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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笑容與誇讚讓劉天弘十分受用，大笑著拍了下副導演的肩膀，又轉悠了會兒,才與副導演一起到了小院。
見劉天弘和副導演走進來,正與譚笑交談的褚琪立馬出聲。
「那我先上樓,等他們回去後再一起討論。」說著，褚琪就邁開了步子,臨走前，還用餘光打量了下劉天弘。不過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繼續朝樓上走去。
褚琪一走,一樓的客廳就只剩下譚笑、劉天弘和副導演三人。譚笑伸手沖劉天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兩人先坐。
來者是客,何況是送錢來的財神,她自然不會失了待客之道,特意走到餐廳，為兩人現磨了一杯咖啡，並擺放在兩人身側的茶几上，才回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直言道：「兩位也看到了，農場有些忙，所以我們儘量長話短說。」
劉天弘臉上掛笑,點頭迎合道：「是是是,你們這些搞學術研究的,大都都是忙人。」他從文件包里取出了合同,遞給她，「這是合同,您看一下，沒問題的話，您簽個字，蓋個手印就行。」
她接過合同，垂眸細看了起來，當看到上面的一行小字，她當即發問道：「劉導，您開的金額確實可觀，但跟我們小組研究的課題比起來，不足一提。」
那一行小字寫的是：乙方在合理範圍內，有義務配合甲方在合作期間的拍攝。
這就意味著，若劉天弘要讓她配合綜藝的錄製，她還不能拒絕。
聞言，劉天弘神色有些不自然：「譚老師，您不用這麼緊張，那只是一個形式。」
「劉導演，我看起來是個傻子嗎？」譚笑皮笑肉不笑道。
寫進合同里的內容，竟告訴她只是一個形式。
嗯，簽約前是個形式，簽約後做不到就是違約。
她掃了眼這行小字的後面，很好，五倍的違約金。
她把手中的合同直接遞了出去：「劉導演，我想我們不適合合作。」
還沒簽約就這麼算計她，一旦正式拍攝，指不定還有更多的算計等著她。
一百萬確實不少，但跟隨時而來的麻煩，以及應對麻煩時的糟糕心情比起來，就顯得不值了。
劉天弘慌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譚笑竟看得這麼仔細，他先前遇到的那些藝人，說看合同就只是一個形式，哪兒會像譚笑這麼逐字逐句地看。何況那一行字那么小，不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他起身站了起來，挽救道：「譚老師要是對這份合同有爭議，我們可以再商量。」
譚笑遇事向來不拖泥帶水，打定了主意不合作，就不會與劉天弘合作。
她站起了身，直接拒絕：「合作講究的是互相信任，這一點，我沒從劉導你的身上感受到。」語罷，她微頷首，就轉身朝樓上走去。
副導演追了上去：「譚老師，話別說得死嘛，要是您對價錢不滿意……」他扭頭看了劉天弘一眼，見劉天弘點頭，他才又道，「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譚笑停了下來，回身扯出一抹笑，反問道：「我看起來有那麼缺錢嗎？」
副導演到了嘴邊的「不見得」，再想到方才看到的萬畝農場，以及譚笑現在在學術界的身份地位，又怎麼也開不了口。
「辛苦兩位親自跑了一趟，不送。」她未說完，就又邁開了腿，朝樓上而去，只剩下副導演與劉天弘大眼瞪小眼。
這情況，其實出乎了劉天弘的預料，在他看來，哪怕譚笑發現了合同上的漏洞，只要再加些錢，這個合作就黃不了，沒想到譚笑這麼果斷，直接趕人。
副導演見劉天弘臉色難看，說道：「劉導，她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咱們的預算充足，還有更好的選擇。」
劉天弘面色潮紅，瞪了副導演一眼：「蠢貨，預算充足的前提，是租賃的地兒在安心農場。」
全網都知道譚笑退圈後，一心搞實驗，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卻缺學術界的大拿，儘管譚笑還沒達到這個高度，但只要向全網公布，他們這檔綜藝的錄製地點在安心農場，必然會惹來無數網友圍觀，這流量堪比頂流。
現在這個機會，卻這麼白白流失了，他如何不氣惱。
想到這兒，他又扭頭看了眼樓梯那邊，最後還是收回視線，拉著臉離開了小院。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劉天弘碰壁的事很快就在圈子裡傳開，沒幾天譚笑又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請問是譚老師嗎？我是《出發吧生活》的導演孫明志，這次來電，是想問問譚老師，可有跟我們節目組合作的意願？」
不等譚笑回答，孫明志又說：「先前有幸與譚老師合作過一次，雖然中途發生了一些爭執，但總體卻比較良好。」
這是在打感情牌？
譚笑翻找了番關於「孫明志」的記憶，的確如孫明志所說，原身與孫明志有過合作，不過卻不是孫明志說的這檔綜藝，而是另一檔綜藝，那時原身進圈已有兩年，心態還沒那麼差，聽從經紀人的話，在綜藝里出風頭，書中的女主孫昕就是在那檔綜藝得罪的。
