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欺負人,真特麼沒這麼欺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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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人簡直樹懶上身,慢得讓人連贏錢的樂趣都沒有了,嚷嚷她一句,池歡就要嗆他們兩句。

  又不能跟女人叫板吵架。

  何況她又伶牙俐齒,還是墨時謙的女人。

  要瘋。

  大概三個小時後,情況逐漸好轉。

  楚惜逐漸的跟上了他們速度,不再每張牌都要思考的樣子。

  而且開始偶爾的贏。

  前面她雖然一直在輸,但是因為實在太慢了……輸的都不多。

  再過一個小時,她出牌就很快了。

  池歡小睡一覺後醒了過來,臉蛋迷茫的問身邊的楚惜,「什麼情況了。」

  楚惜跟池歡一樣,作息良好,這已經是她睡覺的時間了,忍不住打了個秀氣的呵欠,蹙著眉頭道,「如果他們能快點,也許能贏三千萬。」

  池歡一聽,一個機靈馬上清醒了過來,低頭看了眼腕上手錶的時間,坐直了身體,看向在考慮出牌的男人,「你怎麼那麼慢,快點出。」

  那男人沒搭理她。

  過了十秒鐘,池歡又出聲,「都一分鐘了,你怎麼這麼磨磨唧唧的?」

  要出牌的男人被她他催的不耐煩,「你他媽瞎說,哪有一分鐘?」

  「秒鐘都走了一圈了,不是一分鐘是幾分鐘?」

  這女人真是……

  那男人被擾的心煩,在猶豫的兩張牌里抽了張扔了出來。

  下一個被因為池歡的催促聲,在上家考慮的時間裡就把要出的牌想好了,跟著扔了出去。

  池歡瞥著接下來的一個,涼涼的道,「看看你上家反應多敏捷,快點。」

  打牌本來就是個技術活,就是需要想的。

  有個女人一直聒聒噪噪,很影響思路。

  要出牌的男人決定不理池歡。

  池歡低頭盯著表,「二十秒了。」

  「半分鐘了。」

  「……」

  「兩分鐘了。」

  「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話讓你們御哥換個快點的成嗎?」

  一共才過去不到半分鐘!

  男人勉強冷靜的出了牌。

  楚惜隨手跟著扔。

  池歡對上她下家的眼神,微微一笑,「又是你,你要是一直這麼慢的話,別說男人不願意跟你玩,女人也不會願意跟你玩的。」

  男人接近暴躁,「你他一媽安靜點!」

  這女人存心的,吵得人沒法思考。

  尤其是楚惜本來就已經開始讓他們有壓迫感了。

  這女人是哪裡跑出來的怪物?

  池歡笑容甜美,可眼睛裡毫無溫度,「你信不信,再沖我罵髒話,以後每天走在路上都會挨揍?」

  「……」

  那男人不說話了,低頭整理牌,出牌。

  情緒暴躁的情況下,水平毫無疑問會下降。

  下一個是坐在楚惜對面的。

  池歡托腮盯著他看,笑眯眯,「這位大哥,現在是十二月份,你怎麼滿額頭都是汗?」

  「你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腎虛誒。」

  「你的腎都虛到影響大腦了嗎?」

  「……」

  男人抓牌的手青筋直暴,想發脾氣又不能發作。

  媽的,誰來封住這女人的嘴!

  下一個坐在楚惜的左手邊,他是三個男人里最冷靜的。

  他存心要耗個幾分鐘,不管這女人怎麼嚷嚷。

  但剛輪到他,池歡就起身了。

  她竟然走了?

  男人狐疑,眼神跟著池歡的身影,結果碰到楚惜涼涼鄙夷的眼神,「你還有心思看女人?快點。」

  「……」

  安安靜靜的輪了一圈,沒有那女人嘰嘰喳喳的催促聲,三個男人覺得空氣都新鮮了。

  然後池歡端著一杯茶回來了。

  嘴巴一直沒停,是應該口渴。

  到她回來又輪了一圈,都算是安靜,她低著腦袋吹茶。

  三人不約而同的禱告上天:讓這女人消停會兒吧,真的要被她煩死了。

  而且都是吵吵嚷嚷,只有楚惜半點不受影響,不管是他們催她,還是池歡催他們,她簡直像個聾子。又到了楚惜左手邊的男人出牌。

  池歡已經安靜了兩輪,他們驚喜的以為她真的嚷嚷累了。

  然後——

  「啊……」

  正在思索出牌的男人突然整個人都彈跳了起來,「你他媽……」

  沒等他吼完,楚惜就蹙著眉淡淡涼涼的打斷他,「你們為什麼總是喜歡跟女孩子說髒話?沒文化就算了,難道不能有點素質嗎?」

  他們沒文化?

  他們沒素質?

  縱橫黑道賭場的男人委屈的衝著楚惜喊,「她把熱水潑我身上!」

  這兩個女人……簡直就是欺負人!!!

  池歡正不緊不慢的收回了杯子,仰著臉很「歉疚」很無辜的道,「對不起啊,我本來想看偷看下你的牌,沒想到杯子沒拿穩,潑你身上了。」

  本來想偷看你的牌……

  欺負人,真特麼沒這麼欺負人的。

  楚惜淡淡的瞟了眼男人被打濕的褲子,「她剛都喝了一口,能用多燙,至於叫得這麼大聲麼,還玩不玩啊?不玩就讓位,繼續就快點出牌,耽誤時間。」

  一口血堵在喉嚨。

  今天真的要被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嘔死在這兒。

  池歡嬌媚的嗓音慵懶的笑著,「你這褲子濕的像是……看著真是叫人不好意思,不如去甲板上吹一吹吧,海風很大的,吹一會兒就幹了。」

  她微微一笑,轉而笑眯眯的看向蕭御,「蕭少,你要不要換個手下上啊?」

  蕭御吞雲吐霧著,眼睛都是陰狠,偏笑的低迷喑啞,「那就只能我親自上了。」

  這大半個晚上夠他看清楚墨時謙為什麼叫這兩個女人上了。

  池歡出道早,所以她很早就入世了,行走娛樂圈,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分的清三教九流,並且了解他們,擅長見縫插針。

  如果池歡這叫聰明,那麼楚惜就是很純粹的智商高,記憶力和心算都是一流,並且注意力極其集中,很難被打擾。

  池歡挽起唇角,笑意綿長,語速放得極慢,但吐詞格外的清晰,「那可不行,就算你不介意自降身價和一個初學的女人玩,我們家墨總也不能看著你這麼欺負他兄弟的女人。」

  不用池歡說,蕭御也清楚墨時謙不可能讓他插手進去。

  蕭御看著那張精緻明艷的臉蛋兒,「如果你能不使壞,讓他們安安靜靜的打牌,那就再好不過了。」

  池歡打著呵欠,慵懶無辜,「可是我太困了呀,想睡你們又鬧得我不能睡,不煩躁都不行,一煩躁我就想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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