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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就要抓緊機會,快點洗了。」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

  容恬和鳳鳴雙雙站在及腰的暖水中,全身濕透。

  「鳳鳴,」容恬嘆道:「我們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脫。」

  「西雷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你做了那麼多次的壞事,我做一次就不行嗎?」鳳鳴朝他連做鬼臉,忽聽見腳步踏在糙地上的聲音,回頭一看。

  秋藍和秋星兩人拿著沐浴用的香料過來,將手上的東西放下,也不顧會弄濕裙腳,在溫泉旁的大石上坐下來。

  「我們來侍侯大王和鳴王沐浴。」

  「不是,」秋星笑嘻嘻道:「我們只侍侯大王沐浴,可不敢侍侯鳴王。」

  鳳鳴狠狠瞅她們一眼:「我才回來,你們就拿我取笑。咦,怎麼不見秋月?」

  秋星略遲疑了一下:「秋月在廚房忙呢,秋藍剛剛見過她來著。」回頭目視秋藍:「對吧,秋藍?」

  「對。」

  後面伸出一隻手,熟練地扯開鳳鳴的衣帶。容恬邊咬著他的後頸邊用誘人的嗓音問:「剛剛是誰說要抓緊機會快點洗的?來,本王侍侯鳴王脫衣吧。」

  鳳鳴衣帶剛被扯開,下體驀然一緊,已落入容恬另一隻魔掌中。

  「容恬……你這樣胡來……」鳳鳴呻吟一聲,咬緊了牙關,向後倒在容恬懷裡,任他為所yù為,喘氣漸粗,斷斷續續地問:「別人……會不會……闖進來啊?」

  容恬動作何等利落,鳳鳴話未說完,身上衣褲都離了身,露出白玉似的身子,細膩肌膚被水一沾,反she出絲綢般光澤。

  秋藍和秋星早看慣這種場面,也忍不住紅了臉,兩人相視而笑,將衣袖挽到小臂之上,極有默契地走到容恬身後,幫容恬擦背。

  「別……」

  「放心,周圍有人看守。」容恬想著媚姬準備的接風筵席就快開了,本來只打算逗逗鳳鳴,但見鳳鳴渾身蘇軟,媚眼如絲,站都站不穩的模樣,又怎麼可能點到即止?大手摩娑著鳳鳴胯下,qíng不自禁用力揉弄起來。

  鳳鳴被他有意一點撥,yù火竄遍全身,腳都軟了,偏偏又在水中,只能呻吟哀求道:「容恬……扶住……我……我會掉到水裡……」

  容恬早已嗓子發緊,聲音沙啞地笑道:「乖鳳鳴,你向後靠,我支撐住你,不會掉水裡的。」

  鳳鳴聽話地勉qiáng向後靠了一步,臀部頓時觸碰到一根硬梆梆的東西。這才知道容恬說的「支撐住」是什麼意思,又羞又氣,低聲罵道:「你這隻色láng。」

  「我可是一直忍著,沒有在路上把你就地正法呢。」容恬哈哈大笑,一手摟住鳳鳴的腰,一手在秋藍身旁沾了點滑膩膩的香料,用指尖送進鳳鳴小巧又誘人的後xué,探了一指,又緩緩再探一指。

