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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時候,身子僅在特定的月份才會出現變化,為什麼現在突然興奮了呢?是因為人的關係嗎?

  蕭琅突然又有些茫然起來,他記得去年有人向舒宛提親,伯母說舒宛年紀還小,要多留兩年再嫁出去。還有,舒展有一次拿了一本chūn宮圖給他看,取笑他現在太小,要過幾年才懂得那種事qíng的滋味,這是不是說明,人的yù-望覺醒應該晚一些?可他現在算怎麼回事?

  轉世就是這樣,每當蕭琅覺得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人的生活後,就會發生一兩件讓他陌生疑惑的事qíng。當年藍氏突然去世,蕭琅很長時間都無法接受,為什麼生孩子也會死?他娘的身體不是一向都很健康嗎?還有心裡那無法抑制的難過傷痛,都是他所不熟悉的。

  幸好,這世上還有人跟他一樣。

  對藍氏的回憶讓蕭琅的身體平復下來,他看著陷入呆愣的舒蘭,忽的笑了笑:“屁股疼嗎?”他懂得男女之妨,但是他從來沒將舒蘭當成女的看待,至於舒蘭,她估計什麼都不曉得。

  蕭琅覺得他的笑容很溫柔,但是在舒蘭眼裡,他笑的格外兇殘。

  不過呢,在生死危機面前,舒蘭難得聰明了一次,她在想著脫離láng爪的方法。

  “不疼,láng哥哥,咱們回家吧?”哥哥告訴過她,娘生氣的時候,就要嘴甜甜的。那她喊蕭琅哥哥,他也會高興一些吧?說不定會放過她呢。

  看著明明怕得都在顫抖卻假裝微笑的舒蘭,蕭琅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疼!”舒蘭再也裝不下去,雙手捂著屁股躲開,靈機一動,撒腿就要往回跑。

  蕭琅一把從後面扯住她的胳膊,“別跑,我給你揉揉,一會兒就不疼了!”

  舒蘭想說不用他假好心,可是人已經被扯了回來,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就被蕭琅往下面帶了下去,瞬間變成他盤腿坐著,她面朝地趴在他腿上的姿勢,然後褲子就被褪了下去,屁股涼颼颼地露了出來。

  驚訝讓她忘了尖叫,舒蘭雙手撐地,扭頭看向蕭琅,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細細弱弱地哀求:“láng哥哥,你別吃我,以後你讓我gān什麼我就gān什麼!”

  蕭琅直直地盯著身前被打的紅撲撲的小屁股,抬頭看了舒蘭一眼,懶丫頭的一邊髮髻已經散了,碎發散落下來,被淚水打濕,黏在她細白的小臉上,黑亮的星眸,瓷白的臉,紅潤嬌嫩的唇,說不出來的艷麗靡亂,讓他剛剛滅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燒了起來。

  伸手抹掉她的眼淚,蕭琅低沉沙啞地安撫:“別怕,哥哥給你療傷,不吃你。”

  舒蘭不信,卻見蕭琅忽的低下頭,在她的屁股上舔了一下。

  “啊……”溫熱的軟舌拂過被娘打了的地方,有點疼,又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舒蘭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聲,“你gān嘛舔我?”不會是開吃前要洗一洗吧?剛剛放鬆的身子馬上又緊繃起來。

  蕭琅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想也不想地答:“這樣可以療傷,以前……”說未說完,頓了一下,láng群中,只要有同伴受傷,其他láng就會幫它舔舐傷口,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事實證明舔舐很有效,所以舒蘭挨打,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幫她療傷,這才把人拉到了此處,然,他已經不是láng了,舌頭還有療傷的功能嗎?

  低頭,白裡透紅的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啊扭的,蕭琅暫時拋棄腦海里的疑惑,依循本能又舔了一下,側頭問舒蘭:“有沒有舒服一些?”

