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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種獻祭的姿態。

  霍長治問他:“你想怎麼做?”

  “總歸是霍哥哥名堂多,”許初笑了,“許老師只知道一種做法。”

  話音剛落,霍長治封上了許初的嘴唇,純男xing的氣息縈繞了他,許初覺得自己胸腔變空了,只留著一個心臟,像一面鼓,在寬廣的空間規律地震dàng。

  臨終前跟初夜打一pào也算沒有白活了,許初想。

  霍長治嘴唇貼住許初,摩擦著許初,像是在和小朋友玩鬧,許初被他壓著親的癢,伸手推他:“霍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怎麼樣?”霍長治解開許初的睡袍,露出他的身體。

  許初瘦而修長,骨架漂亮,兩顆粉色的rǔ粒鑲在胸口,肋骨中間微微凹陷,滑下去是小巧的肚臍和稀疏柔軟的恥毛。

  許初沒有穿內褲,*器微微在恥毛間抬起來,秀氣可愛,霍長治用右手撥弄了幾下,握住了擼動。許初還在發燒,體溫熱燙,他急促地呼吸了幾下,才回答:“以前不是很猴急嗎?”

  霍長治感覺手裡*器完全硬了起來,將自己熱燙的*器和許初的放在一起摩擦,許初的臉色蒙了層薄紅,嘴唇一張一合地吸氣。琥珀色的眼裡印著頂上的燈,也印著霍長治的臉。

  房裡的暗紅色也不詭異了,像是特地為兩人準備的合歡布景。

  霍長治加快了手裡的動作,許初禁yù很久,很快就被他摸she了,濃稠的*液沾了霍長治一手。

  霍長治將手中的液體作潤滑,一根手指刺進了許初的後*,許初努力放鬆配合霍長治的抽送,聽話地大張著雙腿,失神地被霍長治的手指玩弄著。

  霍長治又加了兩根手指,撐開許初的後*,淡粉色的ròu*被他柔得柔軟濕潤,粘著白色的*液,見擴張的差不多,霍長治低頭看著自己挺在許初雪白的臀間的怒張的*器,停下來,伸手抓著許初的左手,讓他觸碰自己的*器:“許初,把我放進去,好嗎?”

  許初握住了霍長治,對準自己,輕聲道:“好啊。”

  得到了許初的許可,霍長治慢慢推進去,看著許初蹙起的眉和微閉的雙眼,嘗試著動了動,許初被他擠著,忍不住從喉腔漫出一句呻吟。霍長治被他叫得更硬了,一下cha入地很深,許初又叫了一聲,腿ròu被撞地一顫。

  許初又疼又慡,疼是生理上的,慡則是心理上的。

  “你關燈了沒有啊?”許初被霍長治頂得酸脹,突然想起來,緊張地問。

  霍長治低低地笑了一聲:“怎麼?”

  “做愛開燈多奇怪……”

  “關了。”霍長治看著燈光下,許初染透了qíngyù的放dàng模樣,俯身去吻他。

  許初這才放下心來,霍長治加快了動作,許初被他cao得流出了眼淚來,鼻尖紅紅的,很是可憐。

  霍長治愛不釋手地握著許初的腰,讓他轉過去,跪趴著,九淺一深,慢慢頂著許初,趴在他身上一面cha入,一面吻他的後頸上的紅痣:“還有別的要求嗎?”

  後入的姿勢頂的深,許初喘著氣,還要嘴賤:“霍哥哥以前力氣好像更大一點。”

  霍長治聞言,用力頂了一下許初;“這樣?”

  許初被他頂得差點斷氣,不敢多嘴了,溫順地承受。

  霍長治做得克制,覺得許初快要受不了,便拔出了*器,把許初翻回來,那他的左手握著自己,用力動作,最後she在他的小腹上。

  做完愛,許初安靜了,側躺著休息,霍長治去浴室拿了條毛巾替他擦了擦身上,許初懶洋洋地由他擺弄。

  “做完了,可以睡了嗎?”霍長治問他。

  許初沒說話,閉著眼睛呼吸平穩,好像已經睡著了似的,只有眼皮不經意地顫抖,泄露著他的真實狀況。

  Day 5.

  03:00 a.m.

  許初的左手有些發抖地拿著剪刀,卡進了腳銬與腳踝的fèng隙。

  他在霍長治睡著以後,又等了兩個小時,才爬下chuáng,躡手躡腳往廚房走。

  廚房剪刀很尖,冷硬的鋼鐵碰著他腳踝上的皮膚。塑膠腳銬與皮ròu貼的很緊,刀尖塞進去,左手控制不好力道,尖角劃到皮ròu上是,些點疼的。

  許初握住了刀把,剛想施力,左手手腕被人用力捏住了,以一種幾yù捏斷他的力氣,許初痛叫一聲,被迫鬆開了手,他拼命想抽回去,但對方的力氣太大,。

  “你又騙我了。”

  霍長治的聲音離他的耳朵很近,把許初的手扭向身後。

  “霍長治!”許初被他壓得站不起來,求他,“你冷靜一點!”

