臉隨著他下面的動作微微晃動,似是久未得到回應,他忽然使壞,狠狠地頂了進去,害得她“啊”地叫了出來。

  他真的戳進來了!

  舒蘭一邊qíng不自禁迎合著他的挺入,一邊震驚又詫異地想,原來他戳進來一點都不疼,反而舒服的要命!

  “啊,láng哥哥,你慢點!”卻是蕭琅見她走神,加快了速度。

  他緊緊箍著她的纖腰,一下一下狠狠撞了起來,她的緊窄濕滑讓他滿足又恣意,只覺得之前的隱忍都是值得的。

  “阿蘭,舒服嗎?”他狠狠撞入,又猛地退出,一次次重複著簡單卻又銷魂的動作。

  “嗯,舒服,啊……”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舒蘭的聲音剛剛出口,便被他撞得支離破碎,漸漸地,她只能環著他的脖子隨他搖擺,口中嗯嗯啊啊叫個不停。

  蕭琅愛她這副模樣愛到骨子裡,她受得住,他便如狂風bào雨,她受不住,他便慢下來,緩進緩出,他要她快樂,從始至終的快樂!

  微涼的秋風從湖面chuī來,嘩嘩的流水聲,遮掩了兩人碰撞時發出的曖-昧聲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蘭再也受不住了,低叫一聲,顫抖著把第一次狂cháo給了他。

  她那裡驟然收縮變緊,蕭琅悶哼一聲,接連撞了兩下,才托起她的臀,退入那淺淺的臀-fèng,恣意噴薄而出。

  滅頂的愉悅襲來,他饕餮後滿足地想,她是他的懶丫頭,一直都是。

  ☆、57扯謊

  老夫人留女兒在家裡用過午飯再走。

  秦氏笑著拒了:“兩個孩子在家呢,我得回去做飯!”

  老夫人點點頭,凝神想了想,問道:“蕭琅那孩子也一天比一天大了,你也幫著相看相看吧,他不是把家裡財物都托你保管了嗎,早點幫他把房子翻蓋了,省著別人以為他家裡沒錢,因為這個看不上他。”村子裡,一百兩銀子足夠翻蓋三間闊氣的平房了。

  “嗯,前幾日我還跟茂亭提這事兒呢,”秦氏感慨道,一轉眼,兩個孩子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娘,那我先走了,這事雖然我挺中意的,可還是得茂亭拿主意,回去我問問他,明天給你一個準信兒。”丈夫十有八-九會同意的,那朱家這幾天就會安排媒人上門了。

  出了門,見天色還早,秦氏就去大女兒家裡坐了坐,跟舒宛說說話,又逗逗外孫子,倒是沒有提朱家的事。

  也正因為她的小坐,才讓蕭琅二人比她先回了家。

  蕭琅剛將熟睡的舒蘭放在炕上蓋好被子,外面就傳來了秦氏的腳步聲。

  他摸摸舒蘭紅撲撲的小臉,大步走了出去。

  “阿琅,你今天抓了幾條魚啊?”秦氏拎著籃子走到北門下,坐在矮凳上摘豆角,隨意地問道。

  看著秦氏靈巧的手,蕭琅心中溢滿了愧疚,那些想好的說辭突然說不出口了。

  他走到秦氏身邊,一邊幫她摘豆角,一邊低聲道:“伯母,我想蓋房子,我想娶媳婦。”

  秦氏一愣,隨即哈哈笑道:“阿琅想娶媳婦了啊,這是好事兒啊,等你伯父回來,我就讓他幫你籌備,對了,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啊,跟伯母說說,伯母給你做主!”

  “伯母,我會打獵,這兩年我又攢了幾百兩銀子。”蕭琅低著頭,聲音沉穩內斂。

  秦氏詫異地看向他,既震驚蕭琅背著他們去打獵,又震驚他竟然攢了這麼多銀子,還有點納悶他為何說起這個來,略帶結巴地道:“這,這是好事……”

  “伯母,我想娶阿蘭,你把她嫁給我吧,我會對她好的。”蕭琅直接朝秦氏跪了下去,誠懇地請求道。

  秦氏手裡的豆角掉了下去,她看著跪在眼前的結實少年,有點懷疑自已是不是聽錯了。她可是一直將蕭琅當成兒子看待的,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蕭琅會說出這種話來。

  阿琅跟阿蘭,似乎也很般配,儘管他的話太過意外,秦氏腦海里還是快速浮起這個念頭。

  她伸手去扶蕭琅:“你先起來,何必下跪呢,告訴伯母,你怎麼突然想要娶阿蘭了?”

  對朱元寶滿意,是因為他看重她的女兒,家裡又人口簡單,女兒嫁過去沒有婆婆氣受,也不用應付一大堆事qíng。但是,一旦將蕭琅也作為女婿人選考慮,那就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了,蕭琅對女兒的寵溺可不比他們少,再有兩家住在隔壁,她可以就近幫著照看呆傻的閨女,雖然閨女嫁到朱家有她舅舅舅母們照顧,可總也比不過自已親眼看著更放心不是!

  短短的功夫,秦氏就將朱家否定了,兩個孩子都好,可蕭琅是她看著長大的,之前只把他當兒子,現在他主動提了出來,她立即覺得他是女兒最好的歸宿。再說,蕭琅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朱家提親的當口提,這算不算是天意?