  “有,那你真的不是要吃我?”舒蘭還在糾結生死問題。

  “放心吧,我要把你養肥再吃,現在太瘦太小了。”蕭琅很是認真地道,滿意地見舒蘭愣住,不再理她,低頭專心地舔了起來,偶爾輕輕親一下,嫩嫩的,比豆腐還要可口。這種感覺太奇妙了,讓人樂此不疲,流連忘返。

  聽了蕭琅的回答,舒蘭不知道該擔心還是放心,不過一直維持扭頭的姿勢太累了,她瞧了一會兒,確定蕭琅沒有動口咬她的意思,慢慢趴了下去,漸漸地,屁股上連續不斷的舒慡讓她有了睡意,小聲嘀咕了一句,真的就睡著了。

  大哭之後的人,睡時會帶著弱弱的鼾聲,蕭琅很快就發現了舒蘭的變化。

  他慢慢抬起頭,目光一轉,落在舒蘭光溜溜的腿根處,抬起手,輕輕把褲子向下扒了一段距離,直到膝蓋才停下,於是,兩截白膩膩細滑滑的大腿露了出來。

  ☆、樹下野鴛鴦

  初夏的季節,林子裡清風陣陣,攜來未名花的淡淡清香。

  舒蘭乖乖地趴在蕭琅腿上,雙手疊放在腦袋下面,小腦袋習慣xing地歪向右面。若是換成別人,前低後高的姿勢絕對睡不安穩的,可她是誰啊?前世都能頭朝下倒掛在樹上睡覺,現在這點小難度,什麼都不算!

  可是呢,舒蘭忘記了,前世沒有人會打擾她,現在她身邊卻有個喜歡欺負她的轉世的惡láng。

  扒掉舒蘭的褲子後,蕭琅便愣住了,原來懶丫頭的腿比她的手還要白還要細膩,高高撅起來的小屁股與被他壓下去的雙腿之間勾勒出一道柔和的曲線,看起來是那樣的誘人心動。

  蕭琅開始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舒蘭的圓圓屁股,漸漸地,他眸色越來越深,視線也移到了舒蘭兩腿之間。他知道母láng的身子,知道男人的身子,卻還沒有瞧過女人的下面,當然,小時候跟舒蘭洗澡的時候不算,那時除了他下面多了根小棍子,兩人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一種名為本能的衝動讓他小心翼翼把舒蘭仰面放在糙地上,屁股處微微的疼痛讓熟睡中的舒蘭皺了皺眉頭,挨著糙地蹭了蹭,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蓮藕似的兩條胳膊搭在腦袋旁邊,襯著她憨憨的睡態,竟說不出來的好笑可愛,蕭琅實在是忍不住了,口gān舌燥地側躺在舒蘭旁邊,輕輕地親了她一下,然後就迷戀上了那種軟軟的感覺,在她臉上流連忘返起來。

  “唔,娘,讓我再睡會兒……”舒蘭揮手拍向“娘親的手”,朝左邊扭了過去。

  隨著她無意識的動作,粉色的繡花短衫向上縮了縮,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蠻腰來,在身下碧糙的映襯下,就像豆腐一樣誘人。

  蕭琅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搭在舒蘭的胯骨上,前後摩挲,呼吸越發急促,既然身子有了反應,是不是說可以做那種事qíng了?

  這個想法讓他渾身熾熱,蕭琅猛地坐起身,再次將舒蘭放平,見她睡得熟沒有驚醒的跡象,便慢慢半跪在舒蘭兩腿外,雙臂撐著糙地,低頭湊了過去。

  平坦的小腹下方長了幾根稀疏的嫩糙,在下面就是雪白的嫩ròu,粉色的小唇……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起來,蕭琅很想扒開那可愛的粉唇,瞧瞧裡面是何等風景。

  可就在他顫抖著快要碰到那裡時,遠處忽的傳來一輕一重的腳步聲,夾雜著急促的人語:“翠荷,前邊就到地方了,讓哥哥好好疼你!”

  蕭琅吃了一驚,聽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顯然是朝自己這邊來了,忙飛快地替舒蘭穿好褲子,抬眼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合適的藏身之處,只好把舒蘭弄醒,“阿蘭,有壞人來了,咱們去樹上躲躲!”