  待到第三根手指進去,鳳鳴已經忍不住往他身上輕輕磨蹭:「抱我。」

  容恬早等著這句,欣然應道:「遵命。」抽出手指,雙手摟住鳳鳴腰間,一轉身,已經變成鳳鳴正對著岩石。

  將鳳鳴擺弄得上半身趴在岩石上,下半身往後凸出,容恬低聲道:「乖乖的,不要亂動,我進來陪你了。」

  腰身緩緩挺進。

  鳳鳴不習慣站著和容恬做這事,顫動的睫毛閉上,象小貓似的嗚咽一聲:「慢點。」

  容恬立即放慢速度,抽出來,再緩緩進入一半,再抽出來。如此反覆,好一會鳳鳴適應了,容恬才敢放開速度,盡qíng抽cha。

  秋藍和秋星早早識趣地閃到一邊,遠遠看著容恬覆蓋在鳳鳴身上勇猛衝刺,嘆道:「老天保佑,大王總算把鳴王接回來了。」

  「是啊,老天保佑,兩個人還是恩恩愛愛的。」

  容恬將鳳鳴壓了半晌,欺負個夠本,耳聽見鳳鳴咿咿呀呀,懷中軟玉芬芳,心中暢美,無法用言語形容。

  「容恬……我……我不行了……」

  「再等一會。」

  鳳鳴喘息著求饒,神態又乖又可愛,他已經長高了不少,四肢更顯修長,赤luǒluǒ的雙臂在岩石上無目的地亂動,引得容恬忍不住低頭,在他纖細的上臂輕輕咬了一口。

  抬頭時,遠處一道身影驟然襲入眼內,容恬剎那間一愕,幾乎停下動作。

  「嗯?」鳳鳴也抬起頭。

  未來得及直起腰,已被容恬壓了下去,結實的上身牢牢壓在鳳鳴身上,讓他連抬頭都困難:「再等一會就好。」容恬在他耳邊柔聲說著。

  體內的異物重新抽動起來,比方才更勇猛,最敏感處被刻意地撞擊,一下接著一下。鳳鳴臉貼著岩石,張開小嘴,不斷喘氣,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容恬一邊按壓鳳鳴,充滿力量地占有身下的寶貝,俊美的臉上笑意不再,掛著一絲西雷王獨有的剛毅果斷,沒有表qíng地看著前方。

  蕭縱從另一段的山崖轉出,腰間持劍,施施然經過溫泉前,似乎只因為容恬的注視,才察覺這裡的溫泉多了兩個赤luǒluǒ的男人,悠然低頭掃了一眼,又轉過頭去,毫不在意地沿著容恬他們的來路走了。

  容恬屏息目視蕭縱離去,這才低頭愛憐地看著身下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鳳鳴,腰身猛然大力挺動,聽見鳳鳴逸出天籟般的呻吟。

  「不……再也不行了……」

  白色的煙雲在眼前爆發,雲中藏著霞光萬丈,讓人耳暈目眩的快感,將兩人同時送上甜蜜的頂端。

  鳳鳴喘氣良久,才知道伸手抓住容恬的肩膀,在水中站穩。

  容恬見他搖搖晃晃,一把抱了他,讓他坐在岩石上。他則在溫泉的另一邊上岸,讓秋藍侍侯著穿著簡單的長袍,沉聲問:「山崖那邊是什麼地方?」

  秋藍剛才見蕭縱走過,嚇了一跳,臉色到現在還蒼白得很,怯生生道:「那邊是蕭聖師練劍的地方,蕭聖師從不許人過去。」

  「那裡沒有派人守衛嗎?」

  「奴婢該死……」秋藍慌道:「那裡是個死角,奴婢想,蕭聖師已經很多天沒有去那裡練劍了,今日大王回來,蕭聖師更不會……」

  容恬黑著臉,一聲冷哼。

  秋藍如驚雷轟耳,雙膝軟了下來:「奴婢該死……」

  容恬在她跪倒之前一把將她拽起來,低聲道:「今天的事,在鳳鳴那裡不許露一點口風,你和秋星都小心點,聽見了嗎?」

  放下警告後,才走到因為剛才的激qíng而還在恢復中的鳳鳴面前,用大毯子裹了他全身,拍拍他失神的臉蛋,露出笑容:「回去再穿衣服吧,看你這樣子,等下要多吃點東西恢復體力,媚姬廚藝不錯,她肯親自下廚,我們都有口福了。」

  抱起鳳鳴,轉身回屬於他們自己的院落去了。

  回到房中,容恬將鳳鳴輕輕放在chuáng上。

  鳳鳴被容恬剛才一番qiáng索,渾身發軟,剛從chuáng上手腳並用翻個身爬起來,腰間猛然覺得蘇麻,不由自主又陷進軟綿綿的大chuáng中。

  他身上衣服全無,只有一條大毯裹在身上,這麼一弄,毛毯從肩膀滑落到腰間,翹挺的臀部隱約可見。鳳鳴正努力自力更生,根本不知道自家chūn光盡泄,聽見頭頂的呼吸聲驟然沉重,抬起頭,和容恬已經變深的深邃眼眸撞個正著,鳳鳴駭然,正容警告:「不許亂來,別忘記媚姬和蕭縱先生正等著我們赴宴。」

