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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嬤嬤笑得臉上的褶子恍若jú花。

  回到屋裡,程卿染將舒宛放在chuáng上,點了燈,逕自去沐浴,回來後見小妻子背對著他躺著,不由自主笑了出來,快步走到chuáng前,貼著她的背部線條躺下,與她貼的密密實實,湊在她耳邊道:“阿宛,為什麼我不在你就睡不著?”

  舒宛臉紅似霞,閉著眼睛不說話。

  程卿染痴痴地看著她羞紅的肌膚,搬過她的身子讓她平躺,滾燙的唇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喘著氣道:“阿宛,我說過,我這輩子都只有你一個,你要相信我……”

  舒宛顫抖著睜開眼,雙手撫上他如玉的臉,輕聲道:“過來……”

  程卿染仿佛被惑住了心神,小心翼翼地撐在她身上,臉對著她的臉,用眼神詢問。

  舒宛緩緩環住他的脖子,俏臉越發紅嫩,杏眸水光瀲灩,紅唇微啟,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在他熾熱期待的凝視下羞怯地閉上眼,卻玉頸後仰,將一雙朱唇奉了上去,邀君採擷。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程卿染一顆心蘇成了水兒,近乎虔誠地含住那紅潤的唇,探入其內,與她唇齒糾纏。

  帳內的火熱急劇高升,氣喘吁吁間,他將灼熱抵住她的柔嫩:“阿宛,可以嗎?”

  舒宛聲音破碎:“可……可以,輕點……嗯……”卻是他已經輕輕入了進來。

  淺進淺出,程卿染耐心地隱忍著,看著她在身下慢慢展現別樣的妖嬈,看著她杏眼迷離,臻首輕搖,直到她壓抑不住地呼出聲,直到她大汗淋漓雲鬢沾腮,他才任由自已的灼熱噴涌而出。

  眨眼便是chūn寒料峭。

  秦氏緊緊握著女兒的手腕,一邊替她擦去額頭的汗珠,一邊不停地替她鼓勁兒:“用力,用力,已經露頭了,馬上就生了!”

  舒宛咬牙,使出全身力氣集中向下,渾身已經濕透。

  程卿染在產房前來回走動,每當裡面傳來妻子的呼痛聲,他的心都要顫一顫,好幾次差點腿軟跌在地上。舒茂亭和舒展比他qiáng不了多少,三人你來我往,晃個不停。

  舒蘭被他們晃得眼暈,回頭去看蕭琅,卻見他臉色發白,雙拳緊握。

  “láng哥哥,你怎麼了?”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擔心害怕了。

  蕭琅勉qiáng露出一個笑容,正要說話,裡面忽的傳來嘹亮的嬰兒哭聲,“恭喜夫人,恭喜夫人,是個小少爺!”

  他徹底鬆了口氣,退後一步靠在牆上,生下來就好,他真怕宛姐同他娘一樣……

  一番清洗收拾後,五人一起涌了進去。

  程卿染只抱著兒子看了一眼,便進去與妻子說話了。舒茂亭抱著外孫子坐著,舒蘭和舒展一左一右圍在他身邊,特別是舒蘭,腦袋幾乎快要貼到小嬰兒上去了:“爹,他就是我小外甥吧?長得好醜啊,跟猴子似的!”

  舒展笑著逗她:“你剛生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還不如咱們外甥好看呢!”

  舒蘭不信,扭頭問舒茂亭:“爹,我小時候真的也這麼丑?”

  舒茂亭哈哈大笑,“什麼丑不醜的,小孩子出生時都這樣,很快就長開了。嗯,我外孫子的眉毛鼻子都隨他爹,這嘴巴下巴像你姐,長大了一定好看!”

