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6章 他的心思,誰人能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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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無殤聽著這話兒,才回想起來之前聽到的事情,在南旭琮抬腳要走出去的時候趕緊問,「今晚你要出去?」

  「今晚哪裡都不去,就陪你。我去拿些書案來看,一會兒就好。」南旭琮回頭解釋。

  「可是,我剛剛在膳房外面聽到,你說子時三刻準時到,你要去哪裡?」紀無殤此時站起身來,快步走上去。

  她的高度不過是到他胸膛再往上一點的位置。她抬頭看著他。

  「我現在就去改時間。」南旭琮笑笑,他湊上前去,「我今晚想要你,所以不會丟下你的。」那曖昧的語氣吐在她的耳背處,令紀無殤一聽,整個人臉上都紅透了,呆愣了。

  他竟然如此的直白。

  紀無殤呆愣的時候,南旭琮已經轉身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已經吩咐,「服侍皇妃沐浴。」

  「是。」紅飛和翠舞兩人趕緊上前去,「四皇妃。」

  紀無殤回神,她看著紅飛和翠舞,紅飛和翠舞兩人也是看著紀無殤,忽而道,「四皇妃,您的臉上有些紅,是不是發燒了?」

  紅飛的話讓翠舞整個人驚了驚,「快快讓大夫來!」

  「不,不用了。」紀無殤臉上尷尬,折身走入屏風當中,「天氣有些熱,我沒事。」

  紅飛和翠舞點頭,隨即跟上服侍紀無殤。

  而南旭琮已經很快從書房中搬來一些書卷,放在書案上,細細就看了起來。裡面屏風處,倒是可以聽到裡面的水聲。

  想想剛才看她臉上的羞紅,南旭琮嘴角笑笑,自己還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了。

  沾了墨,龍飛鳳舞的字立即就寫在宣紙上。兩張小紙條。南旭琮薄唇吹了吹墨跡。

  一隻飛鴿飛落在一處宅院當中,男人好看的手將那鴿子抓了過來,然後從鴿子腳下拿出一張小紙條,打開看了看。男人面色無太多表情,很自然地就拿過一邊的燭台,將小紙條燒掉。

  男人從書案前站起,打開書房的門想要出去,卻是看到馬如意端著一碗蓮子羹在站著。

  「怎麼不敲門?」皇甫炫眸子沉了沉,他上前去將蓮子羹接過端著,「你久病初愈,就不要做這些又苦又累的事情。」

  「我喜歡做。」馬如意看著他笑了笑,「猜著你大概餓了,所以做蓮子羹來讓你吃。」

  皇甫炫點頭,他看著面前的蓮子羹,笑了笑,遂重新坐回到書案前,不再說話就當著她的面吃了起來。

  馬如意看著他吃的樣子,心中高興。

  皇甫炫吃完,放下碗,「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出去。」

  「什麼事情?」馬如意看著皇甫炫,「何不讓我一起去?」

  「嗯。」皇甫炫走到她身邊,低頭看著她,「有愛妃的幫忙,定會事半功倍!」

  紀無殤怎麼都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洗著洗著就感覺困,紅飛和翠舞不知道何時已經退了出去,而晃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南旭琮。

  她睜開迷濛的雙眸,「琮。」

  「嗯,累了就睡吧!」南旭琮微笑,將她從水中抱起,抓過浴巾就為圍在她身上,將她身上的水擦乾。伸手,紗衣已經披在她的身上。

  紀無殤只感覺到一種迷幻的感覺,好像已經是處在夢中了。此時輕揉的感覺讓紀無殤不禁感覺內心處一股燥熱之感,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的薄唇已經輕輕略過她精緻的鎖骨。

  他說,今晚陪她的,而且,是要她。

  紀無殤思至此,臉上又是羞紅一片。南旭琮笑笑,隔著紗衣輕輕愛撫她的美好,她不由得身形顫抖了一下,「琮。」那幾不可聞的聲響仿佛是一聲貓咪愛憐,讓南旭琮更加動情。

  對,他對她下了迷藥了。

  她太聰明,南旭琮但是捨不得,捨不得放棄她,捨不得讓她冒險,讓她擔心,所以。

  他褪下自己的袍子,也將她的紗衣給拉開,薄唇覆上。

  她動情地動了動身子,她心中仿佛也燃了一起火,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的熱,而他,好像是好甜,好清爽可口。

  紀無殤攀上他的脖頸,主動送上香吻,他嘴角勾了勾,靈指往她的後背滑下,帶著一絲絲愛憐,滑上她的修長美腿。

  香舌纏繞,一手十指緊扣,一手卻是極為小心地探上美好之地,只感覺到那動情之物,才有了更近一步的交流。

  嗯。那聲音,宛如天籟,他充滿濃郁情愫的黑眸鎖住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那動人的聲音啊,膩到他的心中去了。

  忍不住了,他放開她,調整好姿勢,溫柔,又帶著獨屬於他的狂野俊美。許久不曾歡愛,倒是讓他感覺她的緊緻如初,險些就此一波就讓他棄械投降。

  他薄唇微抿,額上卻是細汗沁出。卻沒想,竟然如此有規律。

  這是一曲美麗的動情的天籟,燭光搖曳,映出的是床幔裡頭兩人交纏的身影,吟出的美妙音符,醉入他的心中。

  卻此時,風吹了進來,燭光閃了一下,又重新歸於平靜的燃燒。

  他嘴角上揚,看著此時雙眼媚酥火熱的身下愛人,繼續如初,卻也是比之前更加用力,更加快。

  靠在後牆處的男人此時閉上眼睛,想不到,想不到南旭琮他他竟然在……自己來錯時間了!

  只是,南旭琮難道不知道自己來了嗎?混蛋!

  竟然是這麼久!乃至於燭光差不多燃燒完了,他才想到要加速他的動作。他是真的不知道有人,還是全然不在乎已經來到的不速之客?

  終於半晌之後,那剎那間的感覺,令她喑啞悶哼,可他卻沒想過要就此就放了她。

  輕彈一指,那燭光原本快要燃燒殆盡,可此時更加亮了。

  照得那床上的一切更加清楚!更加具有一種誘惑力。

  男人臉上黑沉的要死,他提起輕輕轉到別處,可是,這空氣中全都是味道,這對於他而言,是一種挖心般的痛苦!男人此時恨不得弄瞎自己的眼,廢了自己的雙耳,也廢了自己的鼻子!

  為何要讓自己撞上這樣的一幕?為何?為何說是此刻讓自己來,卻是讓自己承受這樣的痛苦?他還當自己是兄弟?呵呵,真是夠可笑啊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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