遲遲沒聽見她的回覆，電話那頭的孫明志又出了聲。
「譚老師，不知你意下如何？」
見劉天弘和副導演走進來,正與譚笑交談的褚琪立馬出聲。
「那我先上樓,等他們回去後再一起討論。」說著，褚琪就邁開了步子,臨走前，還用餘光打量了下劉天弘。不過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繼續朝樓上走去。
褚琪一走,一樓的客廳就只剩下譚笑、劉天弘和副導演三人。譚笑伸手沖劉天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兩人先坐。
來者是客,何況是送錢來的財神,她自然不會失了待客之道,特意走到餐廳，為兩人現磨了一杯咖啡，並擺放在兩人身側的茶几上，才回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直言道：「兩位也看到了，農場有些忙，所以我們儘量長話短說。」
劉天弘臉上掛笑,點頭迎合道：「是是是,你們這些搞學術研究的,大都都是忙人。」他從文件包里取出了合同,遞給她，「這是合同,您看一下，沒問題的話，您簽個字，蓋個手印就行。」
她接過合同，垂眸細看了起來，當看到上面的一行小字，她當即發問道：「劉導，您開的金額確實可觀，但跟我們小組研究的課題比起來，不足一提。」
那一行小字寫的是：乙方在合理範圍內，有義務配合甲方在合作期間的拍攝。
這就意味著，若劉天弘要讓她配合綜藝的錄製，她還不能拒絕。
聞言，劉天弘神色有些不自然：「譚老師，您不用這麼緊張，那只是一個形式。」
「劉導演，我看起來是個傻子嗎？」譚笑皮笑肉不笑道。
寫進合同里的內容，竟告訴她只是一個形式。
嗯，簽約前是個形式，簽約後做不到就是違約。
她掃了眼這行小字的後面，很好，五倍的違約金。
她把手中的合同直接遞了出去：「劉導演，我想我們不適合合作。」
還沒簽約就這麼算計她，一旦正式拍攝，指不定還有更多的算計等著她。
一百萬確實不少，但跟隨時而來的麻煩，以及應對麻煩時的糟糕心情比起來，就顯得不值了。
劉天弘慌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譚笑竟看得這麼仔細，他先前遇到的那些藝人，說看合同就只是一個形式，哪兒會像譚笑這麼逐字逐句地看。何況那一行字那么小，不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他起身站了起來，挽救道：「譚老師要是對這份合同有爭議，我們可以再商量。」
譚笑遇事向來不拖泥帶水，打定了主意不合作，就不會與劉天弘合作。
她站起了身，直接拒絕：「合作講究的是互相信任，這一點，我沒從劉導你的身上感受到。」語罷，她微頷首，就轉身朝樓上走去。
副導演追了上去：「譚老師，話別說得死嘛，要是您對價錢不滿意……」他扭頭看了劉天弘一眼，見劉天弘點頭，他才又道，「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譚笑停了下來，回身扯出一抹笑，反問道：「我看起來有那麼缺錢嗎？」
副導演到了嘴邊的「不見得」，再想到方才看到的萬畝農場，以及譚笑現在在學術界的身份地位，又怎麼也開不了口。
「辛苦兩位親自跑了一趟，不送。」她未說完，就又邁開了腿，朝樓上而去，只剩下副導演與劉天弘大眼瞪小眼。
這情況，其實出乎了劉天弘的預料，在他看來，哪怕譚笑發現了合同上的漏洞，只要再加些錢，這個合作就黃不了，沒想到譚笑這麼果斷，直接趕人。
副導演見劉天弘臉色難看，說道：「劉導，她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咱們的預算充足，還有更好的選擇。」
劉天弘面色潮紅，瞪了副導演一眼：「蠢貨，預算充足的前提，是租賃的地兒在安心農場。」
全網都知道譚笑退圈後，一心搞實驗，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卻缺學術界的大拿，儘管譚笑還沒達到這個高度，但只要向全網公布，他們這檔綜藝的錄製地點在安心農場，必然會惹來無數網友圍觀，這流量堪比頂流。
現在這個機會，卻這麼白白流失了，他如何不氣惱。
想到這兒，他又扭頭看了眼樓梯那邊，最後還是收回視線，拉著臉離開了小院。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劉天弘碰壁的事很快就在圈子裡傳開，沒幾天譚笑又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請問是譚老師嗎？我是《出發吧生活》的導演孫明志，這次來電，是想問問譚老師，可有跟我們節目組合作的意願？」
不等譚笑回答，孫明志又說：「先前有幸與譚老師合作過一次，雖然中途發生了一些爭執，但總體卻比較良好。」
這是在打感情牌？
譚笑翻找了番關於「孫明志」的記憶，的確如孫明志所說，原身與孫明志有過合作，不過卻不是孫明志說的這檔綜藝，而是另一檔綜藝，那時原身進圈已有兩年，心態還沒那麼差，聽從經紀人的話，在綜藝里出風頭，書中的女主孫昕就是在那檔綜藝得罪的。
遲遲沒聽見她的回覆，電話那頭的孫明志又出了聲。
「譚老師，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