  不過,給蕭家翻蓋房子的事可得抓緊了,畢竟孩子長大了,又有了男女心思,不適合天天膩在一起。

  蕭琅沒有起來,他穩穩地跪著,“伯母,我跟阿蘭一起長大,小時候我把她當妹妹看待,後來宛姐嫁人了,我才知道,阿蘭早晚也會嫁人的,只要一想到她會嫁出去,我就難受地厲害,不像宛姐嫁人時,我只想著替她高興。所以我覺得,我對阿蘭不是兄妹qíng,我想娶她當媳婦,那樣我就能天天照顧她了。我能掙錢養活她,您要是不放心我去打獵,我就買地種田,反正我是不會讓阿蘭受半點苦的!”

  秦氏欣慰地點點頭,這孩子不是單純的只想著娶媳婦,他是把將來的生計也考慮到了,怪不得剛剛要把他的家底說出來。

  她的目光越發柔和,起身去扶他:“好,好,伯母知道你不會虧待阿蘭的,快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見外!”

  蕭琅這才抬頭看她:“伯母,您這是答應我了嗎?”心中沒有驚喜,反而更加忐忑。吃了懶丫頭,他覺得沒有什麼,反正懶丫頭早晚都會嫁給他,只要事qíng不傳出去,旁人就不會知道這件事,對懶丫頭的名譽就沒有任何影響,他只是擔心秦氏夫妻的態度。

  秦氏拍拍他的肩膀,越看越是滿意:“答應了答應了,就算你伯父不答應,我也答應了,誰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呢!”眼裡全是疼愛。

  蕭琅好像被燙到一般別過臉,袖子裡雙手攥拳又放開,最後還是垂下頭,老實認錯道:“伯母,今天,今天在山裡,我,我忍不住,抱阿蘭了,您打我罵我吧!”做了那件事,他不後悔,只是覺得對不起秦氏對他的信任。

  秦氏扶著他肩膀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她不敢多想,略帶顫抖地問他:“你什麼意思?你為啥要抱她?”他們才多大,一定不會的!

  感受到秦氏的顫抖,蕭琅的心越發冰涼,他將頭垂地更低,聲音卻異樣的清晰:“我喜歡阿蘭,所以沒有忍住,要了她,伯母,您……”

  “啪!”

  話未說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力道十足,沒有半點留qíng。

  “她才十三歲,你怎麼能那樣對她!”秦氏只覺得撕心裂肺的難受,她一向那麼信任的人,竟然jian污了她的寶貝女兒!

  臉上火辣辣地疼,蕭琅卻像沒有知覺似的,扶住搖搖yù墜的秦氏:“您打我吧,是我對不起阿蘭,都是我的錯!”

  秦氏狠狠推開他的手,“你滾!就當我這麼多年看錯人了,養了一隻白眼láng!”

  蕭琅沒有料到她會如此憤怒,心裡難受地厲害,可他還是勸道:“伯母,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千萬彆氣壞了身子,您,您別趕我走,旁人會瞎猜的,我現在就跪到後院去,什麼時候您氣消了,我什麼時候再起來。”他不敢看秦氏的眼睛,站起身走到後院,在一邊牆角跪了下去,腰背挺地直直的。

  秦氏胸口悶得厲害,有一種被至親之人背叛的痛苦,既然他那麼懂事,知道別人會瞎猜,那他為何非要……

  想到半天沒有出聲的女兒,秦氏再也顧不得憤怒,急匆匆地去了西屋,她那么小,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進了屋,就見舒蘭像往常一樣乖乖地睡在炕頭,沒心沒肺的樣子,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秦氏的眼淚洶湧而出,抱著一絲僥倖解開女兒的衣裳,待看見她身上的青紫吻痕時,她的臉變得慘白,把人摟在懷裡就哭了出來,不敢大聲哭,只把頭埋在女兒軟軟的頭髮上,咬牙低哭。蕭琅長得高,下手那麼狠,女兒不知道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呢……她都不敢去看女兒那裡。

  “娘,你怎麼哭了啊?”溫熱的液體順著鬢角流到脖子裡,舒蘭從熟睡中醒來,見娘親抱著她嗚咽,不由心裡跟著一疼,害怕地問道。

  “阿蘭,阿蘭,都是娘對不起你,不該放心地把你jiāo給他照顧,娘對不起你啊!”

  “娘你別哭啊,嗚嗚……”舒蘭不知道娘親出了什麼事,跟著哭了起來。

  秦氏卻以為她弄疼女兒了,連忙鬆開她,抹抹眼淚,仔細打量女兒的神色,見她小臉紅潤,眉眼含了一種出嫁女兒才有的風qíng,不由心裡一酸,“阿蘭,身上疼不疼?”拿帕子拭去女兒眼角的淚水。

  舒蘭搖搖頭:“不疼啊,娘,你為啥哭?誰欺負你了嗎?”

  秦氏愣了愣,低聲問她:“哪裡都不疼?你láng……阿琅不是欺負你了嗎?這裡也不疼?”把手放到了女兒身下,女孩子家第一次都會疼,女兒這么小,又是蕭琅那個愣頭青,怎麼可能不疼?

  舒蘭不是很懂娘親的意思,但還是很老實地回答道:“láng哥哥凶我著,可他後來又變好了,還按照我們倆以前說好的學狗叫,舔我腳指頭來著,後來,後來……”想到那時的qíng景,她莫名地有些臉熱,“後來láng哥哥戳進來了,不過一點都不疼,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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