  舒蘭頓時沒了心思追究美醜,低下頭仔細打量小臉皺的跟包子似的娃娃,瞧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像誰,嘟嘴道:“那他什麼時候會說話啊,我想聽他叫我姨!”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現在終於有比她小的了。

  提到這個問題,舒茂亭不由看了看她,再看看立在身前的蕭琅,笑著道:“一般小孩子一歲多開始說話,可也有特殊的,阿琅八個月就會喊人了,你三歲才會叫娘,害得我們都以為你是……”搖搖頭,不忍再提,當年他跟妻子真是憂心忡忡,生怕女兒是個啞巴,因為這個,哪怕後來女兒表現出許多不一樣的地方,哪怕她到現在也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思,他們也沒有太傷心難過,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笨些傻些都不算什麼。

  “還要再等一年啊?”舒蘭很失望,她想現在就聽外甥說話。

  蕭琅突然摸摸她的腦袋,微微嘆氣:“一年而已,很快的。”他都等了好幾年了!

  這一年,的確過得很快。

  寶寶滿月時,程卿染給他取名叫程瑾,大家便喚他瑾郎,然後便是瑾郎的抓周禮,緊接著就又到了七月,舒展出發去府城的前一天。

  舒家要為兒子踐行,舒宛和程卿染也抱著瑾郎趕了過來。

  臨近晌午,秦氏和舒宛在灶房裡準備飯菜,舒茂亭、程卿染還有舒展坐在屋子裡說話,舒蘭和蕭琅在杏樹下哄瑾郎玩耍。

  瑾郎玩累了,撲到舒蘭懷裡:“姨,抱抱!”

  舒蘭伸手把他提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已的腿上,握著他胖乎乎的小手:“瑾郎有沒有想我啊?”

  瑾郎腦袋靠在她胸前,蹭了蹭:“想了,哪都想!”每次來姥姥家,小姨總會問他這句話,正蹭著,忽然發現小姨的胸脯也很鼓,便伸手摸了摸:“姨,吃奶奶!”作勢就要扒舒蘭的衣服。

  舒蘭笑著拍掉他的小爪子,“姨可沒有奶奶,再說你都大了,你娘不是不讓你吃了嗎?”

  上次去姐姐家,看見姐姐拿著辣椒嚇唬瑾郎,她很好奇,一問才知道瑾郎該斷奶了,姐姐一開始往那裡抹了一次,瑾郎被辣到了,哇哇直哭,後來他再嚷嚷著要吃奶,姐姐就拿辣椒假裝往那裡抹,瑾郎記住了辣的滋味,起初還會委屈地哭,後來就不再喊著要吃奶了。

  瑾郎可不會老老實實地聽話,見舒蘭不讓他碰,他反而咯咯笑著非要去摸,因為舒蘭抱著他,只能騰出一隻手來,剛剛抓住這隻手,瑾郎便掙脫了另一隻手要去摸,忙得她額頭上冒出汗珠來,又不忍心把外甥丟在地上。

  蕭琅在一旁看得口gān舌燥,懶丫頭這兩年長得特別快,就像抽條的柳枝,個子高了,該鼓的地方也鼓了起來,比村里許多十四五歲的姑娘還要圓潤,當然,他可沒有特意盯著別人那裡瞧,而是偶爾對面遇上,不可避免地掃過兩眼。

  現在她抱著瑾郎坐在那兒,衣領鬆了些,他都能瞧見那條被擠壓出來的小溝。

  再看看在她懷裡玩耍的瑾郎,他突然有些吃味兒,彎腰便把瑾郎提了起來,放在肩膀上,雙手扶著他,頭稍稍前傾:“瑾郎跟我玩,咱們不理你姨!”

  瑾郎很興奮,雙手抱著蕭琅的腦袋,隨著蕭琅大步走動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舒蘭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外甥也這樣跟她逗過,因為當時只有娘親和姐姐在場,她沒有覺得怎麼樣。剛剛雖然低著頭,她卻知道蕭琅在看著她,心裡就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這樣被他看著是不對的,就像姐姐要餵瑾郎時,姐夫都會避出去。再想到每個月末蕭琅抱她睡覺,手都會摸摸她那裡,只要想到那種奇怪的舒服感覺,她都有些臉熱。

  次日一早,一家人將舒展送到鎮上,目送他和秦明一起出發。

  傍晚,舒蘭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了,忽然察覺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落入熟悉的懷抱,她迷茫地睜開眼睛:“你怎麼過來了?”不是他說抱著她睡覺很難受,約定只在每個月的月底一起睡一次嗎?

