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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澄,這樣吧。”安棱雙管齊下,又兇悍又溫柔,討好地誘哄,“我用嘴給你弄,你用嘴給我弄,這樣……你看應該可以吧?”

  樂澄咬著雪白的牙,被安棱壓住的身子弓了又松,鬆了又弓。

  半天,張開氤氳著霧氣的眼睛,爆出惡狠狠的一句,“那你還等什麼啊?給本少爺chuī得痛快點!”

  “好,立即chuī。”安棱眉開眼笑,“看我chuī得你yù仙yù死。”

  往後退開,跪在樂澄早已自動打開的雙腿之間。

  張口就把火熱的器官給含住了。

  ―――――――――――――――――――――――――――――――――

  “阿季。”

  安棱的房門忽然打開,正在全神貫注打遊戲的張季猛然回頭,警惕地看著走進來的莫翼。

  半秒之前,他還是一隻好奇愛玩的小白兔,半秒之後,就忽然全副武裝,成了一隻恨不得連牙齒都可以she出毒液的刺蝟。

  莫翼眼神複雜地打量他一會,唇角上習慣xing地帶了笑意,“玩遊戲?”

  他走過來,看見張季把遊戲機手柄放下,開口說,“不要放,調雙人的,我們比一場。”

  張季明顯就不想和他玩。

  莫翼坐到他身邊,親密到肩膀擦到肩膀,對張季的冷淡視若無睹,自行拿起副手柄,“你贏了,今晚我不碰你。”

  張季打個寒顫。

  言下之意,當然再清楚不過。

  張季吸了一口氣,“這個遊戲,我不熟。”

  他不知道,自己說完話,立即把唇抿起來的動作,非常誘人。

  莫翼每瞧見他這樣,總要按捺自己不立即把他撲倒,狠狠地撬開牙關,往深處狂吻。

  吻到他昏過去。

  “不要緊。”莫翼喉嚨深深抽痛了一下,把視線調整到電視屏幕上,冷淡地說,“我讓你。”

  他按出主菜單,主動改寫副手柄參數,把自己的難度係數調高。

  “這樣,可以了吧?”看著張季問。

  張季沉默了一下,動了動唇,“三場。”

  “嗯?”

  “比三場。”張季垂著眼,不肯碰主手柄,“二四六,三天。我要睡在這間房。”

  莫翼失笑,“你篤定自己會贏是不是?”

  張季輕輕抬起眼,視線從莫翼臉上迅速掃過。

  烏黑清澈的眸子,曇花一現的扣人心弦。

  “三場?”張季低聲問。

  莫翼凝視著他,驀然沉下臉,磨著牙,狠狠地說,“不,一場也不比。我今晚就玩夠你六個小時。”

  張季的臉猛地白了,僵硬地站起來。

  莫翼丟開遊戲機手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緊得象要把他的骨頭勒斷。

  空氣驟然凝重了。

  兩個人僵持著,都竭力按捺著呼吸,仿佛不想誘發更糟糕的事發生。

  緩緩的,莫翼才一點一點放輕手上的力度,可還是抓著張季的手。

  “好,”他的臉色還是yīn沉的,聲音卻恢復到完全聽不出異常的泰然自若,淡淡地點頭,“就比三場。聽你的。”

  張季小心地觀察他。

  不知道他看出了什麼,反正他真的重新坐下了,拿起主手柄。

  “要是你輸了呢?”莫翼看著他在屏幕菜單中選擇武器,忽然問。

  張季頭也不抬。

  等他挑好了武器,調出開始畫面,才用聽不出qíng緒的語調說,“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輸給你的。”

  “總有什麼可以給的。”

  “沒有。”

  迅速,平淡的兩個字。

  讓莫翼直有一股想把肺里的血一口氣全吐出來的衝動。

  第四十章

  三場比賽下來,張季再次充分領會莫翼的嗜血本xing。

  這傢伙連打遊戲也血腥bào戾得過分,明明已經降低了等級,拖著最普通的長矛當兵器,卻毫不手軟的殺伐攻擊等級更高的對手,面對險境靈活地跳躍閃避,用各種可以稱得上是無恥的手段偷襲遊戲中的敵人,包括張季所控制的那個角色,長矛一出,血流成河,其大膽冒險,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xing格,徹底表現無遺。

  指下極敏捷的控制各鍵,臉上卻還帶著好整以暇的微笑。張季已經被追殺得幾乎完蛋,目光一直認真地盯在電視屏幕上,即使如此,莫翼從側邊偶爾掃過來的目光,還是能讓無暇分神的張季敏感地察覺。

