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他把他的財產全都轉到了你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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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他的臉,隨即還是錯開了視線,淡淡的道,「從昨晚到現在,不應該是你折騰我,我任你折騰麼,怎麼變成我折騰你了?」

  他冷冷的道,「把自己吹得一身冷不是巴不得自己病了來折騰我,難道是因為你有自虐傾向,覺得病了舒服?」

  冷嗎?

  她的手指動了動,似乎這個時候才突然覺得,剛剛在外面站著的時候,的確是冷。

  池歡看著她,唇動了動,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墨時謙看著她這副無所謂般的樣子,尤其那兩片唇已經被凍得烏青,臉也透著沒有溫度的寡白,心頭的怒火燃得更甚。

  長腿朝前邁了一步走過去,骨節分明的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去,含住那兩片冰涼的唇,溫暖濕軟的舌重重舔過。

  似乎這樣,能驅散這片領土的烏青和寒冷。

  他到底還是怒的,所以掐著她腰肢的手還是勒得她的骨頭生疼。

  這樣的吻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他就鬆開了她,一言不發的拉著她往餐廳走去,將椅子拉開,冷漠的吐出兩個字,「吃飯。」

  池歡沒說話,安靜的坐了下來。

  墨時謙在她的對面坐下,看著女人拾起筷子的動作,眉頭皺起,聲音也更冷了,「喝湯。」

  「不想喝。」

  「要我灌你喝?」

  「我只是不喝湯也不行?」

  男人的眼神深沉冷銳,又夾雜著輕薄的嘲意,「以前都喝現在不肯喝了,你只是不喝湯?」

  她於是拿起勺子去舀湯。

  墨時謙看著她低眉順眼,看似乖巧的小口小口喝湯的模樣,心上一簇一簇的火苗非但沒有熄滅,反而有越來越燎原的趨勢。

  這種感覺很糟糕,看似掌控實則失控。

  但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兩人安安靜靜的在這詭異的沉默里把這餐飯吃完了。

  …………

  飯後,男人一言不發的收拾完,連碗也是他親自刷的。

  在別墅的時候都是傭人和廚師做,他已經很長時間沒做過這些事情了。

  池歡坐在沙發里,抬頭看著低眸用紙巾擦拭著手指的男人,出聲打破了持續了很長時間的靜默,「你是什麼打算,就一直待在這裡嗎?」

  西山公館暫時住一兩天還行,時間長了的話是肯定不方便的。

  墨時謙手上的動作一頓,深暗的眼神沒有溫度的看向她,薄唇唇畔微微翹起,涼薄的陳述,「這裡沒有人看著你。」

  把用過的紙扔進垃圾簍,他就轉身走進了臥室。

  站在陽台上給沐氏夫妻打了個電話,講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掛斷電話後將臥室簡單的收拾了下,出去的時候順手帶上門,在經過沙發的時候淡淡的道,「走。」

  墨時謙帶她回了別墅。

  早在上午她還沒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打電話讓風行派人送沐父沐母和沐溪去機場,當然,有保鏢一路隨行。

  他們回去的時候,風行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里。

  見兩人進來,抬眸很隨意的瞥了一眼。

  墨時謙雖然把池歡帶了回來,但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們幾乎是全程零對話。

  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扔給林媽後,他就徑直上了樓,眼角的餘光也不曾看她一眼。

  風行唇間含著煙,透過煙霧眯著眼睛看著他的背影,收回來時又無意般的掃過站在沙發旁邊的池歡,她也是剛剛目送完上樓的男人。

  眼神晦澀得難以辨別真正的情緒。

  他將香菸取下,夾在手指間,吐出煙霧,淡淡然的開口,「坐。」

  池歡低頭看他一眼,抬腳走到沙發前坐了下去。

  她端起茶几上的熱茶,讓那氤氳的霧氣模糊她的五官,扯了扯唇淡淡的出聲,「如果你是想像之前教訓梁滿月一樣教訓我,那不必了,他已經發過脾氣了。」

  風行的語調很散漫,像是在聊著很平常的事情,甚至帶著點笑意,「你跟他在一起後,是不是曾經明里暗裡的埋怨過,他不肯跟你說,愛上你了。」

  池歡握著杯子的手微微僵住了。

  她抬起頭,但沒有出聲。

  風行笑,吸了口煙,懶洋洋的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猜的,他那種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的說愛,你這種在感情里最需要安全感的女人……除非你說愛他是假的,否則,肯定會不滿。」

  她手指動了動,低頭喝了口茶,然後才開口,「他已經說過了。」

  風行似笑非笑,「你們女人掛在嘴邊的愛,是不是都是這麼沒重量?隨隨便便的說我愛你,再隨隨便便的說,哦,我不愛了——還是說,容易拿起來的東西,也容易放下?」

  所謂,輕拿,輕放。

  他的語氣並沒有指責的味道,但這指責已經足夠尖銳。

  說話的時候,他看不出專注的眼睛始終都盯著她,不遺漏每一分表情的變化。

  池歡只是笑了下,很寡淡的道,「我雖然是女人,但我代表不了女人,你這麼說,我想一想……我可能真的是這樣,我猜你應該對我不滿,要不要勸一勸你最好的兄弟,放棄我算了。」

  風行懶懶散散的低語,「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越容易說出口的愛,越容易被放棄的話,那麼越難肯定的愛……就越沒什麼可能放下,而且我看得出來,我沒那個本事讓他放棄你。」

  池歡一震,瞳眸不著痕跡的緊縮了幾分,身體也以肉眼察覺不到的幅度僵硬著。

  男人慢斯條理,又長長的吸了一口煙,徐徐的道,「有件事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本來我們制定的對付蓋爾的計劃,是在你們婚禮的前一天,兵行險招,讓他們認為我們無心防禦,只不過梁滿月自作主張把時間提前了……他其實一開始就沒什麼萬全的把握能全身而退,所以……把他名下的財產,股權甚至是這別墅,他的公寓,車,除去給他家裡的,其他的全部轉到了你的名下,為的就是怕他自己死了,讓你這個從來沒有受過生活苦楚的大小姐,依然能過上富足無憂的生活。」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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