  蕭琅伸手去解她的中衣,沙啞著道:“阿蘭,我也想吃奶……”他以前都只會摸摸,今天聽到瑾郎的話,突然好奇含住那裡會是什麼滋味,所以忍不住違反了他給自已定下的規矩,破例遛了過來。

  舒蘭輕輕地笑他:“娘說生完小孩才有奶水呢,你真笨!”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吃!”

  蕭琅突然覺得很熱,一把將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扔到一旁,覆到舒蘭身上,解開了她的中衣。扯掉肚兜的那一瞬,兩團白膩的玉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隨著她的呼吸輕輕起伏著,頂端的兩顆紅蕊俏生生的惹人憐愛。

  淡淡的月光傾瀉而入,映出她靈秀的臉龐,兩撇柳葉黛眉仿佛墨筆勾繪,粗一分則濃,淺一分則淡,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時而遮住那雙璀璨氤氳的杏眼。她的頭稍稍朝左偏,小嘴微微張著,有些喘息,嬌嬌俏俏的模樣,勾的他心中燃起一團熾熱的火,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將她揉進骨血。

  “阿蘭……”他低低地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好想吃了她,又怕她受不了,那年翠荷被趙大郎折騰昏過去的樣子,一直提醒著他不要碰她。

  舒蘭疑惑地看著背著月光的蕭琅,大概是在夜裡的原因,生的黑生的白都不重要了,她只看見他斜飛入鬢的眉,堅毅沉穩的臉,他的眼睛依然幽深如潭水,可那裡dàng漾著只有她才見過的柔qíng。他對別人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就算面對她的爹娘,他大多時候也是平靜的,但她卻知道,他在山裡林間,臉上會有一種張揚的恣意,好像那裡才是他的家,他低頭親她的時候,眼裡會帶著一分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又怕她抗拒,還有一種擔心害怕,恐怕只有她才見過吧?

  初秋的涼風chuī了進來,她輕輕打了個顫兒,“láng哥哥,咱們蓋上被子吧?”

  她卻不知道,剛剛那個顫兒,讓她胸前dàng起了何樣的波làng。

  “冷嗎?那你抱著我好了……”蕭琅雙手環住她的細腰,將她後背微微托起,俯身便含住了翹起來的一簇紅蕊,圓圓的,硬硬的,在他的唇碰上時,一下子便挺了起來。

  “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瞬間襲遍全身,舒蘭抱住蕭琅結實的腰,不自覺地扭動著。

  那短促的低叫嚇了蕭琅一跳,他湊在她耳旁道:“阿蘭,別叫出來,不能讓別人聽到。”

  舒蘭委屈地看著他,“我沒叫啊!”

  蕭琅疑惑地眨眨眼,旋即相信了她的話,恐怕她是qíng難自禁吧?

  為了保守起見,他把舒蘭的肚兜提了過來,替她圍住嘴巴:“阿蘭乖,這樣你就不會出聲了。”系好了,低頭瞧了瞧,見她皺著眉很不舒服的樣子,又解了下來,親親她的小嘴:“那你可千萬別再出聲了!”

  舒蘭點點頭,催促他:“你再給我親親,好舒服!”然後便緊緊閉上了嘴。

  蕭琅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重新埋頭在她胸前,一手捧著一團,目光灼灼,喉頭滾動:“阿蘭,為啥你的生的這麼大?”

  舒蘭聽不清他說了什麼,剛想抬頭看看他,他溫熱的唇便重新含住了她的嬌嫩,那種幾乎麻痹她所有感官的快-感如洶湧的cháo水,沿著脊背一波波襲來,害的她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qiáng忍著才沒有溢出口中,他的動作卻越來越猛烈,狂bào中又帶著不忍的溫柔,舒蘭qíng不自禁拱起身子,讓他含的更多更深,雙手抱住他上下聳動的頭,不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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