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溫小姐想用這種拙劣的方式,逼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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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剛側過身,說完就被男人的有力的手指扣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陣大力襲來,她整個人就被往回扯,然後直接摔倒在沙發里。

  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睜大了眼睛。

  上方是男人俊美陰鬱的臉,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那眼眸深深幽幽,像是常年陽光照射不到的深林,幽暗森涼。

  被他盯著的溫薏,身上細小的肉眼都仿佛看不到的絨毛一根根的戰慄起來。

  「你幹什麼?」

  「溫小姐,」墨時琛的聲音透出克制的喑啞,眼睛裡更是燃起簇簇的藍焰,他唇角牽出弧度,似笑非笑的道,「你這是欺負我沒有記憶,只能任由你顛倒黑白啊。」

  溫薏有瞬間的心虛,但她的道行畢竟擺在那裡,臉上沒露出什麼聲色,只輕輕笑著道,「黑白有什麼好顛倒的意義嗎?」

  男人看上去也很冷靜,薄唇上也冷靜地含著淺笑,又有種說不出的蓄勢待發的危險,「通常女人不斷的刺激男人,一般都只有兩種可能。」

  「哦?」

  「第一,你打心底里瞧不上我,覺得我配不起你,」他說話的時候盯著她的眼睛,眼神帶著幾分淡淡的咄咄逼人,以至於她也莫名不能看向別處,只能被迫的跟他對視,但男人的嗓音又帶著低醇的淺笑,「不過,我要是配不起的話,溫小姐曾經應該就不會愛我愛得不行了。」

  她偏過臉,很想說一句能不能不要靠她這麼近。

  可還沒開口她就覺得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男人說話呼吸時,鼻息跟唇息一併落到了她的肌膚上,那溫度燙得她的臉蛋不可避免的高了幾度,屬於他的味道淹沒了她的嗅覺,身體更是敏感得僵硬了起來。

  她別過臉的動作使得男人的唇直接挨著她的耳畔,這使得他的聲音似乎變得更加清晰可聞了,「第二,我可不信在我身下的女人會沒有高一潮這種屁話,溫小姐想激我——用這種拙劣的方式,逼我上你?」

  她人在沙發里,男人壓在她的身上。

  他還什麼都沒做,溫薏就感覺到了一陣濃濃的侵略性。

  墨時琛低頭,吻即將落進她的脖子裡。

  她腦子短暫的白了白,在男人的薄唇即將貼上她的肌膚上時,溫薏短促的聲音驀然叫了出來,「你還想不想要李千蕊的醫藥費了?」

  他頓住了動作。

  但距離仍然很近,近得氣息交融,曖昧翻騰。

  她身子慌不擇路的往後退去,離開了被他氣息包裹的範圍,溫薏的呼吸還是有些紊亂,「誰給你的膽子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碰我?」

  她落在沙發上的白皙手指無意識的攥著抱枕的一角,臉上還是疾言厲色的樣子,只是那白皙的膚色里印襯著酡顏的臉龐削弱了她的氣勢,色厲內荏的怒道,「再有下次,你就等著李千蕊被扔出醫院吧。」

  墨時琛瞧著她,眸底蓄著鮮明而毫不掩飾的淡笑,玩味的低語,「這麼敏感,溫小姐難道是傳統那一款的?」

  溫薏離得他遠遠的,腰側靠在扶手上,跟他各占一方,板著臉沒搭理他。

  這男人都墮落到陪睡了,他怎麼就一點都沒有自尊心受到傷害的覺悟呢?

  還敢反過來調戲她。

  溫薏順手將抱枕砸了過去,站起身冷淡的道,「去跟Aleb說,我洗完澡要吃飯。」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進了主臥。

  …………

  四十多分鐘後,溫薏又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短髮出來了,其他女人留短髮給人的感覺,不是精明利落就是俏皮簡練,只有她,尤其像現在這樣擦了擦半濕不濕的狀態下,有種別具一格的嫵媚。

  不過這次她沒再穿浴袍,穿的是以舒適為主的長裙,象牙白,顏色跟她的皮膚很襯,乍看上去,更溫婉了。

  他第一次看她穿裙子。

  他還以為她準備把那身風格重複到單調的辦公室風格穿到老。

  見她出來,墨時琛還是站了起來,一派紳士風格的道,「晚餐已經在餐廳里擺著了,五分鐘到的,現在吃剛好。」

  溫薏瞥了他一眼,冷淡的嗯了一聲,隨即便往餐廳里走去。

  走到門口時她頓住了,轉身看著那單手插入褲兜,一身悠閒淡然的男人,「你吃過晚餐了嗎?」

  「吃過了。」

  「哦……」她唇角彎起,「過來,陪我吃。」

  墨時琛,「……」

  「站著幹什麼,等著我過去請嗎?」

  男人長腿邁著步子走了過去,抬手捏著她的下顎,低著頭要笑不笑的道,「你幼稚不幼稚,啊?」

  溫薏面露微笑,「誰讓你看著就讓人覺得討厭呢。」

  墨時琛別過臉,笑了,然後重新看向她,「你這看著更像是喜歡我啊,」他手指加重了幾分力道,低頭湊近了她,「老實說,溫薏,陪睡是扯淡的,你就想讓我陪著你吧,嗯?你可真像幼稚園的小屁孩啊。」

  她保持著微笑,「人有自信的確是件好事,你就是有點兒過剩了。」

  說完,她抬手就拍掉了他的手,走到餐桌上坐了下來。

  她拿起刀叉,沖餐桌對面的男人笑,「你跟我一塊兒吃,我吃不完的你都給我吃完,不然明天李千蕊就沒飯吃了。」

  墨時琛,「……」

  說罷,她就開始怡然自得的用餐。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的臉看了半響,唇上漾出清涼的笑,陰陰柔柔的道,「溫薏,你以後別落到我的手裡。」

  溫薏呵呵的假笑了了兩句,拿捏著腔調道,「我好害怕呢。」

  話音一落,她就觸到男人陰涼的眼神,那種不聲不響又陰測測的氣場就像是一頭野獸潛伏在暗處盯著你,伺機就要跳出來把你按在爪子下,森森的利齒眨眼間就把你撕得粉碎。

  她背脊爬上了幾縷毛毛的寒意,一下就失了幾分底氣。

  這男人如果回巴黎繼任總裁……還真有可能報復她。

  她低頭切著牛排默默的吃著,暗忖著明天要給墨時謙打個電話,讓他保證以後不能讓墨時琛有機會整她折騰她或者動他們家。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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