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我們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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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少程和秦綰纏綿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聲,就被他掛斷了。

  當時並沒有看,是誰打的。

  秦綰睡著之後,他才拿過手機,看見未接來電,是他岳父

  愈景柏打的。

  響了兩聲,那頭就接了起來。

  愈景柏的聲音溫和地傳來,「喂,少程。」

  「爸。」

  慕少程毫不心虛的撒謊,「剛才你電話的時候,我正好有點事,就沒接。」

  「沒關係的,正事要緊。」

  愈景柏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對這個昔日好友的兒子,自己的女婿,愈景柏是很滿意的。

  他說,「我聽說你從國外回來了,所以打個電話給你。」

  「爸,本應該我去帝都看您的,但這幾天有些事要處理。綰綰這幾天也忙,就還沒來得及。」

  「少程,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聊了幾句後,愈景柏問出關心的話題。也是打這個電話的用意。

  慕少程抬眼看向書房門口的方向,深眸里一抹內疚浮現。

  嗓音低了一分,說,「爸,我不走了。」

  「不走就好。」

  「還沒來得及告訴您,我和綰綰今天下午去領了證。我的病,也好了。」

  同為男人,愈景柏自然懂他的意思。

  「那太好了。」

  愈景柏有些激動,「你和綰綰好好的,就好。」

  頓了下,他的聲音又傳來,「少程,綰綰現在和你在一起嗎?」

  「沒,綰綰睡了。」

  ……

  和愈景柏通完電話,慕少程又給雷東打了一個電話。

  問家裡那幾個小傢伙的睡了沒有。

  得知小傢伙們都睡下了,慕少程才回到臥室睡覺。

  楚家。

  楚易恆回到家,看見楚父楚母還在客廳等著他。

  他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低聲問,「爸,媽,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沒睡?」

  楚父表示無奈,「你媽說,要等你回來。」

  楚母指指另一張沒人坐的沙發,楚易恆走過去坐下。

  「我們今天見到梓弦了,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易恆,我和你爸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楚易恆的目光在父母身上轉了轉。

  「和阿謹結婚。」

  「我就知道。」

  楚母嘆口氣,「那,她願意嗎?」

  「……」

  見楚易恆沉默,楚母說出自己的想法,「易恆,我想明天去看看葉謹,看她什麼想法。」

  「爸,媽。」

  楚易恆不放心地問,「你們不介意嗎?」

  楚母白他一眼,「介意什麼?葉謹一個人把孩子養這麼大,得多辛苦。我們總不能因為上一輩的恩怨,讓孩子不能認祖歸宗。」

  楚父也溫和地道,「那些事是葉謹的父親做的,跟她沒有關係。當年,她誤會也是正常的,我們並沒有怪她。」

  「你整天忙得見不到人,我們還怕葉謹因為這個,不願意和你在一起呢。」

  楚母開始打擊自己兒子。

  楚易恆的嘴角抽了抽。

  但沒反駁。

  他工作忙,是事實。

  楚母和楚父對視一眼後,就把這事給定下了。

  -

  儘管楚母說她去醫院跟葉謹談,但次日一大早,楚易恆依然起得很早,去醫院。

  病房裡,葉謹剛洗漱好。

  門開處,就見楚易恆提著早餐走進來。

  他走到病床前,把早餐放在小桌上,打開蓋,小籠包和瘦肉粥的香味便瀰漫了整個房間。

  「今天氣色不錯。」

  楚易恆轉頭,看著走過來的葉謹,很認真的打量她。

  葉謹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自然地撇開臉,生硬地問,「你去看梓弦了沒?」

  「看了,昨天晚上我才去了。」

  楚易恆的嘴角彎起一抹淺暖的弧度,說,「梓弦和綰綰家的雙胞胎玩得很好。特別是心心,她這兩天總黏著梓弦。」

  葉謹恍了一下神。

  楚易恆這樣笑的樣子,她已經快忘記了。

  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國外,不許自己去想他,為了忘記他,她甚至違心地告訴梓弦,他的爸爸早死了。

  「謹。」

  感覺出她異樣的楚易恆眸光變了一分。

  出口的話無端染著一分低啞和溫柔,他的手還沒伸到葉謹的臉上,她已經逃避的閃開了身。

  忽略被他那聲『謹』帶來的心亂,葉謹故意背對著楚易恆,暗暗平定心裡的亂。

  然。

  她的逃避,並不能阻止楚易恆。

  腰上突然一緊,男人溫暖的胸膛貼了上來。

  有力的雙臂穿過她纖腰,緊扣在她腹部,耳畔他熟悉又炙熱的氣息帶出層層酥麻。

  似電流,直擊她心臟。

  葉謹只覺大腦里轟的一聲,似有什麼炸開來。

  她身子僵硬著,一時間竟然忘了要掙開從後面抱著她的男人。

  「謹,我們和好吧。」

  「……」

  葉謹的心亂了。

  腦子更亂。

  所有的情緒都在化成了熱潮湧過鼻尖,湧進眼眶。

  她傾刻間濕了眼眶。

  「就因為梓弦嗎?你完全不必要。」

  楚易恆把葉謹的身子強勢扳轉過來。

  逼著她面對自己,四目相對,他大掌捧著她的小臉,不許她轉開臉。

  「你不想給梓弦一個家?」

  他一字一頓地問,凝著她的眸光銳利深邃,似乎要看進她心裡去。

  葉謹抿唇,「我一直都有給梓弦家。」

  「可梓弦沒有爸爸,你還告訴他,我早就死了?」

  楚易恆對葉謹是有氣的。

  當年那些事,她一開始誤會他父親害死她父親,不僅跟他分手,還決絕的嫁了別人。

  葉謹看著他眼底的慍怒,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就笑了。

  笑得嘲諷而冷漠,「梓弦的爸爸的確早死了,你知道,他在梓弦出生時,就死了。」

  她指的,是她嫁的那個男人。

  楚易恆的臉色在她的話語裡轉為陰沉,「葉謹,你別告訴我,梓弦是你和那個男人的孩子,嗯?」

  「不,他是你的孩子。」

  葉謹自嘲地說,「因為,只有你才會強迫我,他至始自終,都很尊重……」

  最後那個『我』字,被楚易恆突然響起的鈴聲打斷。

  楚易恆接完電話,臉色又陰又沉,對葉謹丟下一句,「我爸媽已經知道了你和梓弦回國了,她說一會兒要來醫院看你。工業園發生了一起爆炸,我現在要趕過去,你自己把早餐吃了。」

  便轉身,大步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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