  容恬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剛剛只來了一次,怎麼會覺得滿足,看著鳳鳴裹著毯子橫陳chuáng上,不用閉上眼睛也能想像出毯下風光,但他也知道不該在媚姬專門為自己準備的洗塵宴上遲到,只能忍著道:「我出去等你。」

  趁著還有點自控能力,及早退出鳳鳴的影響範圍。

  容恬出去,跟隨在旁,一直不敢大聲說話的秋藍和秋星立即輕鬆起來。兩朵彩雲一樣飄上來,圍在大chuáng邊,笑靨如花。

  「大王走了,鳴王別躲啦。嘻嘻,我們來侍侯鳴王更衣。」

  「這件長袍可是我和秋月新織的,天藍色最配鳴王的膚色,料子又輕又軟,穿起來一定很舒服。」

  鳳鳴配合地從chuáng上爬起來,任她們扯開毯子,忽然發現兩人都停下動作,奇道:「怎麼了?」

  秋星一臉驚駭,瞪著鳳鳴胸上背上幾道猙獰的傷疤,小手連忙摸上去,確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覺後,顫聲道:「天啊!誰這麼狠心?」

  她和秋星侍侯沐浴時一直被容恬的身形擋住視線,直到現在才發現鳳鳴身上傷痕累累。

  「沒什麼,這只是在東凡王宮打了一場……」

  秋藍的眼淚已經斷了線般地掉下來,邊哭邊用纖細的指尖小心翼翼摸著鳳鳴背後的傷痕,心疼道:「一定很疼,大王真是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鳳鳴看著兩名侍女眼淚汪汪,苦著臉解釋:「容恬已經盡力了。秋藍你別哭了,你看了我身上這些小傷就哭成這樣,看見容虎身上的那些還得了?」

  秋藍擦著眼淚道:「容虎皮厚ròu粗,多挨幾下有什麼了不起?」

  秋星也淒聲道:「是啊,鳴王的身子這麼漂亮,那些天殺的怎麼下得了手?」

  鳳鳴無奈地低頭審視自身,平心而論,以東凡王宮那麼一場惡戰來說,身上只有這幾道傷痕算是老天保佑了。

  其實,他身體的復原能力很好,除了幾處刀傷太深留下痕跡外,其餘小處傷口都已癒合,幾乎看不見什麼。

  「好啦,你們還幫不幫我更衣?」鳳鳴無可奈何地問。

  秋藍和秋星捧了衣裳過來,早沒有剛才歡欣的模樣,兩個人眼中含淚,幫鳳鳴穿上長袍,目光偶爾觸及嫩白身軀上的傷口,忍不住抽泣。

  她們看著鳳鳴心疼,鳳鳴看著她們也很心疼。只好乖乖站在原地,讓她們為自己配上腰帶和各種飾物,邊柔聲安慰:「沒什麼的,我又不是女人,出入戰場,有點傷口很正常嘛。說不定以後再打幾場,傷口更多……」

  秋藍「啊」一聲,小手急忙捂住鳳鳴的嘴,淚汪汪道:「就這些已經不得了了,鳴王還要再打幾場?是要把我們的心都疼得碎了才高興麼?」

  秋星咬著下唇:「我們小心翼翼侍侯,唯恐鳴王傷了一絲一毫。飲食、穿戴、沐浴、梳洗,哪樣不留心,鳴王倒好,自己不愛惜自己。」埋怨地瞥鳳鳴一眼。

  鳳鳴暗叫救命,翻白眼道:「我很愛惜自己,可是那個時候能保住xing命就不錯了。唉,都已經傷了,有什麼辦法呢?」

  秋藍道:「不是常說有什麼療傷聖藥可以讓傷口恢復如初嗎?奴婢就不信我們找不到。」

  秋星點頭應和:「是啊,說什麼也不能讓鳴王身上有這麼難看的疤痕。再說,大王和鳴王親熱的時候如果看見這些傷疤,大王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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