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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就跟這個星球上原有的智慧生命接觸了。連個串供的時間都不給她們。
一個大活人，就這沒被你抗過來了？
娜娜此時正騎在阿汪的背上。見狀拍了拍阿汪的肩背處。示意他低一點，自己想看看那個土著到底長啥樣。
對於這個好不容易才能見到的『人』，娜娜還是非常好奇的。
這裡的人是什麼樣子呢，會不會跟他們（鏟屎官們）差不多呢？
雖然並不是自己的同類，但是跟鏟屎官們一樣，多少也會給她一些親近感。
娜娜趴在阿汪寬厚的背上，伸著脖子看昏迷在地上的『人』。
他雙目緊閉，面色蒼白。捲曲的褐色頭髮蓬蓬鬆鬆的彎曲在臉側。
容貌非常普通。
普通到可以說找不出一點特色。
不說像巴奈特、維特巴赫這樣的極品，就連尤安、尼亞拉這樣的普通英俊都算不上。
雖然從皮膚和穿著來看，地位應該還不算差，但也著實是沒有什麼其他值得誇耀的地方了。放到聖城或者首都星來說，大概就是……放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種。
「他怎麼了？」
梅迪西斯也湊了過來，問出了娜娜心中的疑問。
「估計是撞到哪裡了。」巴奈特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我也不是專業的醫生呀。」
雖然對付外傷之類的頗有經驗，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單是看看摸摸的。很難判斷出具體情況。
當然，刨開來看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那樣的話，人估計也就要沒了。
畢竟又沒儀器又沒藥。
開膛破肚還能活下來的機率太低了。
漫不經心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娜娜伸長了脖子端詳著躺在地上的人。影子都糊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她看到了一雙棕綠色的眼睛。
「……」這是娜娜。
「……」這是眼睛的主人。
兩雙眼睛面面相覷。
彼此都有點受到驚嚇。
巴奈特見狀，急忙抹了把臉，恢復了那副神棍的模樣。
「太好了，在神使的護佑下，你醒過來了。」
「……？」
如果不是有臉上的毛擋著，娜娜臉上的震驚，恐怕比躺在地上的『原住民A』還要震驚。
神使是個什麼鬼？
「雖然神使沒有以人類的姿態降臨，但她的心地仍然善良慈愛。」巴奈特一邊說著，一邊對娜娜投去了憧憬的目光。
接著他單膝跪在躺在地上沒有動彈的原住民A身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快速在他後脖頸處捏了一下。
「再休息一下會對你比較好呢。」
「……」
被『神使』的娜娜看著被『休息』的原住民。內心有一萬句槽要吐，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被安上了神使這一職業的娜娜，一臉懵逼的看著巴納特颳了一點最後一顆活性精華的粉末融到水裡，然後用她項圈上的藍寶石項墜盛著，稱作聖水，餵給第二次醒來的『原住民A』喝。
然後聽著他一本正經的編造了一個莫須有的來歷忽悠對方，讓他相信自己真的是侍奉神使（娜娜）的侍從。
我可能是個假貓。
聽他天花亂墜口若懸河的一通誇獎。娜娜不禁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雖然只有那麼一秒左右。
真·神使娜娜，還有她兩個侍從以及使魔阿汪（……），就這樣，有了一個傳奇的來歷和身份。
***
娜娜近來有些苦惱。
對見過諸多大場面的娜娜來說，裝個高冷擺個范兒就跟喝水吃飯一樣沒什麼難度。畢竟她這張端莊的臉本身就自帶端莊嚴肅的特效。只要她把大圍脖挺出去，腰背坐直，直接就可以用來做模板。
但是裝做『神使』這種事，確實還是頭一次。她在教廷這麼久，還從沒聽說曙光女神有什麼神使。也沒有見有誰或者什麼東西擺過神之使者的譜。
就連教皇也一樣。
雖然這個重度家裡蹲的宅男每次外出排場都很大，但也只是制式的教皇規格。之前的教皇是這樣，之後的教皇也不會改。
除非哪任教皇，或者負責相關事宜的主教別出心裁，進行一些變革，不然這套儀式模板怕是能一直用到文明再次產生顛覆性的提升，或者教廷滅亡的那一天去。
不過這也都是以後可能的事情了。
這一任教皇——至少娜娜看到的僅有的幾次他出現的儀式，都差不多，沒什麼區別——最多就是這次是紅花，下次是黃花，這次是唱詩班，下次是禮樂團。
了不起就是再改改先後順序。
大概也就這點變動了。
禮服甚至都不會變，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套。
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都是固定的。穩定到哪怕不知道是什麼日子，看到教皇的禮服就能判斷的程度。
因為太過固定，人們也不會再去在意其中的文化內涵。衣服有什麼意義、儀式的哪一步有什麼意義。早就沒有人再去細究了。
因此突然說要為了讓這個宗教看起來更加具有底蘊而專門搞個什麼排場，弄個什麼儀式出來。
她是懵逼的。
在實驗室出生，成長期又在四處廝混的巴奈特對此也是陌生的。他不是沒見過別人的排場、儀式。但也只是見過，並不知道其中每個步驟的用意和文化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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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活人，就這沒被你抗過來了？
