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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還沒爬到上鋪,腳踝就被人握住。

  小練習生的腳踝很細,也很白。

  很適合被捏在手心裡。

  夏銘旭原本只是不想讓洲洲這麼早睡覺。

  然而當他將洲洲雪白的腳踝握進手裡後,又有些捨不得鬆開了。

  夏銘旭故意嚇唬小練習生說:「不乖乖擦耳朵,耳朵會爛掉。」

  賀洲:「……」

  小練習生腳踝被對方捏住了不放,自己只能卡在床梯處不上不下。

  漂亮臉蛋上的表情又尷尬又無助。

  夏銘旭看到洲洲表情委屈,心也立刻軟了下來。

  他鬆開了洲洲的腳,牽著小練習生纖細白皙的手腕,把小練習生拉到自己跟前好聲好氣地哄了哄:「讓我幫你塗耳朵,我就不說你學長壞話了。」

  大約是距離洲洲太近的緣故,幫洲洲用酒精塗耳朵的時候,夏銘旭屏住了呼吸。

  因為生怕自己過重的呼吸會嚇到洲洲。

  他發現洲洲哪裡都特別好,就連耳朵也長得漂亮。又白又嬌,還有淡淡的奶香。

  打了耳洞的那一處耳垂微微泛著粉紅,充滿了脆弱感。

  既招人心疼,也讓人很想欺負……

  夏銘旭現在就很想欺負洲洲。

  心裡的住著的小野獸在蠢蠢欲動,讓他忍得很辛苦。

  實在忍不住了,夏銘旭才終於握了握洲洲白皙纖細的手指,按在自己手心裡輕輕揉了揉。

  他不敢太用力,怕稍微一用力就會把洲洲捏壞。

  「你在幹什麼啊?」賀洲對夏銘旭的行為無法理解。

  他很想把自己的手從夏銘旭的手心裡抽回來,因為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夏銘旭捏紅了。

  夏銘旭這才終於鬆開手,雖然心裡很捨不得。

  「我怕你疼才拉你的手,我又不是要對你怎麼樣。笨洲洲不要亂想。」

  夏銘旭也不好意思再拉賀洲的手了。

  但又生怕塗酒精的時候會弄痛洲洲的耳朵,畢竟洲洲那麼膽小那麼怕疼。

  所以夏銘旭微微低下頭,連眼睛都閉上了,靠近洲洲耳垂打了耳洞的地方,對著那裡輕輕地吹了吹……

  第二天早晨起床後,漂亮的小練習生賀洲又被室友夏銘旭按在下鋪坐著用酒精塗耳朵。

  一塗完耳朵,賀洲就跑去食堂吃早飯。

  他連酒精和棉簽都忘了拿。

  最後還是被夏銘旭揣進口袋裡幫賀洲帶去了練習室。

  在練習室的時候,夏銘旭還以為自己可以和洲洲一起練習。

  可是因為有溫夜在,賀洲大多數時間都會和學長溫夜在一起。

  唱跳上有不會的地方,賀洲也都會向溫夜請教。

  而溫夜則用會很耐心地教小學弟賀洲。

  只有夏銘旭成了一個多餘的人,全程插不上嘴。

  他心裡酸得要命,捏著酒精瓶和棉簽,語氣硬邦邦地喊賀洲:「洲洲,該塗耳朵了。再不用酒精消毒,耳朵會爛掉的。」

  「哦,好。」笨笨的小練習生當然不希望自己耳朵爛掉。

  他乖乖地側過身,把打了耳洞的右耳對著夏銘旭。

  夏銘旭的嘴角翹了翹。

  覺得洲洲好乖。自己讓洲洲幹什麼洲洲就幹什麼。

  夏銘旭的心情正在變好,卻發覺手裡忽然一輕,酒精瓶和棉簽齊齊被溫夜奪走。

  「你幹什麼?」夏銘旭皺了皺眉。

  溫夜看向夏銘旭時,斯文俊朗的面容上浮起溫和的微笑:「這種事怎麼能麻煩你。多不好意思。」

  「洲洲都沒不好意思,你有什麼不好意思?」夏銘旭快怒了。

  「洲洲,」溫夜立刻垂眸看向自己的漂亮小學弟,「怎麼能一點小事就麻煩別人呢?別人的練習時間很寶貴。以後需要幫忙,洲洲找學長就可以了。」

  「好。」笨笨的小練習生點了點頭。

  真心以為自己的學長是因為怕給夏銘旭添麻煩才對自己這麼說。

  夏銘旭:「……」

  不是。我怎麼突然就成了「別人」了?

  ……

  因為第二次公演時哲和賀洲不在同一組。所以很長一段時間狼兔CP們都沒有磕到新的狼兔互動花絮。

  狼兔CP粉絲們紛紛跑到男團練習生官方微博下瘋狂求糖,不斷地留言說「餓了」「求飯飯」。

  得知狼兔CP粉們的需求不滿後,男團練習生節目組很大方地放出了珍藏許久的殺手鐧——一段一公練習時期時哲和賀洲在沒有窗戶的小黑屋練習室里的互動視頻。

  官方微博放出來的視頻里中,練習室的燈光有些暗淡。

  時哲將漂亮的小練習生賀洲帶進了練習室後,立刻將門從裡面反鎖。

  而小練習生精緻的眼睛裡出現了有些驚恐的表情。

  接著,賀洲就被時哲堵在牆邊按住腰貼著牆壁練習舞蹈基本功。

  在時哲的嚴格要求下,賀洲不得不練習了整整一下午的舞蹈基本功。

  劈叉劈得腿都快斷了。

  小練習生的腰很細很軟,被時哲一隻手就能輕易握住。

  動作間從衣服下擺時隱時現露出的一小段腰線,乾淨得像初冬的雪一樣白。

  但小練習生像是很怕疼的樣子,沒多久就被時哲弄哭了。

  哭了時哲也沒有哄他,甚至還冷著臉凶了幾句叫他繼續練。

  小練習生越哭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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