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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宮的嬪妃也都跪在了外面,但是國後沒讓他們進來。

  而是把他們攔在了外面。

  「你來了,坐吧。」國後揮揮手,沒讓他行禮。

  緋歌但也不客氣,臉上的笑容多了些,但也僅僅只是不帶真心的笑。

  「國主這是怎麼了?為何這般虛弱?」

  國後搖了搖頭,「太醫只說是急火攻心,別的倒也沒說。」

  緋歌看著她,仿佛看到了女人臉上的無奈和痛苦。

  他站起來,「娘娘,國主福澤深厚,想必不會有什麼要緊。」

  「當務之急還是要搞清楚,為何國主會突然心力交瘁暈倒至此。」

  緋歌已經知道了這些日子以來國後過的是怎樣一種生活,不過這也是他故意的。

  畢竟那幅畫當初他就勸諫過白廉,叫他把那幅畫摘下來,可白廉死活不聽。

  他曾經見過那幅畫,那是在百年前,無意之間在一個小道士手上見過這幅畫,傳說這幅畫若是有人時常供奉,她便會如同畫中仙一般攝人心魄,叫人流連忘返。

  只不過他未曾見過這個樣子,所以也只是一種推測。

  只不過這些天來宮裡面不太安生,所以他得知了之後,不免會把這兩件事聯想到一起。

  只是他還有一點想不通,那就是這幅畫為何會出現在白廉的手上?

  如果說是他那個弟弟說的話,倒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他弟弟向來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他所攻也並非攝魂,內里更是對攝魂一竅不通。

  如若排除掉這個可能,那就只剩下是白廉自己做下的了。

  「娘娘,放在你宮中的那幅畫還是儘快燒了最好,娘娘這幾天來一直夢魘夢遊不斷,若是再不燒掉那幅畫相比會引來更多的事端。」

  「知道了,本宮會燒了它的。」

  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但其實國後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她反倒是覺得這幅畫非常的好看,而且擺在宮中也更加的精緻。

  所以他不捨得燒了這幅畫。

  緋歌出了宮,今日上不了朝了,便去看看大臣們是否還等在外面。

  大臣們見國師出來,一個個的很是精神,走在前面之人更是上來詢問他關於國君的事情。

  「諸位大臣還是請回吧,國君這些日子需要靜養,太醫說國君是憂思過甚,才導致一時急火攻心,難以自控,所以大臣們不必擔心。」

  大臣們紛紛點頭,臉上的擔心溢於言表。

  「敢問國師,國君如此,我們還用不用前來上朝?」

  「這本師也不好多說,若是上朝,想必國君會通知你我。」

  「只是國師大人你有所不知,現如今朝堂內外都在猜測,是否國君遇到了什麼難以治癒的複雜病症,才會導致國君如今這般?」

  緋歌搖搖頭,這他也不好說,畢竟此事可大可小,他還不想這麼早就得罪國主。

  他遣散了大臣,自己也跟著好像要回去,卻腳步一轉,進了一家酒樓。

  這家酒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光看高度就有八九層那樣高,內外裝飾無一不體現豪華之處,光是站在門口排隊等著的牌子上也雕有金貴的牡丹花,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淡淡的金光,好像是由金子製成的一樣。

  緋歌徑直進去走向二樓,推門進了一家包廂。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第43章 只有一個月?

  「好久不見嗎,我怎麼感覺也就只有一個月?」

  緋歌坐在桌前,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對面的人看著他,笑意加深。

  「國師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吧?畢竟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緋歌輕皺眉,他可不跟他是一條船上的人,他也不願意。

  只不過是有了一些合作上的往來罷了,至於這個合作,很是齷齪。

  「國師沒必要這麼不近人情吧?畢竟上次我可是剛剛給您解決了一個問題呢。」

  「說起這個,我確實要謝謝你,只不過你來這裡的事,你家少爺知道嗎?」

  那人笑了笑,語氣恭敬了些。

  「少主,少爺這些天不怎麼安分,而且需要的女人越來越多了,我擔心除了白廉之後,還會有下一個白廉出現。」

  「更何況……白廉不是我們動手殺死的。」

  那人說著,緋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墨沉,你記住,緋霆現在怎麼樣,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白廉被何人殺死的。」

  是了,這個名叫墨沉的男人就是緋歌安排在緋霆身邊的臥底,平日裡最聽的還是緋歌的話。

  「還有一件事,國後從白廉的房中拿走了一幅畫,這幅畫你去調查一下。」

  說著,緋歌緩緩抬起手,手掌心中央升起一團冰紫色光團,畫面中慢慢浮現出了一副畫,赫然就是國後拿走的那一副。

  「這幅畫我了解的不多,但是我總覺得這幅畫有什麼不對勁的,你去查查,看跟緋霆有沒有關係。」

  「是。」

  「少主,您還要在這裡待上多久?」墨沉恭敬的給他倒了杯茶。

  他們二人明面上是主僕,實際上卻是好兄弟,關係很好的兄弟。

  「且看看,若是這邊還不錯,還能再待上一段時日。」

  「您是想在這裡審時度勢,還是因為看上了某個人?」

  心思被拆穿,緋歌也不惱,唇角反而噙著一抹淡笑,不予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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