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太太……你臉好像紅了,不會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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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等著這痛緩過去是不怎麼可能了,墨時琛只能閉上眼睛,然後逼著自己逐漸的適應。

  …………

  等溫薏打完電話找了保鏢回到主臥的時候,看到本該還在浴缸里的男人已經坐到了沙發里,她愣了愣,「你自己出來的?」

  墨時琛轉頭看向她,「不然,是鬼?」他視線一挪,瞥了眼旁邊的保鏢,淡淡的道,「沒你的事了,下去了。」

  保鏢低頭頷首,安靜的退了出去。

  溫薏朝他走去,狐疑的問道,「你……沒事了。」

  「給我擦頭髮。」

  他黑色的短髮還在滴水,別說頭髮,他身上的水都好像沒怎麼擦,進去之前就已經把他的襯衫給脫了,長褲也應該是在她走了之後他自己脫了下來,此時就只在腰間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溫薏轉身去拿擦頭髮的毛巾,走到浴室門口時沒忍住問了一句,「你……內褲換了嗎?」

  開始看到他自己又出來了,她的確懷疑過這男人是不是裝的,但多看兩眼就發現他的坐姿不對勁,腰背都很直,雖然他平常無論站坐腰背都是筆挺的,但遠沒有現在這麼僵硬。

  而且她覺得,如果真的不嚴重的話,這男人估計會哼哼唧唧的耍無賴,真有點問題,他倒是不吭聲了。

  西褲很容易脫,解開皮帶就差不多……內褲的話就有點麻煩了,因為好像需要彎腰?

  墨時琛抬眸,諱莫如深的看著她,淡淡靜靜的吐出倆字,「沒有。」

  「……」

  她又看了他那地方一眼,動作迅速而敏捷的轉身進了浴室,拿了條乾淨的毛巾出來,正要往他頭上擦,可是男人腦袋一偏,躲了過去。

  「你幹什麼?」

  「你先去換身衣服,別感冒了,」他頓了頓,淡淡笑著道,「我還指著你貼身照顧我呢。」

  「……」

  她用毛巾在他頭上像給小狗擦毛一般胡亂用力的擦了兩下,然後把毛巾扔到了他的手上,「你就算脊椎骨受傷了,手應該還能動吧?自己擦擦,弄的都是水。」

  說完又出了臥室的門,去隔壁衣帽間隨便找了身寬鬆的衣服換上,又簡單的擦了擦自己的濕發,不再繼續滴水或者打濕肩膀上的衣服。

  末了,給那男人找了條內褲。

  她要在醫生到之前給他換了……想想就……

  溫薏深呼吸一口,迅速的調整心理擺正心態,捏著那布料回了臥室。

  她一進門,沙發里的男人就朝她看了過來。

  她已經換好了衣服,為了圖舒服跟寬鬆,溫薏挑了一件七分袖的裸粉色薄針織毛衣,露出白皙如玉的皓腕,下面是買的時候搭的居家長裙,之前濕漉漉的發被擦過了,半濕的搭落在肩頭。

  她朝他走過去時,有種柔軟的,純屬於女人的,性感。

  墨時琛收回象徵性的給自己擦著頭髮的手,目光深深暗暗的盯著她,啞聲笑問道,「你要給我換內褲嗎?」

  溫薏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唇角,「不然……我去找傭人給你換?」她挑著眉,「如果你嫌家裡的傭人年紀大了,我找保鏢也行,反正都是男人,你應該也不介意的吧。」

  「介意是沒什麼好介意的,不過我寧願穿濕褲。」

  溫薏微微一笑,「想讓我給你換你就閉嘴少說話。」

  他依然噙著笑,然後點了點頭。

  溫薏朝他伸出手,「你得站起來。」

  他其實應該扶著沙發的扶手,才夠力支撐他站起來,但墨時琛看著朝自己身伸出的手,一時間竟然捨不得拒絕。

  他將她柔軟得好似沒骨頭的手握在手中,強行調動自己的力氣,在不可避免的牽扯到痛覺神經時,絲毫不線路山水的慢慢站了起來。

  只是也不知道究竟是故意的,還是一下用力過度,溫薏被他的手一拉,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裡,臉蛋就貼在男人赤果的胸膛上。

  滾燙的荷爾蒙包裹著她嗅覺神經。

  她正條件反射的想躲開,但男人已經放開了她。

  溫薏腳步略亂的往後面退了兩步。

  墨時琛垂首,眼神帶著點研究的意味,低低的笑,「太太……你臉好像紅了,不會是害羞了吧?」

  溫薏,「……」

  她抬頭就想說話,結果剛抬起眼睛就看到男人蓄著笑意的深眸正盯著她看,那眼睛裡好像裝著什麼,具體無法形容跟描述,但很燙神經。

  她沒有理由的不受控制的有些心慌氣短。

  本來沒什麼的,至少她這麼想,不就是換個褲,雖然說難為情了點,但他們又不僅是名義上的夫妻,昨晚才做盡了親密的事。

  可這會兒她的心思突的就亂了幾拍,捏著手裡的東西,遲遲沒有上前。

  墨時琛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將她表情里全部的細微變化都收入眼底,低醇的嗓音笑著提醒,「太太……你再不換,待會兒醫生要到了。」

  她乾咳了兩聲,伸出手就要去扯他圍在腰間的浴袍。

  可剛要碰到,就又收了回來。

  男人眉梢挑起,伸手就利落的自己扯掉了。

  他只扯個浴袍還是很簡單的。

  溫薏似猛然一驚,沒料到他會突然如此,視線先是來得及收回,盯著那處看,然後迅速挪開看向別處,跟著又看向了他。

  他淡淡的笑笑,體貼的道,「不然算了?過一陣自己就幹了。」

  「你少給我以退為進。」

  男人閒閒的道,「我哪敢這麼把自己當回事呢,我說你不陪我吃飯我就不吃,你不就覺得我少吃一頓餓不死……我這內褲不換,也死不了。」

  「……」

  她還真有那麼一瞬間想把這玩意兒往他臉上一甩,掉頭走人呢。

  她是覺得少吃一餐不會怎麼樣,她自己也不見得一天三百六十天每天都吃三餐……可濕掉的內褲不換讓她穿在身上,那是決計忍受不了的。

  她深呼吸了一下,轉了身。

  墨時琛眼睛眯起,臉色也寒涼了下來。

  她還真走?

  溫薏走到床頭,把臥室里天花板的燈關了,又折回到他的身旁,將立在沙發旁的落地燈擰開。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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