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揪出了真兇
一回到家。
葉青綰便馬不停蹄開始編寫文章,製作編輯視頻。
打算利用公眾號和視頻號,先做出第一輪的澄清。
等新證據出現後,再來第二輪第三輪。
她要以牙還牙,像對家一個接一個放圈套一樣,她來一個又一個解套,還要順勢反撲,最後取得壓倒性勝利。
製作好第一期方案內容後,她提交證據給傅欲深,向警方報案說明情況。
沒過幾天,顧風的暗訪也有了些收穫。
加上左湛邊那給他的,又有了新一輪的證據。
左湛已經查明,其中兩個死者,都是因為久病臥床,家中人起了貪念。
收了有心人的錢,偷偷換了藥物導致的。
有了第二期的素材後。
葉青綰立即將第一期製作完善好的內容,上傳到了公眾號和視頻號。
並在結尾又加上了「敬請期待更多真相」的字樣。
由於青雲綰本身巨大的流量,內容甫一更新,便得到了大量轉載和討論。
無數人在評論區留言,說被打臉。
之前,出言譴責顧氏集團的那波人紛紛倒戈,替顧氏集團打抱不平起來。
又呼籲相關部門,趕快查明真相,揪出幕後兇手,還顧氏集團一個公道。
過了兩天,眼看熱度有所下降。
葉青綰立即更新了第二期,將熱度再次推上高峰。
愈來愈多支持者的聲音,加入到顧氏集團一邊。
顧氏集團一度走低的股價得到強勢拉升,網上甚至出了好多推測真實兇手的貼子,將顧氏集團藥品案的反轉推向了一個小高潮。
之後,顧時墨召開記者會。
一方面,澄清顧氏集團是被冤枉,另一方面,嚴厲指責背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黑手。
並表明,他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顧氏集團決不允許這樣的事存在。
一周後,顧時墨和傅欲深聯手,終於查明真兇。
警局,局長辦公室里。
顧時墨把收集到的證據給傅欲深。
「這份給你看看,律師那裡還有一份。」
傅欲深接過他遞來的資料看完,氣得拍案怒道,「沒想到於傳義一個醫學院的博生師導師,竟然是背後兇手。真是太可恨了。」
顧時墨的臉色也極為沉寒。
不僅僅是覺得可恨,還極為痛心。
一個受了那麼多教育的人,明明前途無量。
可以濟人救人的醫者。
偏偏要害人,害己。
「你打算什麼時候抓人?」
傅欲深平定了一下情緒。
才說,「為了不出意外,我立即和帝都那邊通電話,讓他們就近批捕。」
「嗯。」
顧時墨看著傅欲深打完電話。
他也跟著站起身,說,「我先回去了,有結果你通知我一聲。」
「不一樣吃個飯?我馬上就下班。」
傅欲深一邊說,一邊收拾。
顧時墨嗓音低沉,「不了,這一周忙著公司的事,我都沒好好陪綰綰和子希吃頓飯。」
在傅欲深投來的你怎麼這樣的眼神里。
顧時墨勾了勾唇說,「你要是一個人寂寞,就趕緊相親結婚什麼的。」
「滾。」
傅欲深抓起一支筆朝他扔來。
顧時墨輕鬆接住,「謝謝傅局送的筆,改天有時間,請你吃飯。」
-
除去,顧時墨和傅欲深兩人暗查到了證據。
網上所有參與推測兇手的鍵盤福爾摩斯們。
沒有一個推測到了真兇會是帝都某醫學院的博生師導師,在精神疾病領域享有盛譽的專家,前途無量的青年俊傑許傳義。
許傳義萬沒料到,自己精明一世,最終還是栽在了一隻老狐狸的手裡。
這些藥物確實出自他手,由他一手策劃實現的,只不過,並不是他自願的。
他是受薛洪昌脅迫的。
他一時色迷心竅,在薛芸菲的果汁里下了迷藥,**了薛芸菲。
薛芸菲回家後什麼話也不說,只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放聲痛哭。
薛洪昌察覺事情不對,只花了兩天時間,就把許傳義查了個底朝天。
包括,他怎麼和薛芸菲舊雨重逢,怎麼糾纏不舍,又強留了薛芸菲一夜。
竟然敢對他唯一的女兒下手。
就算是薛芸菲只是他和沒有感情的聯姻妻子生的,那也是他薛洪昌的種!
打狗還看主人呢,更何況是他薛洪昌的獨生女!
薛洪昌第一反應,就是把這個混蛋抓來實行物理庵割。
但轉念一想,薛芸菲反正是吃虧了。
就算閹割了這個傢伙,薛芸菲的清白也回不來。
再者,他倒也並沒有把這種事看得太重,他整天在外拈花惹草的,要是每個女人都潔身自好,他還能有機會下手嗎?
但,欺負了他女兒的傢伙,是休想再繼續好好活著了。
在清理垃圾之前,還是應該考慮下怎麼將廢物徹底利用一下,免得浪費物資污染環境。
思來想去,薛洪昌腦中靈光一閃,立即便想到這麼一個借刀殺人的妙招。
既能完成他的計劃,又能送這傢伙下地獄,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薛洪昌讓人把許傳義抓起來,先關了一天小黑屋,對他進行了身體和心理上的摧殘後,他這才現身在許傳義面前。
「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許傳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在講台和手術台上累積了多年的自信一朝崩壞,看著薛洪昌一如看到惡魔般。
「你……你是薛……薛……」
做藥物研究機構的。
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這些善財金主。
帝都這些叫得上名字的富豪,許傳義還是有所耳聞的。
加上他又是薛芸菲的父親。
只能說,許傳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知道薛洪昌與其妻並無感情,平常都是各玩各,對薛芸菲也是不聞不問,還以為薛洪昌並不在意薛芸菲。
「看來,你認識我嘛。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對薛芸菲下手?你是故意來挑釁我的嗎?來,我看看,是先挑了你的手筋還是腳筋,或者直接剁了你的第三條腿?」
許傳義嚇得渾身如篩糠一般,差點小便失禁。
「岳父大人在上,是小婿太過愛慕芸菲了,我不怕為芸菲去坐牢,只要你能把芸菲許配給我,我以後一生做牛做馬,終身都是薛家的奴隸。」
「啪」的一聲,薛洪昌起手就給了許傳義一耳光。
力氣大得直接將許傳義摔了個跟頭。
「你這臉皮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厚!打得我的手都疼死了。」
許傳義暈頭轉向了半天,好容易緩過神來,連忙撲過來,朝著薛洪昌連連磕頭。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痴心妄想。請薛總給我一個機會,不管薛總想讓我做什麼,我許傳義拋頭顱灑熱血,都在所不辭!」
「你確定?真的可以為我拋頭顱灑熱血?」
許傳義聽出他語氣有鬆氣,點頭如搗蒜:「只要薛總饒我一條狗命,讓我這條狗去咬誰,我就去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