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為什麼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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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用硬物敲打製成的,而且不止敲打了一次,這個硬物應該是兇手隨手都可以拿到的,並不是很大,卻也不小,所以排除兇手隨身攜帶的可能性,這不是一場蓄意謀殺,而是兇手臨時起意。」安逸看了看那個頭顱上的創傷面積,推了推鼻樑上的金屬眼睛道。

  「嘖嘖,安逸,我覺得你不應該學犯罪心理的,你應該學法醫學。分析的一點都沒錯。」胡萊吞了吞口水,一臉崇拜的看著安逸,好像恨不得把他拉到她的戰營一般。

  「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把人殺了之後還進行骨肉剔除,肉還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胡萊拖著下巴疑惑的說道。

  「這也是我不明白的,不過要進行這樣一個大工程,他一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地點,不然不可能沒人知道點什麼。」這大概是華子余辦過最有難度的案件了,現在只知道一個男性被害人的身份,而女性被害人卻還不知道,而且也沒有人來報案,這個案子算是又回到了原點。

  「安逸,你說要有多大仇多大恨才能把人弄成這樣,真是喪心病狂啊。」看著還在發呆的安逸,華子余拐了拐他說道。

  「現在這裡也只能了解到這些,我們還是去問問馮峰的妻子,還有查查這個女人是誰吧。」安逸總覺得好像忽略了些什麼,但是現在卻根本不知道忽略了些什麼,所以他打算先換個思路,沒準就能找到那個忽略的東西。

  「也好,不過這個女人的身份要去哪裡找?」現在資料庫沒有這個女人的資料,而且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現在只有這一堆的肉骨,他們要去哪裡尋找線索。

  「就在安華街那一帶去找,沒準就能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我和周愷再去一趟馮峰的家裡,看看還能不能問到一些其他的線索。」這個案子成功的激起了安逸的興趣,他倒是要看看是兇手更厲害一點,還是他更厲害一點,現在遊戲才算是真正開始。

  「我說你們要討論案情的話請出門左拐,出去的時候記得帶上門。」胡萊在那聽了他們一堆的廢話,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叨擾她進食的人都是不可饒恕的。

  安逸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胡萊,微微一皺眉,在這種地方吃東西就不怕吐出來嗎?不過這不是他要關心的,所以他也倒是不是很在意。

  吃過午飯之後,華子余帶著錢盛和丁元去走訪安華街了,看看能不能發現其他的線索。而安逸則帶著周愷又一次去了馮峰的家裡。

  他們去的時候,吳蓮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安逸他們以後,微微怔了怔,隨即又反應了過來,禮貌的帶著兩人進了屋。

  雖然說馮峰和吳蓮的關係不好,但是這離婚的事卻是吳蓮不同意的,這麼看來她對馮峰還是有感情的,可是這馮峰都失蹤六天了,她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也不關心,從報了案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管過案子的進度,反而是每天都出去消遣,就連店面都已經不管了。

  感受到安逸的目光,吳蓮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頭,好似在故意躲避著安逸一般。

  看著吳蓮如此動作,安逸便也收回了目光,沒有再看吳蓮一眼,不過他用餘光瞟到,在他收回目光之時,吳蓮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你知道馮峰在外面找了一個人情人嗎?」安逸雙手交迭在一起放在膝蓋上,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吳蓮神色一滯,眼神也跟著躲閃起來,她嘴唇緊抿成一線,沒有回答安逸的問題。

  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還是不願意回答。

  周愷側頭看了安逸一眼,見他的視線完全沒有在吳蓮的身上,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是不是太直接了一些?

  他們的確是想打聽吳蓮知不知道馮峰在外面有人的消息,但是不應該先做一些鋪墊嗎?這樣開門見山的問會讓吳蓮把他們趕出去吧?

  不論吳蓮知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人,對吳蓮來說都是一種打擊吧?

  安逸的眼神雖然不在吳蓮身上,單手他沒有錯過吳蓮臉上的一絲表情,從她的那一滯來看,吳蓮是知道馮峰在外面亂搞的。

  「你既然知道馮峰在外面有情人,為什麼還不願意跟他離婚?別說你還對他有感情,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安逸目光灼灼的盯著吳蓮的眼睛。

  一個沒有感情的婚姻,到底是什麼理由讓吳蓮拒絕離婚呢?

  吳蓮被安逸看的很是不自在,她別過頭不去與安逸對視,她總覺得安逸的眼睛像是能夠看透一些什麼一樣,她不願也不敢去對視。

  「看著我!」

  安逸見吳蓮別過頭去,就是一聲吼。

  其實聲音不算大,但是安逸向來說話都是一個語氣,從未變過突然這麼一變,不僅把吳蓮給震懾住了,還把旁邊的周愷給嚇的一驚。

  周愷伸手想要拍拍安逸,讓他能夠溫柔一點,雖然這位也算是他們的犯罪嫌疑人,可是人家還是受害者啊,這麼跟人家說話真的不好。

  他的手在半空之中就收了回來,因為安逸眼神淡淡瞥了他一眼,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絲毫不敢動。

  吳蓮經過安逸這麼一吼,也頓時有了脾氣,她眼眶紅紅的望著安逸,那張上了濃妝的臉上露出了絲絲倦容。

  「馮峰他就是個人渣,我跟了他二十幾年,現在他卻嫌我這嫌我那要跟我離婚,還在外面找了一個情人,甚至還想著把這些年存的所有錢都拿去給那個女人,我怎麼能甘心?」吳蓮的情緒有些激動,雙手捂著自己的臉,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似乎真的是很傷心。

  「我陪著他走了二十幾年啊,我二十年如一日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可是他在有了一點小錢之後就嫌棄我不能生育,要跟我離婚。

  他甚至還在醉酒後動手打我,在他對我動手的那一刻起,我對他的感情就已經沒有了,我只是想要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不能全部便宜了那個賤人。」

  吳蓮越說越是傷心,直接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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