  這讓張季的控制能力進一步下降。

  第一盤勉qiáng支撐了較長的時間,最終以失敗告終。接下來的兩盤,更快地被消滅掉了。

  看著屏幕上打出來的分數,張季確定自己已經徹底輸了,放下遊戲手柄,把眼睛垂下,又開始一言不發。

  “你輸了。”莫翼放下自己的手柄,玩味地瞅著他。

  張季根本不想作答。

  兩個人在同一張沙發上僵持了很久。

  在莫翼的目光下,仿佛覺得有些冷似的,張季把光著的兩隻腳丫收上沙發,抱著膝蓋,將自己緩緩蜷成一團。

  裝出冷漠的樣子,卻又打算把自己縮到最小的姿態,讓莫翼覺得很有趣。

  他挪動自己在沙發上的位置,靠近了一點,擺出壓迫xing的樣子,不出意外地發現張季立即縮得更緊了,手臂和脊背上的肌ròu線條繃得硬硬的。

  “起來,到我房裡去。”

  莫翼冷靜的口氣,使張季心臟微縮。

  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不希望讓莫翼聽出裡面的紊亂和慌張。但心跳這種生理反應是難以隱瞞的,劇烈的跳動感幾乎讓胸腔感覺發疼,張季為自己的膽怯感到羞恥。

  一樣是健康的男人。

  莫翼充其量就是力氣比他大一點,體重方面占了一些優勢。

  可是莫翼隨意的一個動作,就能讓他如此害怕。

  被qiángbào的感覺仿佛刻在骨子裡,那種被撕裂的痛楚就是面前的男人給予的,張季知道只要莫翼高興,隨時可以讓自己再嘗試一下,甚至一個晚上嘗上幾次。

  “怎麼?剛剛打遊戲的時候,還努力向我噴火挑釁的。現在就扮可憐了?”莫翼冰冷地露出俊美微笑,用指尖逗弄張季的唇。

  張季轉頭想閃過,被他猛然用力擰住了下巴。

  然後,是拇指狠狠地懲罰似的摩挲下唇瓣。

  張季往後掙了一下,但沙發扶手擋住去路,無處可逃。貼近自己的莫翼讓他回想起了被處以尿道懲罰的那個夜晚,幾乎是反shexing的,張季停止了反抗,僵硬地讓莫翼把他摟在自己懷裡。

  “乖一點。”莫翼貼在他耳邊,挑逗似的用沙啞的聲音說。

  張季清冷地說了一個字,“不。”

  聲音很小,只能算上下唇輕輕張開,又輕輕合攏,吐出一個模糊的音。

  莫翼帶著疑惑地抱著他,“嗯?”

  “還沒到晚上。”

  莫翼終於聽明白了,低笑起來,震動的胸膛貼著張季的脊背,“誰說我只能晚上碰你?”

  張季聽著他笑。

  這清朗悅耳的聲音,一般來說會被人們評定為好聽。但對於張季而言,只代表了另一種jīng神上的凌rǔ。

  莫翼的話里意思很明白,他可以在任何時候對張季做任何事。不管是否違背道德或者法律,自從莫翼進入張季的世界,他就肆無忌憚的把張季世界裡所有的規則都打亂了。

  新訂立的規則只有一條――誰有力量,誰就可以為所yù為。

  這是張季最無法接受的規則。

  他不明白,自己所熱愛的人生,生命,還有身體,為什麼會被別人理所當然地肆意踐踏。

  被莫翼挾持在懷裡,張季無計可施,只能閉著嘴不吭聲。

  莫翼笑了一會,發現懷裡的人又採取沉默的抵擋政策,也收斂了笑容,淡淡地問,“還擺出這麼抗拒的樣子?才兩個禮拜,你就把懲罰的事給忘了?”

  張季猛然打個哆嗦。

  怎麼可能忘?

  地獄一樣的夜晚,他被兩個惡魔折磨得死去活來,一整個晚上,每一秒都是煎熬,沒有停過。

  即使是現在,逆行灌滿的膀胱和cha入體內的尿管,留下的感覺依然殘忍的鮮明。

  “別怕。”莫翼親昵地吻著張季的耳垂,“只要你別太過分,我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

  他又警告了一句,“不過,如果你再不聽話,懲罰的手段就會越來越可怕。阿季,有很多事qíng你不懂,要折磨一個人,方法太多了,對於你來說是匪夷所思的。和那些比起來,我和慕容那天晚上做的還不算太疼。”

  說到後面,莫翼沉下了嗓子,認真地說,“我不想折磨你,阿季,你別再b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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