  霍長治不放開他。

  他就開著燈,等許初下chuáng,跟在他身後來到廚房裡,眼見他在刀架上摸了許久才找到剪刀,彎腰想剪開自己的腳銬,最後捉賊拿贓。

  他把許初押著走,許初說:“去書房,我全告訴你。”

  “你已經沒有信用可言了。”霍長治道,但他還是把許初帶去了書房裡。

  他把許初按在霍久安的工作位上,原本想找什麼東西捆住他,但許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上還受著傷,還是作罷了。

  “你把霍久安的柜子打開,把他的獎盃拿出來,”許初說,“我把事qíng從頭說,你再選擇,要不要把我的手銬剪斷。”

  霍長治看了許初一會兒,讓他跟自己一起去客廳拿鑰匙。

  回到書房裡,許初又坐回去,一言不發地呆著等他。

  霍長治一面留意許初的狀況,一面拉起地毯,將鑰匙cha進鎖孔,把霍久安的書架打開。書架緩緩上移,霍長治鬆了手,正想去書櫃拿獎盃,書房頂燈突然間閃動幾下,整個房間響起了警報聲。

  霍長治臉色一變,他快步走回許初身邊,把他藏在身後的手抓出來,許初已經把手銬割斷了,他用的力很大,小臂上一長條割傷,正向下滴著血。

  許初看不到霍長治的表qíng有多可怕,他冷靜地告訴霍長治:“你出去吧,結束了。”

  他的左手捏著一把伸縮削筆刀,半把刀上都是紅色的液體。

  許初記得霍久安的習慣,他會在工作檯的手寫板下安一個備用筆箱,筆箱裡有削筆刀,割斷一個塑料環足夠用了。他也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偷偷溜進廚房剪開腳銬,許初的一切行為,都是在為來書房做鋪墊。

  “小初,你很不聽話啊,”久違的霍久安的聲音從投影屏邊的音箱裡傳出來,“給你最後的五分鐘,好好珍惜吧。”

  “你快出去吧,”許初催促霍長治,他的腳銬已經開始一秒一下,發出計時的滴滴聲,他心裡輕鬆下來,還有心思和霍長治開玩笑,“不要忘了我啊霍哥哥。”

  霍長治一動不動地在他身邊站著,問許初:“不解釋一下嗎?”

  “你猜的沒錯,腳銬和手銬的確都有兩個發信器,一個是向程序傳道信息,另一個……是彼此傳導,只要我剪斷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會啟動,”許初笑了笑,“我的確沒有和你說實話,這也是我那個設計中的一部分,我覺得有些人或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順手做了一個可供選擇的銷毀物品的程序——現在,我就是霍久安那塊玉了。”

  “那從外部進入也是沒用的?”霍長治問。

  許初晃晃腦袋:“我一開始也以為從外部進入,只會死一個我,後來我想到了設計圖里多出的那一片,在房子下面環繞著的管道,如果我沒猜錯,裡面裝的是汽油,一旦房間被人從外部破壞,程序就會直接引燃管道。霍久安早就把路堵死了,我們一開始就沒得選的。”

  霍長治拿了幾張紙巾,按住了許初手臂上的傷痕,白色的紙巾很快就被血染透了,試探著問:“我現在把你的腳銬剪斷,會有什麼後果?”

  許初笑了:“剪斷一個是高壓電擊致死,兩個是引爆。”

  “那就一起死好了。”霍長治平靜地說,把許初的腳腕拿在手心,去奪他手裡的刀。

  許初沒辦法再保持鎮定了,他一邊將腳往後縮一邊罵霍長治:“你神經病啊?”

  霍長治抓著他不放:“你不讓我剪也可以,我碰著你,也可以一起死。”

  “我本來就不想活了的,”許初手腳並用想要逃開,可他只是一個看不見的病人,只能被霍長治緊緊箍在手心裡,許初語速很急很快,跟霍長治作著保證,仿佛覺得霍長治確認他不想活,就可以放他去死一樣,“真的,你來接我那天,我本來就想剪斷手銬的,我不想再過那樣的日子了,現在也一樣,我還多活了這麼幾天——”

  腳銬上的滴滴聲驟然變得尖利了起來,只剩下最後一分鐘了。

  許初沒想到霍長治會這麼瘋,他聽到腳銬的警報聲,怕霍長治真的要跟他一起死,急的要命,拼命哀求著霍長治放開他,失去焦距的眼睛裡漫著一層水霧,他推拒著霍長治的靠近:“霍長治!你瘋了吧?醫院裡那麼多要死的人,你要不要都陪著他們一起死啊?!”

  霍長治這時還有心理安撫許初:“我答應霍久安要把你帶出去,帶不出去就一起死吧。”

  許初腦袋都快炸了,耳朵里聽著計時器一聲比一聲更尖更響,絕望地掙扎著想逃離霍長治,眼淚終於從眼睛裡掉下來,落在臉頰上,劃出一條線,滴到霍長治手上時,還是溫熱的。

  霍長治吻了吻許初的眼睛,跟他說:“別緊張。”

  霍長治qiáng制地伸手按著許初的頭,讓他靠在自己堅硬的肩上,等待生命盡頭的到來。

  一聲長鳴後,警報聲停了。

  什麼也沒有變化。

  除了許初的腳銬脫落了,掉在鋪著軟地毯的地板上。許初還沒有回過神,張著眼,顫抖地呼吸。

  “嚇到了吧,”霍久安的聲音又傳來,帶著笑意,“來一下書房好嗎,小初?”

  靜了幾分鐘,書房頂上的投影機忽然開始工作,投影屏上出現了霍久安的身影,他調好了攝影機的位置,坐回書房工作檯後的椅子上。

  “我是嚇你的,對不起,”他說,“雖然你看不見,我還是拍了一段錄像給你,現在你已經剪斷手銬了吧,還是腳銬?我猜你會剪腳銬,不知道猜得對不對。”

  他笑眯眯地指了指自己的手腕,霍長治看到他的手上,帶著和許初一模一樣的一個環。

  “我其實也帶了一個手銬,”他說,“可惜你看不見,我們的手銬是qíng侶的。你剪斷你的手銬,或者腳銬的時候,就會有信號傳到我的手環上,手環會對我高壓電擊,所以我現在應該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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