娜娜此時正騎在阿汪的背上。見狀拍了拍阿汪的肩背處。示意他低一點，自己想看看那個土著到底長啥樣。
對於這個好不容易才能見到的『人』，娜娜還是非常好奇的。
這裡的人是什麼樣子呢，會不會跟他們（鏟屎官們）差不多呢？
雖然並不是自己的同類，但是跟鏟屎官們一樣，多少也會給她一些親近感。
娜娜趴在阿汪寬厚的背上，伸著脖子看昏迷在地上的『人』。
他雙目緊閉，面色蒼白。捲曲的褐色頭髮蓬蓬鬆鬆的彎曲在臉側。
容貌非常普通。
普通到可以說找不出一點特色。
不說像巴奈特、維特巴赫這樣的極品，就連尤安、尼亞拉這樣的普通英俊都算不上。
雖然從皮膚和穿著來看，地位應該還不算差，但也著實是沒有什麼其他值得誇耀的地方了。放到聖城或者首都星來說，大概就是……放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種。
「他怎麼了？」
梅迪西斯也湊了過來，問出了娜娜心中的疑問。
「估計是撞到哪裡了。」巴奈特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我也不是專業的醫生呀。」
雖然對付外傷之類的頗有經驗，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單是看看摸摸的。很難判斷出具體情況。
當然，刨開來看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那樣的話，人估計也就要沒了。
畢竟又沒儀器又沒藥。
開膛破肚還能活下來的機率太低了。
漫不經心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娜娜伸長了脖子端詳著躺在地上的人。影子都糊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她看到了一雙棕綠色的眼睛。
「……」這是娜娜。
「……」這是眼睛的主人。
兩雙眼睛面面相覷。
彼此都有點受到驚嚇。
巴奈特見狀，急忙抹了把臉，恢復了那副神棍的模樣。
「太好了，在神使的護佑下，你醒過來了。」
「……？」
如果不是有臉上的毛擋著，娜娜臉上的震驚，恐怕比躺在地上的『原住民A』還要震驚。
神使是個什麼鬼？
「雖然神使沒有以人類的姿態降臨，但她的心地仍然善良慈愛。」巴奈特一邊說著，一邊對娜娜投去了憧憬的目光。
接著他單膝跪在躺在地上沒有動彈的原住民A身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快速在他後脖頸處捏了一下。
「再休息一下會對你比較好呢。」
「……」
被『神使』的娜娜看著被『休息』的原住民。內心有一萬句槽要吐，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被安上了神使這一職業的娜娜，一臉懵逼的看著巴納特颳了一點最後一顆活性精華的粉末融到水裡，然後用她項圈上的藍寶石項墜盛著，稱作聖水，餵給第二次醒來的『原住民A』喝。
然後聽著他一本正經的編造了一個莫須有的來歷忽悠對方，讓他相信自己真的是侍奉神使（娜娜）的侍從。
我可能是個假貓。
聽他天花亂墜口若懸河的一通誇獎。娜娜不禁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雖然只有那麼一秒左右。
真·神使娜娜，還有她兩個侍從以及使魔阿汪（……），就這樣，有了一個傳奇的來歷和身份。
***
娜娜近來有些苦惱。
對見過諸多大場面的娜娜來說，裝個高冷擺個范兒就跟喝水吃飯一樣沒什麼難度。畢竟她這張端莊的臉本身就自帶端莊嚴肅的特效。只要她把大圍脖挺出去，腰背坐直，直接就可以用來做模板。
但是裝做『神使』這種事，確實還是頭一次。她在教廷這麼久，還從沒聽說曙光女神有什麼神使。也沒有見有誰或者什麼東西擺過神之使者的譜。
就連教皇也一樣。
雖然這個重度家裡蹲的宅男每次外出排場都很大，但也只是制式的教皇規格。之前的教皇是這樣，之後的教皇也不會改。
除非哪任教皇，或者負責相關事宜的主教別出心裁，進行一些變革，不然這套儀式模板怕是能一直用到文明再次產生顛覆性的提升，或者教廷滅亡的那一天去。
不過這也都是以後可能的事情了。
這一任教皇——至少娜娜看到的僅有的幾次他出現的儀式，都差不多，沒什麼區別——最多就是這次是紅花，下次是黃花，這次是唱詩班，下次是禮樂團。
了不起就是再改改先後順序。
大概也就這點變動了。
禮服甚至都不會變，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套。
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都是固定的。穩定到哪怕不知道是什麼日子，看到教皇的禮服就能判斷的程度。
因為太過固定，人們也不會再去在意其中的文化內涵。衣服有什麼意義、儀式的哪一步有什麼意義。早就沒有人再去細究了。
因此突然說要為了讓這個宗教看起來更加具有底蘊而專門搞個什麼排場，弄個什麼儀式出來。
她是懵逼的。
在實驗室出生，成長期又在四處廝混的巴奈特對此也是陌生的。他不是沒見過別人的排場、儀式。但也只是見過，並不知道其中每個步驟的用意和文化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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