  舒蘭懵懂地眨眨眼睛,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跟蕭琅在這裡。

  蕭琅卻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拉著人閃到一顆兩人合抱粗的大樹後,低聲催促舒蘭往上爬。他們都十歲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孤男寡女地躲在林子裡,傳出去對舒蘭的名聲不好。蕭琅喜歡捉弄欺負舒蘭不假,但這只限於他自己,旁人若是詆毀rǔ罵舒蘭,他第一個就受不了。

  那邊的跑步聲越來越近,迷迷糊糊的舒蘭也沒有細想,本能地信了蕭琅的話,雙手環樹,小腿一蹬,以令人震驚的速度爬了上去。若是秦氏瞧見了,她肯定會懷疑這麼靈活的舒蘭還是她那個多一步都懶得走的女兒嗎?

  有些東西是講究天賦的,受益於前世,蕭琅體魄超qiáng,對氣味異常敏感,往往憑藉氣味就能辨別身後的人是誰。舒蘭呢,她前世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活在樹上,對爬樹天賦異稟,連蕭琅都自愧不如。只是,除了蕭琅和她自己,沒人知道罷了。

  舒蘭在前,蕭琅在後,兩人剛在離地三米多高的枝椏間藏好,就見一男一女手拉著手跑了過來。

  “這兩人好像有點眼熟啊?”舒蘭被蕭琅抱在懷裡,低低地道,一時也忘了她還生他的氣呢。

  溫熱的如蘭氣息迎面撲來,蕭琅環在舒蘭腰上的胳膊緊了緊,沒有說話,懶丫頭平常根本不記人,他卻認了出來。樹下,那身材偏圓滾的紅臉男子是里正的大兒子趙大郎,低著頭跟在趙大郎身後的卻是他大伯娘張氏的長女,蕭翠荷,今年十六歲,xing子木訥內向,不得張氏喜歡,常常被刁鑽跋扈的妹妹蕭蓮花欺負。

  光天化日的,他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難道說?

  正想著,肩膀一重,卻是舒蘭靠在他身上,又閉上了眼睛。

  蕭琅好氣又好笑,這丫頭,要是哪天被人販子抓走,恐怕都不會哭一聲。

  當然,他是不會讓她發生那種事qíng的。

  樹下,趙大郎摟著蕭翠荷並肩坐下,急不可耐地就要親嘴,“好翠荷,可想死我了,現在就給了我吧!”一手環住翠荷的纖腰,一手就要解開她的腰帶,壯實的身子幾乎完全壓到了翠荷身上。

  原來趙大郎xing子風流,依仗他老子是里正,十三四歲就學會了勾搭村中無知少女行苟且之事,有的閨女被他得了身子,雖遭其所棄,卻礙於名聲不敢聲張,只能忍氣吞聲地活著,反而更助長了趙大郎的氣焰。不過呢,頻頻得手的趙大郎眼光也被養刁了,雖然早就認識翠荷,卻因為翠荷人生的黑,姿色平平,一開始他也沒想勾她。沒成想那天傍晚路過河邊,窺見翠荷躲在大石後洗澡,一眼就迷上了她胸前飽滿挺翹的兩團rǔ-ròu,恨不得當時就撲上去。好在他雖然好色,卻也懂得不能用qiáng的道理,否則傳揚出去,他老子還不打死他,便伺機下手。

  這邊趙大郎想方設法地勾搭翠荷,殊不知翠荷心裡早就惦記上了他,就連河邊偶遇,都是她算計好的。

  翠荷xing子木訥不討喜,樣子也只算得上中等,去年張氏就給她張羅婚事,偏偏沒有媒人上門。後來三月里的時候,山後頭村落里的一戶人家請媒婆上門提親,說的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醜陋漢子,翠荷萬萬看不順眼,偏偏張氏歡喜人家允諾的嫁妝,一口應承下來,只等中秋過了就成親了。

  翠荷沒有辦法,思來忖去,便打上了趙大郎的主意。她想著,只要把肚子搞大,趙大郎還能看著她遠嫁不成?至於悔婚後張氏的下場,翠荷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當娘的都不替女兒考慮,她為何要想著張氏?

  不過嘛,對於男人,可不能一下子就如了他的意。

  “大郎,別這樣,讓人瞧見了不好……”翠荷假意推搡著趙大郎,暗中故意用自已引以為傲的胸部磨蹭對方因為肥胖同樣有料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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